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互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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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原來是這個樣子嗎?」

「建築物感覺亂糟糟的,街上的人也感覺超級多······不過,感覺很熱鬧!」

「火影岩,初代目,二代目,三代目,三代目還活著呢吧?」

「止水大人,您不去辦公,在這裡耽擱時間沒問題嗎?」

火影大樓。

天台上。

夜夜子趴在欄杆上,用貪婪而又眷戀的目光凝望著眼前的村子。

宇智波止水站在旁邊。

他看著夜夜子,心情無比的復雜。

「沒事兒,根部的工作有副手幫忙處理,我很多時候就是一個人形圖章罷了!」他自嘲著笑了兩聲,「夜夜子,你還記得你在根部時候的事情嗎?」

「怎麼可能還記得啊!」

夜夜子有些惆悵的嘆息道:「當初為了調查【緋之衣】,過去的記憶都被······根部的上司清洗掉,並且還植入了一層虛假的記憶······畢竟,不這樣做,可瞞不過那位的寫輪眼。」

「不要說是在根部的記憶了,我連父母的樣子,我的家人······全部都忘記了。」

聽到夜夜子的話,止水眼角抽動。

「我聽鼬說,你在虛夜宮還有一個妹妹······」

「奈奈她······我們不是親生姐妹,隻不過是因為長相相似,才被當初根部的上司安排成為姐妹,一起潛入調查【緋之衣】,不過和我不同,奈奈連對村子,對火影大人的忠誠心都被清洗掉了,她······現在是村子的敵人。」

邏輯自洽!

以止水修改過的意誌為中心,夜夜子的所有記憶都在進行邏輯自洽。

她完全沒有在木葉生活過的記憶,卻保留著對火影,對村子的忠誠心,這矛盾的記憶讓她自洽出來了『記憶清洗,植入虛假記憶』這根部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還有那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姐妹,也因為止水的修改,直接變成了敵人!

別天神。

支配意誌之眼!

止水深深的體會到了自己的瞳術的強大與······恐怖!

難以言喻的罪惡感彌漫在他的心頭,作為一個忍者,擔任根部的總長,止水殺過多少人他自己都已經懶得去數了,為了村子,為了家族,殺死敵人,他有這樣的覺悟。

但是,

但是像這樣扭曲他人的意誌,讓一個人變得不再是自己······

比起變成這個樣子,他感覺一刀殺了對方更好一點。

「敵人······如果真的有一天不得不和你的妹妹分出個結果的時候,你準備怎麼辦?」

「······我,我不會辜負村子交給我的任務的。」

夜夜子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扭曲的表情證明了她的內心是何等的掙紮與痛苦!

止水眼角抽搐,他感覺自己都要沒辦法呼吸了。

「隻是隨口一問,事情不一定真的會變成那個樣子,而且如果有辦法的話,未必不能將你的妹妹救下來。」止水隻能這樣安慰著夜夜子,用空洞蒼白的許諾欺騙夜夜子,欺騙自己······

「但願······火影大人能找到破解這咒印的方法!」

夜夜子恢復了平靜,凝望著祥和安樂的村子,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

「止水。」

宇智波鼬出現了。

他手中提著一把刀。

「虹霞。」

夜夜子看到宇智波鼬手中那熟悉的忍刀,臉上露出了一抹歡喜之色。

「這是······你的忍刀。」

宇智波鼬看著夜夜子,也有些淡定不能,明明之前是拔刀相向的敵人,此刻卻······變成了夥伴?這份別扭感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三輪禦嶽他沒有帶走我的刀嗎?」

