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詭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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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明溪等人在客棧裡等消息:

全羽:「你們先別急,那劍你沒有刺中要害」

明溪:「話是這麼說,可接下來更是一步險棋」

鄧澤生:「我不怕」

趙冕:「你已經猜到是你了?」

鄧澤生:「我也要進公孫府的,對吧?不然你們也不會想方設法讓我和公孫老爺見麵」

明溪:「對,你也要小心」

「放心,我福大命大」

全羽:「你是想進公孫府查看明荷是否受人欺負的吧?」

鄧澤生:「這也是一部分原因,她不能出事,不然我可不想守寡」

明溪:「還記得我們回來的途中經過的破廟嗎?」

明荷:「記得,破廟裡有幾個乞丐」

夜無霜:「你難不成又要讓鄧少爺假扮乞丐?」

明溪:「不用,鄧澤生,你就穿成現在的樣子,去破廟,找到那些乞丐」

鄧澤生:「好」

鄧澤生去到破廟,將銀子分給他們,乞丐們跪下連聲道:「謝謝,謝謝」

鄧澤生坐在地上,乞丐忍不住問道:「你不是大少爺嗎?」

「家道中落了,我唯一的錢都給了你們」

「那我們還給你」

「不用不用,我現在有錢也沒用」

「為什麼會家道中落呀?」

「都是那些個貪官汙吏,將我家的祖宅封了,卷走所有的錢財,連我爹娘也被關進獄中,現如今,我一貧如洗、無家可歸,隻能和你們一起住在破廟了,你們千萬不要趕我走啊」

「不會不會,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心人,需要我們幫忙你盡管說」

「可以嗎?」

「當然可以,其實,我們這些人之所以做乞丐,都是因為官官相護,得到不公平的待遇,成為孤兒,無家可歸,隻能靠在街上要飯才能得點錢維持生計,我也不甘心吶」

另外的乞丐也道:「我媳婦因為長相俊美也被吳縣令擼走,我也咽不下這口氣啊」

還有的乞丐道:「我當初也是個教頭,可惜被人暗算,廢了武功,不能劇烈的運動,隻能上街要飯,還杵著根破拐杖,誰甘心呀」

鄧澤生借機道:「我聽說公孫家的公孫老爺看重人才,最講究公平公正,我們將我們的難處告訴他,他說不定會為我們伸張正義,你們覺得呢?」

「誒,我也聽說過公孫老爺為人正直,說不定可行」

「那我們現在就去」

「走」幾人來到公孫家門口,鄧澤生在前麵敲門,家丁開門道:「誰呀,你們是乞丐?來這裡乾嘛?」

鄧澤生:「請你通報一下您家老爺,我們有事找他」

「一群臭要飯的,想的倒美,不就是想要錢嘛,做夢」「走走走,老爺沒空見你們這些乞丐」

這時,老爺出來道:「別趕他們」

家丁:「老爺,這些乞丐想要錢」

鄧澤生道:「不,我們不要錢,我們就要公孫老爺為我們伸張正義」

公孫老爺見帶頭的人有點眼熟:「小兄弟,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鄧澤生:「見過您?哦,我想起來了,那夜我在清湯麵的鋪子下借光讀書,我還欠了你一碗麵錢,還有碗錢,我還給你」鄧澤生到處找,家丁笑道:「找不到?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吧」

鄧澤生:「我當初有,可惜現在沒有,不過日後我會還給你們的」

公孫老爺:「進來吧,小兄弟,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可以一吐為快」

桌前,公孫老爺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鄧澤生:「我本是一個家境還不錯的大戶人家,可惜因為有貪官陷害我爹娘,祖傳的家宅被封,爹娘入獄,我如今也無家可歸,本想用功讀書,考個今科狀元,不想沒有錢,心有餘而力不足,到衙門擊鼓鳴冤,那縣太爺根本都不願意管,官官相護,這如今的南安王朝逐漸落敗腐朽,我實在無路可走,就抱有一點的信念來見您一麵,想請您出麵替我們伸張正義,外麵的那群乞丐,都是被逼無奈行乞,還請老爺您替我們做主啊!」

