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吐了 被惡心到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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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白糖被人做出來了, 是誰呀?」許乘月不可置信的同時,又帶著驚喜說道。

老翁點了點頭,「他姓薛, 是長安附近的一家農戶。」

沒想到竟然真被做出來了,沒有白費她專門將方子寫出來的好意。

可是做出來就做出來, 為什麼還要召見她呢。

「許娘子說笑了,自然是要對有功之人, 論功行賞了。」老翁和藹地笑著。

她隻是講寫上去而已,並不是她發明的,這功勞許乘月受之有愧。

「許娘子或許不知道,白糖的方子對於大唐來說非常重要,聖人知道之後大喜過望,忙令老奴前來洛陽。」

糖在唐朝是一大奢侈品,許乘月當然知曉。

隻是她沒有料到能得到如此重視, 也錯估了大唐人民的動手能力。

這位薛老翁很有科研人員的精神呀!

不過不知道老翁口中說的聖人是指太後還是皇帝,比較大的可能是太後,因為她之前看的邸報上, 許多政事都是由太後處理,皇帝極少出現。不知道皇帝是被架空還是被軟禁了。

再者,許乘月對於回到長安一事, 其實有些猶豫。

老翁說完話後,預想中她們主仆人欣喜若狂,克製著激動的神色並沒有出現, 反而頗為猶豫糾結。

這讓老翁心中有些不悅, 隻有朝中的文武百官及其家眷才能得到太後殿下的召見。平民百姓很難有此殊榮,對於他們來說這是莫大的榮幸。

就算是有功在身,下一道旨令也就完事了, 用不著親自麵見,這一舉動表示太後定是非常關注此人。

一般他說完話後,被召見的人都會受寵若驚地謝恩,誰曾想這主仆人如此特殊,表現與常人不同。

老翁覺得他們有些不知好歹,難道還想拒絕不成?想到這裡老翁心裡暗道自己想多了,怎麼可能有人想要拒絕聖人的召見呢!

他看不到許乘月內心的想法,不知道她此刻確實是想拒絕的。

原因就是原主的那個父親,她可從來沒有忘記過她一開始穿越過來,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也不知道原主到底犯了什麼樣的大錯,才能讓他狠心將自己的女兒拋回老宅,任其自生自滅。

再者原主父親的官位其實不低,身為貴女的她在長安城中肯定有自己的交際圈,認識不少人。萬一要是碰到被人認出來就不好了。

不過從許乘月在許家住的那段時日來看,他們家的規矩和風氣很保守,尋常情況下不得出門,出門也得五層裡裡外外地包個嚴實,與他們交好相熟的人家應當也是同樣的作風。

即便她出門,大概率也碰不到她們,實在不用如此擔心。

呂鴻卓見許乘月一直在沉思沒有說話,連忙咳了兩聲,提醒她。

許乘月將事情回想了一遍,覺得沒有太大問題,被咳聲喚起神,抬頭才發現自己沉默許久,氣氛有點冷凝。

她忙笑著緩和氣,「我聽到這樣的大喜事,一時之間受寵若驚,竟忘了客人。」

老翁在宮中混跡多年,能做到今天這個位子上定不可能將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也不會隨隨便便說話得罪人。

他假作不知,做出體諒的模樣。

等二人走之後,兩個婢女焦急得團團轉,「小娘子,這可怎麼辦,我們要是回到長安,可能會被郎君發現。」

她們心中焦急卻又無可奈何,因為聖人的命令不容反抗,根本沒有她們拒絕的餘地。

許乘月安慰她們將自己之前想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補充道:「我們可以挑一個離許家遠的地方住,長安城那麼大,總不可能巧合到遇見他們。再說我麵見聖人的地方肯定也不是在朝堂之上,不至於碰到文武百官,女眷平日也不會入宮」

她說的有道理,兩人聽到之後,心下一定,確實如小娘子所說,她在長安的交際其實並不多。相熟的貴女就那幾位,她們也跟小娘子一樣,平時不大出門,大概是碰不到的。

心中的顧慮被消解,她們又重新開心了起來,畢竟麵見聖人這樣的殊榮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

何況小娘子並不是靠著長輩蔭蔽,而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得來的,這讓她們心中驕傲又得意。

試問誰家小娘子,跟她們小娘子一樣有這般的能耐呢!

