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條線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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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如何早已忘記,但來到屍魂界,他總是一個人。

不是沒有人邀請過他一起組建新的家庭,但他的靈力太強了,普通的整和他在一起待著,要不了多久就會渾身難受。這麼一次兩次,他就不再接受任何人的好意。

不願受到管束,所以一直在流魂街貧窮混亂的中後區漂流無定。沒有來處,沒有歸處。

直到遇見亂菊。直到遇見俠客。

「明明是個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家夥,竟這麼多愁善感嗎?」俠客驚訝道,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小狐狸變得有些尖了的臉。

銀沖他翻了個白眼:「俠客倒是真·沒心沒肺呀,我好受傷。」

俠客聳聳肩:「我習慣了。」他說,「同伴關係不是束縛。你活著,我知道你活著,沒事各自出去浪,有事叫一聲就能重新聚起來,一年半載見不上麵也不會生疏,這就足夠了。」

「唔……」

「啊,對了。」俠客跳下窗台,從自己的背包裡取出兩個一模一樣的東西,把其中一個遞給銀,「畢業禮物。」

「這是……刀柄?」銀觀察了半天,猶猶豫豫地猜測。

「是黑鍵。唔,名字不重要。」俠客握住刀柄向旁邊一揮,泛著金屬冷光的劍身立刻成型,「平時隻是個刀柄,死霸裝挺寬鬆的,藏在衣服裡也看不出來。要用的時候就這樣往裡灌注靈力,按照靈力的多少,劍身長度也會不同——當然沒法像你家神槍那樣隨便長還能拐彎,但是對靈子乾涉力非常強,造成的損傷如果不用特殊方法進行效果祛除,不僅無法自愈,還會不斷擴大。上次在現世打怪的時候,我已經試過了,效果很好。除了使用過後需要自己去撿回來這點比較麻煩以外,作為秘密武器,危急關頭拿來保命還是不錯的。其他你有機會抓點虛慢慢試。」他興致勃勃地給同伴講解新武器的使用方法。

這東西用好了,不僅能用來救急,甚至能當殺手鐧來用。銀試著往裡輸入靈力,凝出跟自己的神槍差不多長的劍身——刀和劍的差別很明顯,但若是塞進刀鞘裡,便不容易區分了。解放後的斬魄刀形態各異,拿來偽一下沒有任何問題。

要不要把真正的斬魄刀藏起來呢?

銀的目光在兩者之間徘徊不定。俠客也不管他具體想怎麼用,又從背包裡掏出兩個扔給他:「我這裡一共有九個,等亂菊畢業時候也給她三個。」

銀收起靈力,抱著三個劍柄彎起眼睛:「那我就不客氣啦。不過你是從哪裡找到這個的?」

俠客眨眨眼,愣了一會兒。

是了,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東西?

「大概……是現世帶過來的吧……」過了半晌,他不確定地回答,「那個背包裡有很多東西,應該都是從現世帶來的。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被魂葬以後貼身背包也能跟下來……」

直到第二天,俠客坐在四番隊的高級單人診療室裡,還會突然想起這事。

「怎麼了,俠客君?」坐在病床上的人略帶擔憂地問。

俠客回過神,正望進一雙關切的眼。黑發的男子帶著真誠的歉意說:「抱歉,是這些天太累了嗎?」

真的是非常溫柔的人,隻是這樣被注視著,就仿佛浸潤在恰到好處的溫水裡,渾身透著舒適,情緒也會不知不覺平和下來。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安靜的性格會生出白哉那種一點就炸的暴躁正太,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互補?

俠客放開搭在對方手腕上的手,垂下眼:「並不是。」在這位麵前,他時常會忘記自己本質上是根刷了綠漆的老黃瓜,仿佛真的是個和他兒子年齡相仿的晚輩,語氣裡也不自覺地帶上尊敬,「很抱歉剛才走神了,請讓我再為您做一次檢查。」

朽木蒼純卻搖搖頭:「不用勉強,這身子荒廢了這麼多年,也不急於一時。」他安撫地拍了下男孩子的手背,「不介意的話,我們隨意聊聊天吧。最近白哉入隊了,整天板著臉裝大人。看他這麼努力,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擔心會有些矯枉過正。你們能和他玩到一起,我是很感激的。」

冬日的午後,陽光正好。俠客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安靜地聽著他緩緩講述白哉小時候雞飛狗跳的瑣事:為了練習瞬步去爬樹,結果被四楓院夜一一腳踹下來;偷喝地窖裡的酒卻沒料到自己是個一杯倒,大晚上抱著後院假山叫媽媽;背錯鬼道詠唱詞,用白雷烤熟了半池子鯉魚;偷偷溜進祖父房間的時候不小心碰翻墨水,毀掉了第二天就要交給四十六室的報告……

屋裡的聲音漸漸輕緩下來。朽木蒼純眼中帶笑,看著趴在床邊睡著的金發少年,伸手輕輕撫扌莫他的頭發。

果然還是太累了吧?得跟卯之花隊長說一聲,他真的一點也不著急,還是個在真央上學的孩子呢,這麼使喚,會長不高的。

※※※※※※※※※※※※※※※※※※※※

於是俠客同學的斬魄刀始解語出現了!好好相處吧,xx(兩個字,卍解是三個字,但就是不告訴你們o(n_n)o~~~不過就字數來說,跟銀的神槍也挺般配呢~)

為什麼上一章一出,大家就開始慌呢?這明明是甜文(←_←你確定?)要破除封建迷信啊!怎麼可以這麼相信抽簽結果(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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