公孫老爺思考:「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我知道會讓您為難,可我們隻能依靠您了」

「還請你容我好好想想」

「老爺!」

這時,公孫原出來道:「什麼乞丐叫花子也配進我公孫府的大門,給我滾出去」

鄧澤生氣道:「你們一口一個叫花子,你們就很高大上嗎?公孫少爺,你們家的府邸不是靠公孫老爺歷盡艱辛打下來的嗎?家大業大,如果沒有公孫老爺,憑你們這群仗勢欺人的狗東西能乾的大嗎?整天隻知道玩樂,不思進取,都多大年紀了連個狀元也考不起,我要是公孫老爺的兒子,我一定努力考個狀元,給公孫家爭光,絕不會讓我爹這般勞累!」

公孫信:「你小子,你永遠也當不了公孫家的少爺,給我滾!」

鄧澤生拿出一根鵝毛,即使兩人將他往門外逼,道:「禮輕情意重,希望您能明白」「明早,七星樓門口見」

公孫老爺接過鵝毛,鄧澤生被轟出府,心想:可惜了,沒有見過明荷

乞丐們道:「這些老爺果然一個樣」「要不你還是算了吧」

鄧澤生大聲道:「你們不能這麼說他,我相信公孫老爺,老爺他為人正直,一定會幫我們伸張正義,還我們一個清白的!」此時,這番話被公孫老爺聽的一清二楚,鄧澤生道:「我明早會去七星樓門口等著公孫老爺,我相信他一定會來的」

乞丐:「要是他不來呢?」

鄧澤生:「那我就一直等下去,直到公孫老爺願意見我」「好了,我們先回去吧」

公孫府裡:

公孫信:「爹,您可千萬別幫他們,一群乞丐的話不可信」公孫老爺擺弄手中的雪白色鵝毛,心中糾結鄧澤生說過的話,心想:他說的話一語中的,家中的四子都遊手好閒、無所作為,就靠自己掙的家業養活,一點也不體諒做爹的辛苦。這時,公孫原又道:「三弟,不能這麼說」公孫老爺還以為他想替乞丐們說些好話,不想他道:「那群叫花子,我們沒必要理他們,就算是餓死在大街上,也不關我們的事,就把他們當作貓貓狗狗不聽不看」

公孫信:「二哥說得對,爹,你別理他們」

公孫老爺:「混賬兒子!你們都多大了,四體不勤、遊手好閒,能不能有點鴻鵠之誌,能不能體諒一下你們爹娘,真是不可理喻,一口一個叫花子,我看你們連叫花子都不如,滾滾滾,都給我滾回去讀書,不然我動家法的時候有的你們叫的」

「哦」「二哥,我們走」兩人離開,公孫信偷偷道:「我們去外麵玩」

「好嘞」兩人出去,公孫老爺恨鐵不成鋼,仔細觀察手中的鵝毛:「一塵不染,他也是這麼想我的?如果真是我兒子就好了」

另一邊,明荷蘇醒,公孫夫人身邊的丫鬟扶她起身,公孫夫人道:「丫頭,你嚇死我了,家在哪裡,你告訴我,我叫你爹娘來接你」

明荷眼中含淚:「我沒有爹娘,是個孤兒」

「別哭別哭,你慢慢說」

「三年前,家中被盜賊洗劫一空,爹娘好不容易將我送了出來,可他們卻慘遭毒手,我發誓要為她們報仇,可是」明荷落淚

「可是什麼?」「別哭」公孫夫人為明荷擦去淚水

「我什麼都不會,不會武功,沒有讀過書,什麼都做不到,為了填飽肚子,我就做了乞丐,丐幫的人都會武功,逼我用偷的,可我不喜歡那樣做,偷偷扌莫扌莫的不好,為了活命,隻能偷您的錢袋,我故意跑到死巷子裡,就是希望你們能追到我,能把錢拿回去,打我一頓也好,罵我一頓也罷,想著那是死巷子,也能找個借口,不想她們還是發現了我,想要我的命」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知道了你的遭遇,你真是不幸,可憐的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明荷」

