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我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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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落,氣氛瞬間緊凝。

連匣子都僵住,腦海裡拚命回憶方才飯桌上的談話,搜刮了一圈,也沒找到有說過這話題的任何一個字,目光和對麵的男人一交匯,它像是突然打通關竅,全想明白了。

敢情這一出,都是對麵人在搞鬼?什麼潑水、動手的,人家的目的是刀疤啊!

它和黑刀,完完全全成炮灰了!

想明白這點,匣子卻更加絕望:知道這個有什麼用?折磨平民已落實,它們注定難逃一劫!

而刀疤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水,目光恨不得將對麵兩個多事的貴族給吞食殆盡。

半人馬移動身軀,將他們全都籠罩在陰影之下,它繼續問刀疤:「你真不知情?」

「我、不、知、道。」刀疤死咬不鬆口。

半人馬麵向匣子和紀淮,「你們的證據。」

來自上方和左邊的視線讓匣子的心裡防線差點潰散,它哆嗦著不知道是該說實話,還是把刀疤拉下水。

就在它腦子一片空白時,清脆的聲音橫插進來。

衛尋補充:「大人,既然它們把平民交給獨爺了,那去刑山上搜有沒有平民,不就知道了?」

她說完,餘光就瞥見刀疤的表情放鬆下來,嘴角甚至掛上一抹冷笑。

衛尋心裡一緊。

半人馬重新轉向刀疤,麵無表情地說:「帶路。」

「大人,他們是在汙蔑我,我不可能違反規矩的。」

刀疤義正言辭地說:「我管理刑山多年,兢兢業業,循規蹈矩,我也不怕您搜,反正這次您也要視察刑山,您可以先與我交接事務,然後再好好把這出鬧劇給解決了。」

它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刑山就在前頭了,您跟我來。」

半人馬們重新把匣子和紀淮四人圍起來,目不斜視地往上走。

對麵的黑猩猩們分列兩旁,等他們走後,如潮水般四合跟在後麵,像是移動的一麵鐵牆。

而在眾人沒注意的末尾,悄悄地溜出一個黑點,消失在拐角。

……

不得不說,刀疤的動作十分迅速,離他們第一次到刑山才過去一兩日,刑山已然大變模樣。

高架上黑猩猩們嚴格執法,目不斜視。屬於甕台的部分周圍搭建支架,奴隸們拖著沉重的身軀在其間行走,手裡提著水泥罐,修補巨甕。

刀疤也是狠,本來完整精美的巨甕現在破敗不堪,東一榔頭西一錘,甕上的洞個個大如牛,感覺幾輩子都修不完。

這項浩大的工程不止於地麵之上,衛尋推測刀疤應該把甕底挖寬挖深了,因為巨甕和支架向下延伸,沒入地口,空隙中還有火光滲透出來。

「大人,奴隸們都在這兒了。」刀疤做介紹,「他們會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修甕,邊上有輪班的管理層,兩個刻度換一批,一個點做交接。」

圍繞甕的高架有三層,上頭的黑猩猩交叉相對行走,監視奴隸們的勞作。

半人馬將工程從頭打量到尾,肯定它的工作,「地麵上的可以。」

人群中,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站回隊伍,不動聲色地朝刀疤輕點頭。

刀疤''請''的姿勢立馬轉至左側,笑容帶上幾分壓不住地得意和如釋重負,「大人,請允許我為您展示剩下的工程。」

它手指的方向是一個地洞口,正是衛尋他們之前見過的生柴添火的入口。此時的地洞擴大兩倍不止,配備專門的升降梯,可以完全將一行人都容納進去。

「第一層到了。」

入目是條昏黃的地道,地道口通向的地方不少,每走幾步就會經過一個房間,衛尋心髒不由得砰砰直跳,她一個不小心,絆了一跤。

聽到動靜,周圍的半人馬和最前方的刀疤都將視線投在她身上。

紀淮扶住她,「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暗,沒注意腳下。」衛尋搖搖頭,歉意地沖半人馬們說抱歉,撐住拐角處的洞邊,緩慢站起來。

在半人馬和刀疤回身繼續走的瞬間,她袖口中滑落一隻黑白毛線球,很快溜進陰影裡。

成功把春花送出去,衛尋和紀淮心照不宣地交換視線——

尋找凱撒,才是他們進刑山的真正目的。

趁現在刀疤和半人馬的注意點都在刑罰和搜平民上,最是適合春花混水扌莫魚。

「兩邊的房間是供管理者休息的。」刀疤每走過一個拐彎都會刻意亮燈,燈光黃亮,將房間一覽無餘,「大人請看,完全沒有藏平民的地方。」

半人馬自然麵無表情,衛尋聽它陰陽怪氣的話,想到刀疤方才那副勝券在握的表情,隱隱覺得他們在平民一事上做文章,企圖拉刀疤下水的心思怕是要落空。

刀疤一連經過許多房間,半人馬都會認真搜尋,等再走幾步,視野頓時開闊起來。

正中央的甕體被壁頂懸掛的燈籠映得通紅,邊上架起大鍋,正噗嗤噗嗤起泡,奴隸們將煮沸的水泥盛出,通過吊繩運送到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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