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體有損的和親太子(十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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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質分明已困倦了,連眼簾都已不由自主地闔上了,卻又陡生不安。

是以,他用四肢將素和熙抱緊了些。

裴玉質此舉導致自己與裴玉質的身體全無縫隙,裴玉質甜美的腺體近在咫尺,逼得素和熙不得不輕輕地推了推裴玉質:「玉質,你且鬆開些。」

「為何?」裴玉質抬眼凝視著素和熙。

由於燭火被素和熙熄滅了,這臥房內一片昏晦,使得裴玉質瞧不清素和熙的神情,在不安的驅使之下,他反而將素和熙抱得更緊了些。

「鬆開。」素和熙稍稍用了些力氣。

裴玉質猶如溺水之人抱著浮木一般,搖首道:「不鬆開。」

「鬆開。」素和熙原本溫和的語氣變得嚴厲了。

裴玉質矢口拒絕:「就不鬆開。」

素和熙一施力,當即掙開了裴玉質的束縛。

即便他傷了腺體,一身的武藝尚在,而裴玉質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地坤。

「孤……」裴玉質又覺委屈,又覺害怕,借著零星銀輝,小心翼翼地窺著素和熙。

素和熙其實根本不相信他,素和熙認為是他對裴瓊文下了毒,素和熙已不想與他親近了。

「孤當真並未對二皇弟下毒。」多說無益,或許從頭至尾素和熙從未相信過他分毫,素和熙所給予他的溫柔不過是虛以為蛇而已,那個對他冷言冷語,欲要掐死他的素和熙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素和熙。

他頓覺心灰意冷,也是,像他這樣除了修仙,什麼都不會的蠢材,談何拯救師兄?

不對,他其實連修仙都不會,不然,他便不會被澹台鈺、方見明以及樊紹玩弄於鼓掌之中,全無反抗的餘地;不然,他的修為便不會遠遜於師兄;不然,他便不會連累師兄被肢解了。

這一切全數是他過於弱小的過錯。

「對不住。」他下得床榻,「孤不會再抱子熙了。」

素和熙一把扣住裴玉質的手腕子,問道:「你要去何處?」

裴玉質答道:「孤去軟榻上歇息,子熙便在這床榻上歇息吧。」

素和熙嘆了口氣:「你認為孤懷疑你對裴瓊文下了毒,你便要去軟榻上歇息麼?你不是邀孤與你同床共眠麼?」

裴玉質不答反問:「子熙害怕孤了吧?子熙是否在想孤或許亦會對子熙下毒?」

「孤並未害怕你,孤亦不曾想過你或許會對孤下毒。」素和熙乃是練武之人,目力上佳,能清楚地看見裴玉質目中淋漓的水光,即使他無法全然相信裴玉質,裴玉質這副模樣仍是教他心疼了。

「鬆開。」裴玉質恍若未聞,直欲將自己的手腕子從素和熙掌中抽出來。

「不鬆開。」自己與裴玉質的立場轉換了,不久前是自己要裴玉質鬆開,而現下是裴玉質要自己鬆開。

裴玉質疑惑地道:「為何不鬆開?」

「為何要鬆開?」素和熙柔聲道,「你這般立著,難受麼?」

傷口尚未長好,被素和熙一問,裴玉質方才感知到痛楚。

但他擅長忍痛,麵色如常地道:「子熙既然不願被孤抱著睡,為何不鬆開?」

素和熙坦白地道:「孤並非不願被你抱著睡,而是你抱得太緊了些。」

裴玉質追問道:「孤為何不可抱得太緊?」

「你終究是地坤,而孤終究是天乾。」素和熙見裴玉質一派天真,完全不懂他之所言,遂將裴玉質的手放於一處,「你可懂了?」

「此處為何長大了些?是這褻褲不合身麼?」裴玉質問罷,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素和熙的意思,他麵色漲紅,抿了抿唇瓣,「是因為孤抱得太緊了麼?」

素和熙頷首道:「對,你抱得太緊了,所以孤才要你鬆開些。」

「對不住。」裴玉質陡然想起素和熙曾嗤笑他不知應該如何伺候天乾,並明確地告訴了他答案。

於是,他垂下了首去,先是用唇瓣蹭了蹭,而後張口含住了。

並不如何痛苦。

因為他知曉這乃是師兄之物。

素和熙猝不及防,啞聲道:「吐出來。」

裴玉質即刻乖巧地吐了出來,忐忑地道:「孤有何處做得不好?」

「不必如此。」素和熙揉了揉裴玉質的發絲,將裴玉質抱上床榻,而自己則下了床榻。

裴玉質揪著素和熙的後襟道:「子熙要去何處?」

素和熙回首望著裴玉質道:「孤將自己處理妥當了便回來。」

將自己處理妥當了?用手麼?

裴玉質毛遂自薦地道:「子熙不喜孤以口侍之,孤便以手侍之如何?」

「你無須勉強自己。」並非不喜,而是舍不得。

那時,素和熙懷著將裴玉質羞辱一番的惡意,才提出要裴玉質以口侍之。

「孤並未勉強自己。」裴玉質認真地道,「容孤以手侍之如何?」

素和熙委實抗拒不了這一誘人的要求,復又上了床榻。

裴玉質抿緊了雙唇,麵容嚴肅,他未曾這般對自己做過,更未曾這般對旁人做過,自是慎之又慎。

於他而言,此事的難度與研讀宗門的秘籍相當。

他生怕傷著師兄,問道:「子熙,孤未曾對自己做過,不知如何做方能取悅子熙,子熙教教孤可好?」

未曾對自己做過?這裴玉質早已及冠了,怎會未曾對自己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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