「那我叫你小荷吧,願不願意留在我們府裡,服侍我?」

小荷行禮:「願意,多謝夫人,小荷一定好好服侍您」

「起來吧,起來吧,你可真是聽話,比我的遲遲好多了」

「遲遲是?」

「我的小女兒,叫公孫遲遲,我還有四個兒子,我帶你去認識一下吧,你的傷,沒事了吧?」

「已經好了夫人,謝謝夫人關心」

「不用謝,走」

公孫夫人一一給她介紹:「老大,公孫鶴」「老二,公孫原」「老三,公孫信」「小四,公孫譚」「至於遲遲嘛,她在玄清教,等她回來我再帶你認識一下她」

「是,夫人」「您的四位公子都風度翩翩、儀表堂堂,一定很優秀」

「要是優秀就好了,不會整日隻知道玩樂,無所事事」

「您放心,早晚他們會明白您和老爺的良苦用心,會用功讀書,做起一番大事業的」

夫人輕拍她的手背:「借你吉言--」

「夫人,遲遲小姐經常回來嗎?」

「恩,偶爾回來一次」「怎麼了?」

「小荷就是有點好奇遲遲小姐倒底是多麼美的一個人」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嗯」

夜晚,鄧澤生在七星樓的門口等著公孫老爺,但公孫老爺已經忘了這件事,正在專心的理賬,等理完過後,來到屋外站著,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公孫老爺猶豫要不要前去,對家丁道:「你去看看,七星樓門口是不是有一個少年在等人」

「是」家丁撐傘前去,果然看見了,回來道:「老爺,有的,那個少爺一直在那裡等著,還淋了雨,衣裳也濕了」

公孫老爺感到驚訝和有絲慚愧:「想不到他這麼堅持,可我已經失約了」「給我拿把傘,我去看看」

「是」公孫老爺撐傘前去,鄧澤生一直站在原地不動,公孫老爺將傘側向他那邊,鄧澤生轉身看見公孫老爺,熱淚盈眶:「老爺」

「我們走吧,回去聊」

公孫府:鄧澤生沒有感染風寒,公孫老爺也忍不住道:「你的身體真棒,是不是還會武功?」

「隻不過會一點皮毛」

「我能看得出來,你是個努力上進的孩子,能告訴我為何將一根鵝毛送給我嗎?」

「雪白的鵝毛是我能想到的最聖潔的禮物,當今的社會,貪官汙吏太多了,像您這種有錢的大戶人家多是小氣吝嗇,可您不同,您願意施以援手,接濟貧苦的讀書人,您是真正的大善人,肯定講求一個理字,所以我想求您幫忙」

「聖潔?」

「對,一塵不染,與吳縣令相比,您是高貴的,與眾不同的」

「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義子?」

「真的嗎?」

公孫老爺點頭:「真的」

鄧澤生跪下行禮:「鄧澤生見過父親」

「我為你重新取一個名字可好?」

「好」

「公孫澤,如何?」

「多謝爹賜名,公孫澤感激不盡,一定會用功讀書,不辜負您對我的期望」

「好好」「起來吧」

兩人坐在桌前,鄧澤生問道:「爹,可否讓我見過哥哥們?」

「對對,還是你想的周到,我帶你去」

當鄧澤生一一認識之後,公孫信正在寫信給公孫遲遲,鄧澤生笑道:「三哥,我給你研磨吧」

公孫老爺點頭,隨即離開,公孫信見爹走後:「你的計謀還不錯」

「三哥這是什麼意思?」

「不懂?」「混進我們家為了什麼?」

「不為什麼,隻不過見爹太過操勞,想幫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是嗎?我看不是吧?」

