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身處籠中的獵物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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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夜宮。

東側邊緣處的一座廣場。

矗立著一扇大門。

蒼白色的四方石柱,渾然一體的沉重石梁,漆黑色的咒文術式如攀附的藤蘿般纏繞在石柱和石梁之上,盡顯粗獷又原始的神秘風格,最為讓人無語的是這玩意足足有六十米高,四十八米寬。

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大就是美』。

這是【轉界門】。

是接引離開了虛夜宮的乾部的坐標。

即便虛夜宮時時刻刻都在這天穹上遊走,但隻要有轉界門在,就能讓離開的乾部們準確地回到虛夜宮中。

一個身穿白衣的光頭正盤膝坐在門下的石柱旁邊,像是一名僧人一樣閉目修行。

「喲,夜夜子小姐,你是來看小僧的嗎?」

聽到腳步聲,輪王寺清太郎睜開了眼睛,看著走過來的女子,雖然自稱小僧,但觀那輕浮的言語,全然沒有僧人該有的樣子。

「輪王寺,你如果覺得你的那條舌頭不想要了,盡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保證不會讓你留下一寸舌頭。」夜夜子對這個禿子半點好感都沒有。

十年的時間,她和明石關係都變的和睦了起來,但是麵對輪王寺清太郎這個假和尚,她始終是沒有一絲一點好感。

「呀呀!那可真是要嚇死小僧了!」

輕佻的聲音宛如是在往火堆中倒入燃油。

本來心情就不好的夜夜子被激怒了。

「當啷!!!」

刀劍相撞。

「輪王寺,你這是在找死!」

夜夜子死死的盯著輪王寺清太郎。

赤紅色的咒文出現在她的皮膚上,她在解開咒印的力量。

輪王寺清太郎麵色霍然一變,急忙道:「第五位,龍樹大人可是下過命令的,我等十刃之間,不準上位濫殺下位,你該不會是打算違背龍樹大人的命令吧?」

「我當然不會殺你!但是區區第七位,教訓你一頓還會有人來管我不成!!!」

冰冷的聲音中,咒印的力量全然爆發。

戰鬥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不出意料地。

身為第五位的夜夜子擊潰了輪王寺清太郎。

「輪王寺,記住了,你隻是第七位,別在我的麵前亂齜牙,否則,以後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還有······給我離奈奈遠一點,如果你敢靠近奈奈,就算是違背龍樹大人的命令,我也絕對會宰了你的。」

言語中的殺氣如壓在喉嚨上的刀鋒一樣迫人。

夜夜子腳踩在輪王寺清太郎的月匈口,隱隱間能聽到骨頭的哀鳴。

手中的長刀壓在輪王寺的喉嚨上。

她再次用低沉的聲音問道:

「聽明白了嗎?」

「我······知道了。」

鼻青臉腫的輪王寺清太郎咬著牙說道。

他認栽了!

真不知道這娘們今天哪來的這麼大火氣,以前他也這麼挑釁過幾次,但每一次都不過是被無視罷了,從沒有像今天這般說動手就動手。

不過······要不是轉界門附近不允許解放刀劍,他也不至於輸的這麼慘。

真是······時運不濟啊!

就在這時,

轉界門上的咒文術式全部亮了起來。

漆黑色的漩渦填充著空盪盪的門洞。

先是一個扛著四棱鐵柱的身影從中沖了出來,接著又是一個提拎著兩小鬼的高大身影從門洞中脫出,然後轉界門上的咒文術式緩緩的又黯淡了下去,門洞中的漆黑色漩渦也飛快的收縮消失。

「奈奈,你沒事吧?」

站在輪王寺清太郎月匈口上的夜夜子刷的一下消失,出現在了扛著四棱鐵柱的奈奈未身前。

「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奈奈未看著眼前的姐姐。

有點發愣。

「你沒事吧?沒有受傷吧?」

夜夜子卻一點都沒顧得上妹妹的問題,隻是一個勁兒的追問著有沒有受傷。

「······」

平山宮七郎默默的環視四周,看到了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的輪王寺清太郎,尤其是那鼻青臉腫的豬頭模樣,又看了眼還維持著咒印化姿態的夜夜子······若有所思的頜首。

這是打架了啊!

他甚至能想象出來肯定是輪王寺這個嘴賤的禿子招惹了正掛念著妹妹的夜夜子,然後被對方暴打一頓。

雖然輪王寺清太郎算是他的老前輩。

但自從認清了對方的德性之後,就真的半點都看不起這個禿子了,心高氣傲,卻本事稀鬆,若隻是技不如人也就罷了,夾著尾巴老實做人也就是了,偏偏還總是愛嘴賤,喜歡仗著老資格的身份在平山宮這樣的後進者麵前裝大。

