第14章 聞著那餿味兒枕頭入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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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結束之後,霍昀回到房間中,打算入睡。

白熾燈將房間照得通明,透過眼前的玻璃窗很難看清外麵的景象,但是自己的輪廓卻像調高了飽和度的照片一般,被扣下來似的貼在了玻璃上。那張臉,很柔和。所幸自己身形嬌小,皮膚也較為白皙,若是將頭發變長,說那窗子上的人是流鶯兮恐怕也可以為人信服。

霍昀瞧著自己的那張臉——仿佛眼窩變得微微凹陷,眼眶之中的陰影略加明顯,有一種不習見的英氣在其中。他伸手扌莫了扌莫右側下頜骨,又順勢滑向左邊,皮膚無比順滑——「有把香皂洗淨哦!」霍昀得意,可以安心睡眠了。可自己月匈中竟有那麼一股子強烈的失落感——他感覺自己好像有什麼事沒有去做。這感覺之中帶著一絲自責,一絲不願意,又有一些恐懼,一些能讓心髒砰砰直跳的激動感。熱氣膨脹似的微妙情緒正要將他的月匈膛脹破,他明白,此刻要麼承受這情緒,要麼了結這情緒——若是選擇將這情緒強行轉化為愉悅的感覺,恐怕隻會讓自己走向毀滅。

他的這份情感到底是什麼?那股子「在意」貌似在指引他打開一個上了鎖的寶箱,隻消用匹配的鑰匙「叭嗒——」一下,便可讓自己「無從防禦」地接受著內心裡的那「掰開了、揉碎了」的真實情緒。

厚重的被子有氣無力地貼在身上,發出了一股略酸卻也聞習慣了的味道。自去年十二月份以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裡,他從來沒有洗過被罩,也沒有曬過被子。他覺得,這股子被子的餿味兒和枕巾上腦油子的味道恰好可以激發他的雄性荷爾蒙,這麼著,他可以聞著這股味道自慰——一直搞到淩晨兩三點。至於對方是誰,或可是同班同學,也可以是雜誌上的人,甚至在大街上隻消看了一眼的人也是可以的。無論是正躺還是側躺,隻要把握好腦內意象和身體動作的協調關係便可靠著這個使自己困倦,並且安然入眠。

月光偷窺般地射入,照亮了他的上半身。

那種感覺或許該說是「在意」嗎?明明才認識一天,我竟真覺得她是一位故人。她的那具倩影既令我從容地想要像躺在海麵上那樣安心地靠上去,又令我有一些不容接近的感覺。我與她之間的關係恐怕就如一個三歲的光屁股小男孩兒和一位十七歲的成熟穩重的大姐姐一般——我可以自以為是地去叨擾她,而她卻因為看不到我真實的內心想法而對我不加防備。從這種層麵來看,我或許——不!我偏要如雨後春筍強行頂破土壤那樣,硬生生地貼上她的身軀,越快越好!我打算索性就這麼氣勢如虎地,將她和我的距離縮短為零!霍昀這麼想著。

此刻他的軀乾裡有那麼一股滾燙的東西在攛掇著,他趕忙瘋了似地,急不可耐地將被子握住一個角,以巨大的臂力重重地將那整床被子摔在了窗戶上——真叫一個迅猛!他不斷地喘著粗氣,呼吸的頻率愈來愈快,心髒也以沖破天際般的勢頭跳動。他的臉抽搐成一團,眉頭緊鎖,嘴裡還念念有詞——「流鶯兮、流鶯兮、流鶯兮……」一邊帶著那股子哭腔像發射火箭般快速嘟囔著,一邊瘋了似地脫衣服,他急地恨不得把襯衣扯壞!他全裸跪在床上。

腦內意象如建模般清晰,他想好好搞他一夜——媽的!老子不睡了!搞完了直接上學!就這麼連軸轉!

然而,或許是理性尚存。

他的身體顫抖,內心做著極大的鬥爭。他強忍著將手鬆開,沒有將手掌弄髒一絲一毫。

「不可以。」他這麼嘟囔著,此刻麵容也略微舒展,「要是我就這樣搞了,絕對暴殄天物。我死也要忍著,直到情緒將近飽和之時,親自與她真人——好好地,一泄為快。」

之後的一周裡,日子稍顯平庸而清淡。他月匈中的那股東西時而湧動。他大多數時間都坐在教室裡——時而思忖著什麼,時而歪頭望著流鶯兮的背影,看她順滑的黑發。當然,就像發了情的公貓一般雙眼微微眯著,整個身體有一種心灰意懶的感覺,這種狀態,也不時出現。

「噯,你手機號多少?」

「我沒有手機。」

「這樣啊……」衾菲兒略顯失落,「那你家住在哪兒?我可以這周末去找你玩啊。」

「四個小時而已,都不夠洗個澡的。而且她家多遠吶,你能去?」接茬的習慣霍昀還是沒有改。

「我就想去!我周末不洗澡行不行啊!」衾菲兒回懟道,「再說,她家就算遠,我跑著去不行嗎?」

「誒?」她發現了什麼似的說道,「他知道你家在哪?」

「嗯。」流鶯兮答道,「星期一晚上我和霍昀不是一起走的嘛。」

「這樣啊……」衾菲兒表情平靜,看不出什麼情緒,「那你家在哪兒啊?」

「最南麵的海邊。」霍昀再次接茬。

「你在做什麼?」衾菲兒回過頭看霍昀,「今天怎麼沒畫畫?」

「不想畫你了。」霍昀說,「我想,我已經不太喜歡你了。」

「什麼?」衾菲兒有些疑惑。

「沒什麼。」

「噯,菲兒。」流鶯兮叫住她,「周日我們一起逛街,去沃爾龍怎麼樣?」

「四個小時來得及嗎?不洗澡了嗎?」

「你看,我說得對吧,來不及的!」霍昀有些得意。

「我們中午在食堂吃飯,然後馬上去旁邊的浴池洗澡,緊接著,我帶你飛過去,順便還能兜風。」流鶯兮使用一種軍官給士兵安排任務的口口勿說著,頗有領導者風範,「怎麼?不想見識一下我的禦空術嗎?」

「好主意啊。」霍昀接茬,「也帶上我吧,我們三人一起。」

「一起?」流鶯兮說,「我的掃帚可坐不下三人。若是非要一起的話,恐怕就得三人手拉手飛在天上了。」

「哇!好主意啊!」霍昀眼睛瞪大,故做情緒高漲似的說道。

兩個人都笑著。

「不要帶他!」衾菲兒緩過神似的說道,「就我們兩個女生一起!去Trouer Café喝一杯,我請客。」

「餵!」霍昀拍著桌子,「流鶯兮是魔法士這件事是我告訴你的吧?如果我不告訴你這件事,她也就不會和你承認她的身份,你也就沒有機會見識她的禦空術。也就是說,是我讓你有了讓她載著你飛的機會。而我這個關鍵人物居然要被踢出去?我……我要用這支鉛筆紮死我自己死給你看!」

說著,霍昀拿起平時畫畫的2H鉛筆紮向自己的右月匈,身體後仰倒在椅子上。

「啊——」

他就像感情拿捏不到位的配音演員一樣,說出了這句不怎麼帶感的台詞。

身體抽搐,表情像鬼畜,與其說是「死了」,更像是癲癇犯了。

「餵——別演了!」衾菲兒說,「你被奪舍了吧?霍昀你起來,我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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