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學習〈二〉（2 / 2）
「我知道，你們大多數是進了雅趣閣後，才被逼無奈學習舞蹈。且現在你們已年齡大了，身體不如童年時柔軟，做起某些高難度動作會很疼痛。其實，這些問題都不大，隻要你們願意多多練習，一遍遍地練，骨頭練開了，高難度動作也就可以做到位了。」
「我曾經也是這樣練過來的。希望你們日後勤加練習，早日跳得比我還好。」
「多謝娘子的教誨。」
「我們日後定會勤加練習，不會辜負娘子的心血。」
謝蠻娘：「好了。今日就練習到此為止，我和你們一起去尋萬大娘，解釋一下今日的事情。」
「是。」
幾人擁著謝蠻娘前去尋找萬大娘，很快她們來到了萬大娘的房間。
萬大娘為了方便閣裡的人回事情，住在尋鶯院旁邊，一間靠近後院小門大房裡。
大房木門洞開著，從門口便能看到房裡的大概布置。
最靠裡設著一張巨大的榻，上有一床疊好的錦被。榻的左右側，牆上設有鏤空的雕花窗。榻旁擺著一套高桌胡凳，桌上立著一麵銅鏡及幾個瓶罐，一張古琴立在屋子的角落。
萬大娘似乎是剛剛匆忙離開屋子，門都沒有來得及關上。
「謝娘子，媽媽不在屋裡。」
有人言。
謝蠻娘瞟了一眼房子，思索一會，道。
「我們去旁邊的尋鶯院瞧瞧，或許萬大娘在那裡。」
幾人轉回原來的小徑，沿著小徑來到了尋鶯院。
「午時已到，你們為何吵吵嚷嚷？你們已經影響到樓裡姑娘們的歇息，她們夜裡伺候客人到半夜，隻能白日裡補眠。你們這些小女娘如此不曉事，吵吵鬧鬧，影響姑娘們休息不好，夜裡沒精神伺候客人，你們擔當得起嗎？」
走進院子，便看到先前回來的女娘們全部排隊站在院裡，萬大娘右手拿著團扇指點人群，疾言厲色訓斥著她們。
「見過媽媽。」
後麵歸來的幾人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一齊向萬大娘施禮問好。
萬大娘看見幾人遲歸，剛想責問。
謝蠻娘不慌不忙走近萬大娘，淡然自若道：「萬娘子好！我是來向你解釋這幾個遲歸小女娘的原因。」
「她們幾個因今日我教授的動作未學習到位，所以被我留在後麵練習。隻此一次，望你寬囿她們。」
「哦！原來是這樣。」
萬大娘聽完，臉色稍霽，吩咐秀秀她們幾人先回房，轉頭笑著送走謝蠻娘後，臉色再次沉了下來，聲色俱厲道。
「若是讓我再聽到你們尋鶯院裡傳來嘈雜聲，我會讓你們再嘗嘗閣裡的手段。」
「給你們半刻鍾，馬上回到各自房裡歇息。未時準時去上課。散了。」
話音一落，眾人俱動如脫兔，迅速回房。
不到片刻，尋鶯院裡寂然無聲。
萬大娘鬆了口氣，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