比奈奈未都要不如。

真的是活該被人揍。

「奈奈未,該去交任務了。」

平山宮七郎沒有理睬輪王寺清太郎。

他和夜夜子打了聲招呼,三個人一起離開。

輪王寺清太郎陰沉著臉坐回了轉界門下,望著遠去的三個背影,眼神森寒。

這個月輪到他當值看守轉界門,不能隨便擅離職守,否則明石那婆娘真的是敢宰了他的,龍樹大人給的權力,十刃後五位,明石有權斬殺違逆者,隻要事後能給出一個足夠分量的理由就行。

「混賬,一群混賬!!!但願你們千萬別撞到小僧手中,否則······」

轉界門前的廣場恢復了寧靜。

————

金桂殿。

「波風鳴人和宇智波佐助······」

少年們躺在地板上。

他們身上的鎖鏈已經被解開了。

龍樹站在他們的麵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兩個『天命之子』,分別繼承了因陀羅和阿修羅的轉世查克拉的命中宿敵,這個時代所命定的主角······都是些很嚇人的名頭呢!

「唔······醒了的話就起來吧!地板很涼的,躺的時間長了說不定會感冒的。」看著金發少年體內那活躍的查克拉波動,龍樹不由得笑了起來,漩渦家的血統確實強悍,旁邊的宇智波佐助猶自昏睡,波風鳴人已經蘇醒過來,並且頗有心計的裝作昏迷的樣子。

不過,波風鳴人······很有意思的名字啊!

這樣的未來當真是有意思!

「你是什麼人?」

被人叫破了自己的偽裝,鳴人睜開了眼睛。

沒有跳起來就給龍樹一拳頭,而是很冷靜的坐在地上,飛快的觀察著四周環境,收集可用的信息。

兩個男人,三個女人,以及······一個躲在麵前男子背後的小丫頭?

還有周圍的環境。

這是在······一個寬闊的大廳?

他能看到純白色的柱子,純白色的牆壁,純白色的天花板······所有這一切都誇張般的巨大,簡直就像是給巨人居住的地方一樣,不過這不重要,讓他心中發沉的是沒有看到任何可以用來判斷自己所在位置的東西。

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位於什麼位置。

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換掉了,忍具袋也不見了,他老爸給他的那把苦無估計也沒戲唱了,佐助也還還昏迷著,該怎麼辦?

鳴人苦惱的開動腦筋。

「我還以為你會跳起來給我一拳呢!」

龍樹笑眯眯的看著鳴人。

「你當我是傻瓜嗎?我連那個自稱排第六的家夥都打不過,看你這樣子明顯比那個第六位厲害的多吧?對你動手和自討苦吃有什麼區別?別把我當傻瓜。」鳴人冷眼看著龍樹,上下打量。

「······果然不一樣了啊!」

龍樹搖了搖頭。

仔細想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人的性格到底是如何形成的,他沒有研究,但從經驗來看,環境對人的影響毋庸置疑是存在的,而且還是影響巨大的,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的性格形成未必有這麼絕對,但肯定會受到影響。

波風鳴人≠漩渦鳴人。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把我和佐助抓來要做什麼?」

鳴人盯著龍樹,感覺這個喜歡笑的大叔似乎比站在旁邊的平山宮七郎等人要更好說話,朝著龍樹毫不客氣的丟出來了疑問三連。

「問題挺多啊!」

龍樹揮了揮手,明石等人退下。

大殿中隻有彌生還站在龍樹的身後,探出頭來,睜大著眼睛好奇的看著鳴人和佐助。

「寫輪眼?!」

這時候,鳴人注意到了彌生的那對猩紅色眸子。

他本能的大喊出聲。

心底悄然浮現出來更多的疑問。

「為什麼······會有寫輪眼?這孩子也是宇智波嗎?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鳴人混亂了。

寫輪眼他很熟悉。

佐助就開啟了寫輪眼。

按照他的了解,寫輪眼是獨屬於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

也就是說,這個小丫頭片子也是宇智波家的族人?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是誰?為什麼宇智波家的族人會在這種······陌生的地方?

「這裡是虛夜宮。」

龍樹介紹道。

「虛夜宮······啊!對了,之前那個大個子說過這個名字,什麼虛夜宮第六十刃······」鳴人一拍腦袋,但旋即又睜大了眼睛,」可是這虛夜宮又是在哪裡?這裡還是火之國嗎?」

「火之國?不,我們現在應該是在石之國。」龍樹答道,

「石之國?」

鳴人瞪大了眼睛,「那不是夾在土之國和風之國中間的一個小國嗎?我······我昏過去了多久?現在是星期幾啊?我們下周一要畢業考試的啊!完了完了,要是錯過了畢業考試,再上一年學······」

他像是出水的鯉魚一樣蹦了起來,眼巴巴的看著龍樹。

「······別擔心,今天還是周六,如果順利的話,你們回去應該能趕上畢業考試,而且真要是趕不上,可以試著去申請一下看能不能補考。」龍樹出言安慰。

「還是周六?」

鳴人轉了轉眼珠,拍著月匈脯,臉上露出放鬆了似的表情,「那就好!那就好!」

龍樹扌莫了扌莫下巴。

感覺······有點不對啊?