「是為了我妹妹?休想!」

「您誤會了,爹讓我進來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可以去問他」

「你!」公孫信離開,鄧澤生趁機將信紙從中間抽出兩張,卷起來放進袖子裡,隨即來到爹的身邊:「爹,我幫你看賬本吧」

「你看得懂?」

「看的懂,就算看不懂,我可以學」

「好,好,我教你」

公孫信帶著公孫鶴找到爹,公孫鶴:「爹,你怎麼帶回一個不清不楚的叫花子,還認作義子」

「怎麼?我認公孫澤做義子還需要詢問你的意見,獲取你的同意嗎?」

「爹,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就是這個意思,滾,我不想見到你」

公孫信:「爹!您這樣做實在不妥,娘都不知道呢」

「我會去知會她的」

公孫夫人帶著明荷進來:「不用知會了,我都知道了」

公孫信:「娘,您不管管嗎?」

公孫夫人:「閉嘴,你們有看過一次賬本嗎?你們知道你們的爹有多少白頭發嗎?」

「不知道,但是誰會知道嘛」

鄧澤生:「我不經意間看過,爹的白發已經有二十根左右了,真是辛苦」

公孫老爺:「看看,小澤都知道,不像你們!」

公孫信:「爹!」

公孫鶴:「爹,這人不可信」

公孫老爺:「與其信你不如信小澤」

公孫鶴:「爹,您別是非不分呀」

「我不了解你們就了解嗎?你們有資格批評我嗎?!」

鄧澤生:「爹,您別生氣,大哥,三哥,我知道你們對我意見頗深,但我會時間向你們證明我的一片真心」

公孫信:「公孫澤?你真是狡詐!」

公孫老爺:「出去吧」

公孫夫人道:「鶴,我們走,陪娘上街買東西去」

明荷轉身,鄧澤生也看向她,此時,鄧澤生心中的大石落下,心想:她平安無事就好

公孫老爺:「他們說的話你就當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別管他們」

「他們畢竟是我的哥哥們,有些好話我會聽的,我也相信,日久見人心,日後他們能接納我的」

「要換常人早沉不住氣跑了,你真是不一般」

「爹,您放心,我不會心中埋怨他們的,一定好好做公孫澤」

「好,來,我們繼續看」

客棧裡:

趙冕:「這時候他們應該都進去了」

全羽:「重點是他們其中一人拿到信紙後該如何和另一個人傳遞信息,並且將信紙送出來」

夜晚,鄧澤生和老爺出來吃麵,老爺將要把錢放在桌上,鄧澤生連忙道:「我交給老板吧」「嗯」鄧澤生接過老爺給他的錢交給老板的時候,袖口中的兩張信紙趁公孫老爺不知情的時候一齊交給了清湯麵的老板,老鴇接過放進袋裡,等兩人吃過走後,老板將其中一張信紙攤開,上麵寫道:「另一張交給安逸客棧的二樓二間,不可損壞」

這時,信紙被店小二帶上來:「客官,有人讓我把信紙送來給你們」

全羽開門,趙冕拿過信紙,攤開:「沒有損壞」

明溪:「夜無霜,現在就看你的了」

夜無霜:「我明白」夜無霜模仿公孫鶴的字跡寫信,道:「哪裡見?」

明溪:「就這裡」

「就在這兒?」

「對」

「那行」

玄清教內,玄清教的四師姐安問尋將白鴿身上的信紙交給公孫遲遲:「你家裡來信了」

「這麼快?二哥剛給我寫了封信叫我回家,這又是什麼?」將信紙攤開:「大哥寫的,去安逸客棧?莫不是大哥又有了心上人,讓我想招?」「唉,還是先去安逸客棧吧」「五日後,安師姐,你陪我去」

「好」等隻有自己和安問尋在時,道:「你打盆熱水來」

「好」公孫遲遲用熱水浸泡信紙,背後出現安全二字,兩人心安

夜晚,明溪突然想到了什麼,來到趙冕房間敲門時,卻沒有回應,開門進去,趙冕靠在桌上睡著了,明溪輕輕關門走進他,趙冕熟睡,沒有察覺她的出現,明溪悄悄是伸手去戳他露出來沒有枕著的手,他沒有醒,明溪發覺他的手冰冷無比,握住他的手,趙冕回握,趙冕睜眼道:「怎麼自投羅網了?」

明溪想掙脫,另一隻手也去幫忙,趙冕握的越緊:「別想掙脫我」

「你,你不是睡著了嘛」

「睡著了,但我又醒了」

「你,你的手冰涼,我幫你向店小二要個暖爐」

趙冕放開她的手,道:「你是嫌棄我嗎?」

明溪揮手道:「不是,你別誤會」

「的確,你這麼優秀,沒我有我,你都是你,永遠在閃光,我不過是多餘的那一個」

「誰說你多餘了,你想多了!」

「是嗎?是,我想多了,但是你就沒有想過嗎?」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吉人如意堂的一員」

「這樣的說辭,我聽過無數遍」

「趙冕,你怎麼也同女子一般了」

「一般如何?是我想多了,還是你不在乎我了?」

「不要不可理喻啊,你是逍遙王,我這個小丫頭說不過你,可我告訴你,你不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吉人如意堂不能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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