夜夜子接過來忍刀,問了一句。

「我過去的時候,天照的火焰還在燃燒,他大概是沒找到解決天照的辦法。」

打量著沒有任何變形損傷的太刀,夜夜子欣喜之餘,也不禁露出了一絲遺憾,她側目看著自己被精心包紮起來的右肩······失去了慣用的右手,這無疑會大大的削減她的戰力。

「好了,天台上風太大,你的傷還沒好,我們下去吧!」

止水的聲音在風中有些飄忽。

今天的風,的確有些大。

————

「止水,情況如何?」

「目前來看,她的狀態很穩定,記憶上也做到了自洽······如果不是身為施術者,我都要懷疑根部是不是真的派出去過這麼一個間諜了。」止水沉著臉緩緩說道。

「辛苦你了。」

「談不上辛苦······隻是感覺很別扭,有些······有些難受。」止水的腦海中回放著夜夜子那扭曲到無法言喻的痛苦表情,心中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梗在心口不上不下。

「止水,你啊!你實在是······太善良了。」

水門停下了翻閱卷軸的動作,抬頭看著一臉倦色的止水,不禁苦笑起來。

他的這位根部總長能力上是無比完美的,但是這性格上······善良到讓他都有些自慚形愧了。

止水,大概就是那種麵對不得不做出犧牲的局麵時,

寧願犧牲自己,也不願意犧牲他人的人吧!

「善良嗎?」

止水低頭看了看自己乾乾淨淨的雙手,嘴角露出深深的苦澀,「這樣美好的詞語我配不上······忍者哪裡有善良的人啊?」

「夜夜子的事情,是我命令你去做的,不要因為這事責怪自己,殺人錯的永遠都不是手中的刀,而是揮刀的人,止水,夜夜子的事情,你隻是一把刀,揮刀的人是我!」水門寬慰著自己這得力的部下。

止水搖了搖頭。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份罪惡感大概是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了······

「我想問一下,火影大人,這個夜夜子到底該怎麼處理?」

「處理?不需要,你在根部的絕密檔案中再造一個冊子就是了。」

「······這是要?」

「別天神的意誌修改是永久的吧?」

「是。」

「未來很長時間你無法再次使用別天神了,沒錯吧?」

「是。」

「那麼······不這麼做還能怎麼辦?殺了她嗎?光是修改了她的意誌就讓你自責成這個樣子,要是再殺了她······我很怕會失去我的根部總長,而且,之前夜夜子是敵人,殺了無可厚非,現在要是再殺了她······我心上的這道坎估計也是過不去的!」

水門唏噓嘆道。

別天神。

這樣的瞳術如果落在團藏那樣的人手中,大概會如魚得水般的好用。

然而放在他和止水的身上······總感覺有變成負擔的趨勢。

這裡是根部的舊資料室。

存放著以前『根』組織時期遺留下來的諸多資料。

「找到了,舌禍根絕之印。」

水門看著手中的卷軸,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有了這個,就可以試著針對性的研究破解這一咒印的方法了。

「不過,宇智波龍樹那家夥居然會用團藏遺留下來的術式······是當初帶走了團藏的腦袋的緣故嗎?」

舌禍根絕之印。

這是團藏開發出來的咒印之術。

在研究這門控製部下的咒印之術的時候,團藏不光是查遍了二代火影遺留下來的諸多忍術、禁術資料,更是召集了山中一族出身的部下,也就是山中風的父親幫忙,專門對類似的精神係秘術做了針對性的防護措施。

以至於山中一族的高手們都無法從夜夜子的大腦中讀取任何情報。

山中風,甚至於山中亥一也親自動手,卻依舊沒有辦法繞開舌禍根絕之印的防護······山中風關於輪王寺清太郎的判斷出現了巨大的誤差,他被他父親遺留在舌禍根絕之印中的手段給欺騙了。

