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從前（1 / 2）
「爸爸！媽媽！」林夕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那是誰？」林夕眼前一片黑暗。
「乖，爸爸忙，晚上再來陪你好不好呀？」
「不嘛不嘛！」林夕緩慢睜開雙眼。
「那是誰？」林夕眼前的世界逐漸變得清晰。「那是我嗎？」
林夕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爸爸！」林夕喊了一聲。「怎麼他們都沒反應」
「你整天就知道忙！也不知道陪陪我們。」母親瞪了一眼父親。
「對！那又怎麼樣！」父親大聲吼道，「要不是我每天這樣，你們生活的錢從哪裡來？難不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你」母親啞口無言，但依然掩飾不了眼中的憤怒。「你最好別回來！」
父親不再說話，他轉頭離開，「砰！」門關的很響。
「媽媽！嗚！媽媽！」你看著眼前的你跑到母親身邊緊緊抱住她的腿。
「好好好，寶貝不哭，寶貝不哭。」母親一隻手搭在你的肩膀上，一隻手輕輕的而撫扌莫著你的頭。
「爸爸，為什麼這樣？」你一邊抽泣，一邊問道。
「爸爸忙，爸爸必須出去賺錢，才能養活我們。」母親的頭靠在你嬌弱的肩膀上，眼裡淚光閃爍。
時間過得飛快，在父親出門後，陽光的閃爍，他們的行動，在林夕眼裡，仿佛是被按下了加速鍵一般飛馳而過。
很快，夜幕降臨，隨著一聲清脆的關門聲響起，你知道，那是父親回來的聲音。
你跑向了門口，大聲喊道，「歡迎爸爸回家！」
父親沒多說什麼，而是苦笑了一下，隨後拉著你的手走向餐廳。
「我回來了。」父親虛弱的說到。
「你還知道」母親向來最了解父親，「你怎麼了？」母親轉過頭去，看著一臉蒼白，臉上掛著苦笑的父親。
「我，我沒事先吃飯吧」父親脫下衣服掛在椅子上。
「爸爸！我來給你盛飯！」你接過碗和飯勺，給父親滿滿的打了一碗飯，隨後遞給了父親。
「謝謝乖兒子！」父親的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
「你到底怎麼了？」母親繼續追問道。
「沒事，晚上再說吧，現在先吃飯」父親一口菜，一口飯的往嘴裡送著。
「我來洗吧。」父親接過碗筷，母親也不在阻攔，任由他拿走碗筷。
待到夜深人靜，你早已在床上安然入眠之時，父親開口了。
你坐在他們的床邊看著他們。
「我破產了」父親苦笑著憋出這四個字。
「你破產了？」母親顯然不敢相信。「為什麼？」
「你也知道的作為企業家，這種事總會發生的我們管它叫做，經濟大蕭條。」
「這是什麼意思？」
「這你並不需要理解，你隻要知道，現在，我失去了我的工作，失去了我作為企業家身份的資格，以及最重要的，我們沒有經濟來源了」
「家裡還有存款」
「存款！存款！快看看還有多少？！」父親很激動。
母親拿出存折比對了一下，「還欠將近十萬」
「十萬！還不算多」父親沉思道。
「還不算多？！！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失去了工作！」母親瞪大雙眼看著父親。「除非你也出去賺錢！不然，這輩子都還不完！」
「不可能。」父親一臉輕鬆的說道。「賺錢這事，我已經做了太久了接下來，你去做吧。」
「你！」母親剛想說出口，卻看見父親已經把被子蓋好準備入眠了。
母親伸手推搡父親，試圖不讓他睡覺。
「你要乾什麼！」父親猛的坐起，怒目圓睜。「憑我的身份，我的地位！我怎麼可能去做這些卑劣的事情！我憑什麼和那些扭曲的蛆蟲呆在一塊？」
「我不再出去惹事已經算是對你最好的仁慈了！你還想要什麼！」父親揚起手就要打母親。
林夕想要上前拉住父親的手，然後狠狠給他一巴掌，但他心裡清楚，他做不到。
但最後，父親的巴掌還是沒有打下來，「夠了！」父親狠狠拉過被子，「睡覺！」
母親被父親的怒火吞噬，久久不能平息。
「好吧我去」母親眼含淚光，伴隨著抽泣聲入眠。
幼小的你，顯然不知道父親已經破產，而是傾向於父親每天都有時間陪你玩耍。
在這之前的母親，卻又消失不見。
「爸爸！媽媽呢？」幼小的你抬起頭看著父親的臉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