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從前（2 / 2）
「媽媽有事，出去了，就和爸爸之前一樣。」父親微笑的看著幼小的你。
無名的怒火從你心中湧起，它們填滿了你的血管，心髒，甚至每一寸皮膚，你走到他的身邊，用具全身力量朝他揮出一拳，但卻無濟於事。
你跪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你的全身因為憤怒而顫抖，你的淚因她而落。
火焰包裹了你的大腦，你無法思考，但又做不出任何事情，隻能默默流淚。
就這樣，你的家庭發生了變化，但你卻依然樂在其中。
似乎和母親的感情也漸漸減少了，甚至隻有每天那一句，「媽媽，你回來了。」
時光如同放映機般在你眼前輪轉，一切的一切，過的如此之快，但又如此清晰。
破碎的時光在一點一滴地被縫補
父親偶然一天從外麵回來，「你喝酒了？」母親問道。「是啊，多嗝好喝」
你看著父親醉醺醺地樣子，心中的鄙夷油然而生。
「看看我的寶貝兒子！多可愛！」父親將你抱起。你強忍著那股難聞的味道直至他把你放下來。
「呃嗝！我我好困我要睡覺！」說罷，便一頭栽在地上。
「哎」母親搖了搖頭，隨後她拖起那副臃腫的身軀，將他放到床上，脫去他的衣物，蓋好被子。
「嘔！」父親忽然轉過頭來嘔吐。很不幸，他吐了母親一腿。
母親並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處理好這一切。
幼小的你隻是站在旁邊看著。
「去睡覺吧。」母親溫柔的說。
「好！」你跑上二樓，安穩的躺在被窩裡，但父親的體態和味道卻在你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你想把它忘掉，但又在每一次的思考之後變得更加清晰。
你平躺在床上，黑暗的氣氛猶如放映機的幕布，過去的一切在你的眼前上映。
你困了你逐漸閉上雙眼，期待著第二天的到來
林夕眼前的世界也逐漸黑暗，伴隨著他自己，沉沉睡去。
時間如同河流，林夕正處於湍流之中。待到林夕再次醒來之時，時間已經來到了數年之後。
林夕走下樓去，客廳和餐廳依舊一塵不染，外麵正陽光明媚，林夕想要走出去。
他推開門之後，迎接他的並不是溫和的陽光，而是強到刺眼的光線。
林夕隻好退回屋裡，等待著他們。
林夕轉身走回客廳之時，正好瞥見牆上的日歷。
「現在現在是」林夕眯起雙眼仔細地看著日歷上的數字。
「過去了十年」林夕挺直身子，再次重新巡視了客廳於餐廳。
「一成不變」除了多了幾樣小東西，少了幾件小物品，其他的再無變化。
夢境裡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原本陽光明媚的天氣，瞬間被黑夜籠罩。
「我回來了！」一道略顯青澀的聲音響起。
林夕這才想起來，「今天是我的生日。」，回憶被悄然解開。
這十年時間內母親都在拚命賺錢，替父親還款，父親也有所回心轉意，也有一段時間出去工作過，因此，家裡再次攢了一些小錢。
「砰！砰！」門關上了。
「什麼聲音？」母親問道。
「當然是關門的聲音。」父親打開門準備再次將門關上之時，「砰！」
「什麼聲音？！」父親走了出去。
火光沖天而起。
「快！快！！」父親轉過頭朝著屋子裡沖去。
父親沖到二樓，將錢財揣進兜裡。
「快走！」父親拉著你的還有母親的手向著車站跑去。
父親轉頭看向後發，小鎮的居民猶如潮水般向著車站湧來，很快，道路上就變得人滿為患。
「再快點！，不然就來不及了！」父親緊緊抓住你們的手。
青澀的你雖然聽聞過戰爭這個詞匯，但你從未如此切身體會過。
恐怖的場景湧入你的大腦，眾人奪路而逃，他們踩踏，他們跌倒，身後是奪命的子彈，前方是生的希望。
你隻是呆呆的隨著父親跑著，可怖的場麵讓你永生難忘。
「上車！」父親將你們拉到車上。
「鑰匙！鑰匙呢！！」父親俯下身子慌亂尋找。
「就在那！」你大聲喊道。
父親坐在駕駛座上啟動了車輛。你看向窗外，密密麻麻的人頭向著你的車子湧來。
父親將油門一腳踩死，車輛飛馳而去，這是最後一輛車了他們的命運，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