要不是山中亥一察覺的早。

差一點就因為過度探索,觸發了舌禍根絕之印的發作,讓夜夜子這個才被策反的部下直接身亡。

沒有辦法取巧,水門也隻能來這陳舊的資料室吃灰,從源頭上尋找開發舌禍根絕之印的資料,看能不能反推出來破解這一咒印的方法······

雖然這個可能性同樣不大。

根據山中亥一的研究反饋,舌禍根絕之印很完美,身為木葉情報部門的第一高手,山中亥一破解過的種種咒印、封印不計其數,卻還沒有一個能與舌禍根絕之印相媲美。

天知道團藏那個老東西在這門咒印上花費了多少時間和精力。

團藏身為二代火影的弟子,以木葉之暗的身份與三代火影一起撐起了木葉這株參天大樹,拋開人品而言,才能亦是無比出眾之輩,作為其絞盡心力研發出來的傑作·····

想要破解這一咒印,絕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做到的。

不過,眼下能做的也就隻有這種事情了。

可能性再小,也得先試試再談放棄的話。

「火影大人,您覺得為什麼夜夜子無法回到虛夜宮?」

止水突然問道。

「怎麼?你懷疑你的別天神之術嗎?」

「不,我懷疑的是虛夜宮,按照夜夜子的說法,這種開門失敗的情況以前從未發生過,是宇智波龍樹察覺到了什麼嗎······」

「大概是以前也沒有十刃的成員被生擒過吧!」

水門拍了拍卷軸,抖掉上麵的浮塵,「止水,別天神的秘密除了我和鼬之外,並沒有第四個人知道吧?就算是宇智波龍樹應該也無法料到這樣的術的存在······夜夜子開門失敗,很可能是其提前就做好了防護機製,預防這種部下被生擒或者背叛的情況!你別想太多了······」

————

木葉村外,森林中。

漆黑色的空洞浮現。

三輪禦嶽和平山宮七郎相繼從中走了出來。

「木葉村······這就是木葉村嗎?」

三輪禦嶽縱身跳上樹梢,眺望著前方的繁華村子。

「是的,這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平山宮七郎透過眼前的林木枝葉,望著那隱隱可見的村子,「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風景,不過這裡的食物很不錯,天南海北的各種美食在這個村子裡基本上都能找到。」

「美食,比起美食,果然還是戰鬥更讓人愉快!」

三輪禦嶽捏著下巴感慨道。

平山宮七郎嘴角抽搐,知道了三輪禦嶽是如何坑苦了第五位的事情之後,他現在心裡著實有些七上八下,生怕這位再來點什麼神操作,把他也坑成木葉的俘虜,那可就樂子大了······

「我說!別那麼看著我,夜夜子的事情是個意外!」

三輪禦嶽也有些鬱悶。

夜夜子那個蠢貨托大,被人一招放倒,連累的他現在都壞了名聲,「這一次是來和木葉商量著交換人質的,隻要不談崩,我是不會主動惹事的······或者說,隻要平山宮你不發話,我保證不會動手!」

這一次,他們兩人出使木葉。

平山宮七郎才是正使,三輪禦嶽隻是副手。

「這要最好,三輪前輩,隻要你別忘了龍樹大人說過的話就行了。」平山宮七郎對於三輪禦嶽沒有多餘的要求,隻求這位別主動招惹是非就足夠了,他沒指望真個指使這位第三位做點什麼。

「走吧!讓我們去見四代目火影。」

「是是是!!!平山宮······先生!」

「······三輪前輩,如果你打算和我先來打一場的話,我個人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就算是被你殺死在這裡我也無所謂,而且,你大可以放心,這是我提出的戰鬥要求,而非是你以上位淩虐下位。」

平山宮七郎陰沉著臉,拔出了刀。

如果三輪禦嶽是抱著這個態度去和木葉忍者商談,那還真不如在這裡自相殘殺一場。

三輪禦嶽眯起了眼睛,深綠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殺意。

他深深看了眼平山宮七郎,鬆開握住刀柄的右手,舉了起來。

「是我口誤了,平山宮。」

「······希望三輪前輩你慎言慎行。」平山宮七郎也沒有繼續逼迫,收刀入鞘,「龍樹大人的容忍心不是無限度的,這次行動中的所有事情,我都會匯報給龍樹大人,三輪前輩,你好自為之。」