許乘月心中亦是有些難言的喜悅,那可是跟則天女皇一樣的人物啊,來到這個朝代,誰不想見一下呢!

得知許乘月即將前往長安麵見聖人之後,山海書肆猶如水濺入了油鍋,瞬間沸騰起來,所有人都趕上門來祝賀她,還有一些人拜托她到時候看清聖人長什麼樣,回來給他們描述一下,讓她好好記住皇城裡的一草一木,回來講給他們聽。

聽得許乘月一頭黑線,他們以為她是攝像機嗎?什麼東西掃一眼就能記住。

懷揣著眾人的期望,許乘月坐上馬車,踏上了前往長安的路。

她們跟那位老宦官一起去,他還帶著一隊侍衛護送。

在去長安的這一路上,許乘月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她之外,另外兩個婢女都是土生土長的長安人,她們每天望著前路,看著路邊的一草一木,細數著還有幾天能到達長安。

眼中的懷念是她這個外來客不能比的,她的故鄉不在這裡,不在這個時代。

出了洛陽之後又走了大概四天,距離長安還有一半的路程。晚上在驛站休息之後,他們又重新出發趕路了。

許乘月被馬車顛得魂不附體,交通極不便利的壞處她完全體會到了,要是放在前世,從洛陽到長安大概一個半小時的高鐵就能到了。

可是現在卻得坐馬車,既慢又不舒服。尤其是馬車的輪子沒有橡膠作為緩沖,再加上道路並不像水泥和瀝青路那樣平坦,一路子的顛簸將許乘月的屁股都快顛成兩半了。

她麵無表情地坐在馬車內,目光渙散沒有焦距,神情放空,頭上原本挽好的發髻,也變得鬆鬆垮垮。

她想問一下她到底是犯了什麼樣的罪?讓她來受這份苦?

許乘月下定決心,等回到洛陽之後,她一定要學習騎馬。再不坐馬車受這份罪了。

而且這馬車並不像是影視劇裡拍那樣寬敞,其實非常狹小,兩人坐在裡麵擠擠挨挨的,簡直透不過氣來。

她們個人中隻有夏荷會駕駛馬車,所以她一直坐在外麵。她性子活潑,不怕生,時不時與外麵的侍衛說笑起來。

讓許乘月聽了好生羨慕,她也想出去,不想悶在這裡麵了。

可是她能怎麼辦呢?她又不會騎馬,隻能坐在這裡,跟秋露麵麵相覷。

她看秋露麵色也不太好,但她經常做活,不像她一樣「好吃懶做」,除了寫稿什麼都不乾,唯一的運動就是在院子裡散散步,做一下廣播體操,隻能說聊勝於無。

一行人緩緩前進,進入一片樹林之中。

這個季節所有的草木都變得枯黃,堆積在地上,車軲轆碾壓過去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聲響,樹林裡很是幽靜。

然而就是這份幽靜讓人心生不安,兩旁隨行護衛的侍衛提防心起,握住了月要側別著的佩劍。

這份緊張的氣氛感染了馬車裡坐著的許乘月,她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聽到外麵侍衛的說話聲突然沒有了,也變得心中不安起來。

走到山林後麵的一段路。

道路一邊是緩坡,路旁堆積著許多的樹葉,所以看不清後麵有什麼。

即將走出山林,大家都放鬆了警惕。

不料突然路邊的落葉被踢散,沖出來許多人,他們手裡提著生了鏽的刀,衣著也是混亂不堪,不修邊幅,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上麵打滿了補丁,像是匪徒。

領頭的那個匪賊,打量著前來的一行人,目光掃過大驚失色的老宦官與後麵的馬車,目光一凝,大聲呼喊:「小的們給我沖,拿下他們!」

說罷,他率先舉起刀,朝最近的侍衛發起攻擊。

侍衛忙拔劍擋刀,與他纏鬥起來。

後麵的匪徒聽到他的呼喊,一起跟他沖了過來。兩波人馬發生激烈的交鋒。

馬車上,夏天驚愕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一幕,捏緊了手中的韁繩。

馬兒焦躁地在原地來回踏步,牽動著馬車不斷晃悠。

許乘月聽到了外麵的打鬥聲,她第一次遇到被人打劫的事,內心當然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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