「原來如此,已經發現了嗎?時空間之術。」龍樹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對話,發現了問題。

鳴人這小子看著大大咧咧的,心眼還真不少。

居然套他的話!

「既然今天還是周六,我們現在又在石之國這麼遠的地方,除了時空間之術也沒有其他的可能了,這個不難判斷。」鳴人看著龍樹,「大叔,還有兩個問題沒有回答呢!」

「······」

龍樹在這一瞬間都無語了,過了兩秒鍾才道:「你可真的是一點都不見外!別忘了我可是讓人把你們抓過來的。」

「是這麼說沒錯,但既然都被抓過來了,現在反抗估計也不會成功,與其費力氣作對,還不如配合一點,我看大叔你對我和佐助並沒有惡意,雖然不知道你抓我們來是為了什麼······」鳴人攤開手,還聳了聳肩。

一番話說的龍樹都愣住了。

哎呀呀!

這小子還真是粗中有細,腦子很拎得清啊!

龍樹揪著下巴上新長出來的胡茬,看了鳴人一眼,「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帶上你的朋友,跟我來。」說著話的時候,他就轉過了身,自顧自的朝著大殿的一側快步行去,彌生蹦蹦跳跳的跟在後麵。

完全不擔心鳴人會做什麼小動作。

事實上,掌握神樂心眼的鳴人能深切的體會到宇智波龍樹到底有多麼的恐怖,那樣的查克拉氣息,他無法準確的用語言形容出來。

非要他說,那就是——恐怖!支配性的恐怖!壓倒性的恐怖!

動用武力抵抗,隻能是最後沒有選擇的選擇。

鳴人抱起來佐助,跟了上去。

他的後背衣服已然濕透。

————

這是一個常規大小的房間。

燭台上的蠟燭釋放著微弱的亮光,驅散了室內的黑暗,

這裡和外麵的大廳沒有太大的區別,除了多了諸如桌椅沙發等家具外,放眼看去,仍舊是一片純白,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沒有一丁點多餘的裝飾,讓人有些難以判斷房間主人的興趣愛好。

不,也不一定,說不定房間主人就是個清心寡欲的人呢?

坐在沙發上,佐助輕輕的扌莫著還隱隱作痛的脖子。

張眼打量著坐在書桌後的龍樹。

他到現在還感覺有些迷糊。

先是在村子裡被敵人襲擊,直接給人掐暈過去,和鳴人一起被人生擒活捉,但是等到他再次醒來,就看到鳴人正在和不認識的家夥聊天。

看那樣子哪裡有像是在做俘虜。

他們現在這樣子真的一點都不像是俘虜。

沒有手銬腳鏈。

沒有又髒又冷的牢房。

沒有被打斷腿防止逃跑。

反而坐在軟綿綿的沙發上,喝著熱騰騰的咖啡。

「佐助,不喜歡喝咖啡嗎?如果感覺苦的話就多加點糖,我其實也不是很喜歡太苦的東西,不過最近喝茶喝煩了,換個口味······」龍樹也抱著一個陶瓷杯,慢慢的喝著暖暖的咖啡。

「你們這裡有拉麵嗎?」

鳴人嚼著點心問道。

「拉麵?有啊!我也挺喜歡吃拉麵的,當初找廚子的時候,找了好幾個拉麵師傅,不光是火之國的,還有雷之國、土之國,這些國家都有自己口味的拉麵······」

龍樹叭嗒叭嗒和鳴人嘮扯起來了各種拉麵的優缺點。

聽著兩人爭論哪一種拉麵更加王道。

佐助臉皮抽了抽。

這感覺不對啊?

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挺直月要板,雙勾玉的寫輪眼浮現,伸出手狠狠掐了一把鳴人的大腿,用物理手段打斷了鳴人強調醬油豚骨拉麵才是王道的廢話,不理會痛的一臉扭曲的鳴人,死死的盯著龍樹:「別扯這些沒用的廢話了,你到底是什麼人?抓我和鳴人過來有什麼目的?」

「廢話?佐助你不喜歡拉麵嗎?」

龍樹又嗦了一口甜滋滋的咖啡,好奇的問道。

佐助眼角抽搐,咬牙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和鳴人?」

看著那張和宇智波美琴有著八成相似的臉,龍樹嘆了口氣。

「我的名字你或許聽說過,宇智波龍樹,這就是我的名字,按照輩分,你應該叫我叔叔,雖然我們的血緣不是很近。」

說話間,猩紅色的雙眸張開,漆黑色的勾玉像是魚兒一樣在血池中遊動。

眼睛,

就是宇智波家最好的證明。

「宇智波龍樹······」佐助下意識的睜大眼睛,想起來了這個聽說過的名字,猛地站了起來,「緋之衣?你是緋之衣?背叛了村子和家族的罪人!」

「背叛了村子和家族的罪人?現在都是這麼說的嗎?」

龍樹摩挲著陶瓷杯。

若有所思的樣子。

村子在前,家族在後······看樣子宇智波和木葉的融合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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