「我會記住的。」

三輪禦嶽古井無波的答道。

雪白的狩衣隨著陣陣清風飄動。

*

火影大樓。

鹿久正在忙著分類桌子上的文件,根據重要性、緊急性等標準將堆積在桌上的文件一一分類,這幾天,因為波風鳴人和宇智波佐助的失蹤,火影大人忙著調查那該死的虛夜宮。

他不得不挑起來火影輔佐的重擔。

暫時幫助火影大人處理這無窮無盡的文件。

「真是······虛夜宮,宇智波龍樹······討厭的名字總是往一起湊。」他揉了揉發澀的眼睛,不得不承認自己終究是不比以前那麼的精力充沛了。

他已經不再年輕了。

「鹿丸那小子,再過幾年就讓他接班吧!不然遲早要過勞死的!」

想起來那個比自己還要懶洋洋的兒子。

鹿久都有些羨慕這些小子了,生了個好時代,不像他們這一代人,在鹿丸他們這麼大的時候,基本上有一個算一個全在戰場上吃土呢!

哪裡像鹿丸、丁次他們在學校裡睡懶覺、吃零食,隔三岔五的還翹課······

讓他這個做老子的都羨慕的不行。

「咚咚。」

敲門聲響起。

「請進。」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

平山宮七郎走了進來,左顧右盼一番,才看向正疑惑的看著他的奈良鹿久,「請問,四代目火影不在嗎?」

「火影大人暫時有事出去了,請問你是?」

鹿久眯眼打量著這個走進門的兩米高的大個子。

「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了,在下是虛夜宮第六十刃,平山宮七郎。」平山宮七郎很是謙遜有禮的做著自我介紹,然後微微側開自己過於高大的身軀,露出了站在身後的三輪禦嶽,「這位是······」

「第三十刃,三輪禦嶽。」

三輪禦嶽說完這幾個字,然後又閉上了嘴巴。

「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平山宮七郎看著鹿久。

「火影輔佐,奈良鹿久······兩位虛夜宮的十刃,來木葉有何貴乾?」鹿久神情凝重,戒備的盯著平山宮七郎和三輪禦嶽,大腦已經全速運轉開來,猜測著這兩人究竟是為什麼而來。

「做一筆交易。」

平山宮七郎很不見外的在會客的沙發上坐下,「還有,閣下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聯係四代目火影,我們是奉了龍樹大人的命令來和木葉交易的,我們希望用波風鳴人和宇智波佐助兩人換回來我們的兩位同伴。」

被叫破了自己的小動作的奈良鹿久麵色如常,反而從善如流的抬手直接招來一名暗部,囑咐了幾句打發去找水門。

繼而看向沙發上的兩人。

「三輪先生和平山宮先生······能請教一下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嗎?火影大樓的防護應該沒有那麼的······鬆懈吧?」

「不談交易的事情?反而關心這種小事,火影輔佐閣下,你不在乎交易的事情嗎?」

「那種事情還是等火影大人來了再商量。」

鹿久擺了擺手,「我終究隻是一個火影輔佐,這麼重大的決定不是我能做的,畢竟涉及到了火影大人和宇智波族長的兒子······在此之前,我覺得我們可以聊一聊這些小事情。」

「這樣啊!說的倒也是。」

平山宮七郎點了點頭,「不過,火影輔佐閣下,不要試圖套我的話了,對了,提前警告閣下一聲,別想著動用武力留下我們,或許以木葉的力量足以殲滅我們兩人,但在我們身亡之前,木葉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不敢保證。」

「還有,諸位藏在暗處的木葉忍者們,」他抬起了頭,看著天花板,「請聽清楚了,龍樹大人之所以不對這個村子出手,可不是因為他不敢,或者說做不到,僅僅是因為他不願意去那麼做而已,畢竟,這裡是龍樹大人的故鄉,就算是龍樹大人,大概也是有著留戀的過去······咳咳,這個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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