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體有損的和親太子(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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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應是裴玉質身為地坤,身體嬌弱之故,統共斷斷續續地發了九日的高熱,才徹底退熱了。

由於他的傷口尚未長好,連獨自下地都不能,即便退熱了,亦隻得仰仗於素和熙。

退熱後的第一日,素和熙復又問道:「慶平帝究竟為何要懲罰你?」

「誠如孤先前所言,孤辦事不利,父皇為了讓孤長長記性,才教訓了孤。」裴玉質燒了九日,渾身乏力,嗓音綿軟。

素和熙質問道:「是何事辦得不利?你為何要瞞著孤?」

裴玉質不知該當如何言語,方能將此事揭過,遂沉默不語。

既然裴玉質不願坦言相告,素和熙不再追根究底,而是嘆息著道:「你可知自己去鬼門關走了一遭?」

裴玉質糊糊塗塗地過了九日,被素和熙這般一問,不答反問:「子熙怕孤身死麼?」

「你之生死與孤何乾?」素和熙本能地否認,一見裴玉質羽睫低垂,當即坦誠地道,「孤確實怕你身死。」

裴玉質心生歡喜,正色道:「多謝。」

素和熙無奈地道:「為何你總是向孤道謝?」

裴玉質抿了抿唇瓣:「子熙希望孤如何回應?」

聞言,素和熙腦中首先出現的答案是——為了子熙,孤定不會身死。

裴玉質必定不會如是想,畢竟於裴玉質而言,假若剝離夫夫的名分,他便是一個厚顏無恥的登徒子。

是以,他麵無表情地道:「罷了,道謝便道謝吧。」

裴玉質不知自己到底何處惹素和熙生氣了,慌忙致歉道:「對不住。」

自己於裴玉質而言,其實與生人無異吧?裴玉質最常對自己說的話便是「多謝」與「對不住」。

「你並未對不住孤。」素和熙凝視著裴玉質道,「快些好起來吧。」

裴玉質頷首道:「孤定會快些好起來。」

「你上回亦是這般答應孤的,但你卻言而無信,又足足發了八日的高熱,望你這回莫要再言而無信,你若再敢言而無信……」素和熙頓了頓,「作為補償,須得與孤雲雨。」

自拜入問情宗後,裴玉質便不曾再發過高熱,高熱的滋味並不好受,但發不發高熱絕不是他所能控製的,他更不是故意言而無信,可他仍是答應了:「便如子熙所言。」

左右他與素和熙已成親了,遲早會共赴雲雨。

見裴玉質答應得如此乾脆利落,素和熙思及先前之事,陡生歉疚:「孤不過是與你玩笑而已,你莫要當真。至於雲雨之事,不急於一時。」

裴玉質認真地道:「子熙太過溫柔了些。」

素和熙長年征戰沙場,殺人無數,從來不曾有人以「溫柔」一詞形容過他。

他怔了怔,又聞得裴玉質道:「孤與子熙已是夫夫,子熙要求與孤雲雨理所應當。」

一開始,他之所以欲要與裴玉質雲雨,是因為裴玉質與他成親並非心甘情願,使得他欲要將其好生糟蹋一番,令其痛苦,並借此向慶平帝復仇。

後來,許是裴玉質姿貌過人,致使他見色起意的緣故,亦許是裴玉質並不像其他地坤一般自薦枕席,且對於師兄心心念念,勾起了他的征服欲的緣故,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於裴玉質懷有欲/念,並非為了糟蹋裴玉質,而是單純地想與裴玉質歡/好。

倘若裴玉質並非出於自願,便是糟蹋,而非歡/好。

故而,他細細地端詳著裴玉質道:「孤會等到你向孤求/歡的那一日,再與你雲雨。」

裴玉質緊繃的心髒稍稍放鬆了些,又困惑地道:「為何?」

「孤不願仗著名分強/暴你。」素和熙又強調道,「即便我們尚未雲雨,你亦不能與你師兄雲雨,除非我們和離了。」

裴玉質失笑道:「子熙是在呷師兄的醋麼?」

素和熙矢口否認道:「孤並未心悅於你,怎會呷你師兄的醋?」

「子熙所言極是。」並非呷醋,而是獨占欲吧?

地坤一生僅能有一名天乾,天乾自然對於地坤懷有獨占欲。

裴玉質認為自己定不會心悅於師兄,倘若師兄心悅於他,他便不得不辜負師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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