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自投羅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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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幾人在房中商量:

趙冕:「你們準備怎麼辦?」

明溪:「現在證據不足,不能輕舉妄動,要想辦法找到秦珂的屍體才行」

趙冕:「看來安問尋是找到凶手的關鍵」

全羽:「就怕她是在欺騙我們」

明溪:「但我們必須要邁出這一步」

明荷:「那我們什麼時候潛入公孫府?」

明溪:「趙冕,你好好養傷,我和全羽去,明荷,我們裡應外合」「鄧澤生,你和趙冕拖住她,實在不行,就讓她同你們一起去挖挖看,有沒有屍體」趙冕心中有絲失望,但裝作不在意

全羽:「沒問題」明荷點頭

明溪伸出手,隨即是明荷疊上去,鄧澤生,全羽,幾人看向趙冕,趙冕搭上去:「加油」

「加油!」幾人一齊道

夜晚,明溪和全羽偷偷翻牆進去找秦珂的骨灰盒,明荷守在偏門,明溪兩人來到她的房中,無果,兩人搖頭,開門,聲音大的驚動到了公孫老爺房外的鳥籠中的鸚鵡,它扇動翅膀,明溪輕聲道:「快跑」

鸚鵡也道:「快跑快跑」

明溪感到震驚:「你有順風耳呀你」

鸚鵡也道:「你有順風耳呀你」

公孫老爺蘇醒,帶領家丁追趕她們,全羽不幸撞倒花盆,明溪扶起他,兩人往偏門跑去,三人逃離,客棧內:

趙冕:「她還在睡」

明溪搖頭:「公孫遲遲的房內沒有發現骨灰盒」

鄧澤生:「難不成安問尋說的是真的?」

明溪搖頭:「我想想」

明溪左轉右轉,突然想起來,道:「全羽,你當時時不時絆倒了一盆花?」

全羽回想,道:「是的」

明溪:「花盆裡掉落出來的土是什麼顏色?」

全羽:「灰色」

趙冕:「灰色?會不會是秦珂的骨灰?」

鄧澤生:「哪有把人骨灰當花肥的,這麼明顯」

全羽:「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明溪:「全羽,你保證是灰色?」

「我保證」

明溪:「他們一定想不到我們還會再去,全羽,走」

趙冕:「誒,我去,全羽,你一定累了,睡吧」

全羽:「我不累殿下」

趙冕:「你累了」

全羽:「我不累」

「你累了!」

「我累了」

趙冕笑笑:「我們走」

明溪擔心:「你的傷,沒問題嗎?」

「都好了,走吧」兩人離開,全羽送他們

明荷搖頭,鄧澤生也搖頭,明荷見狀道:「你搖什麼頭?」

鄧澤生:「你搖什麼頭我就搖什麼頭,你搖什麼頭?」

「不跟你玩繞口令,我去做點好吃的給阿姐」明荷起身離開

「那我呢」「我也要」鄧澤生屁顛屁顛的跟著她

「一邊去」

「不,我就要挨著你」

兩人來到院中,明溪撕下趙冕衣服上的布,撮一點灰包起來,趙冕無奈笑笑:「夠嗎?」

「對誒」明溪又抓了一把放進布裡,兩人連忙離開,客棧內,明溪用趙冕的衣裳擦手,鄧澤生道:「真有你的」

明溪發覺不對,立馬推開他:「我們去醫館查過了,這的確是人的骨灰」

明荷:「放到安問尋麵前,質問她為什麼騙我們」

幾人來到她身邊,明荷拍拍她的背,安問尋起身,打了個哈欠:「怎麼了?」

鄧澤生將骨灰丟在她的床上:「自己看」

安問尋打開一看,笑道:「這是什麼呀?」

趙冕:「你的骨灰」

安問尋不笑:「開什麼玩笑」

鄧澤生:「那你為什麼不笑?」

安問尋:「說吧,要拿我怎麼辦?」

明溪:「這是秦珂的骨灰吧?」

安問尋:「是,你們在哪裡找到的?」

全羽:「公孫家花盆裡」

安問尋:「誰會放在這麼明顯的地方」

鄧澤生:「笑不出來了吧,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你當我們是傻瓜嗎?」

安問尋見事情敗露,一步步退到窗邊,道:「陛下!」她隨即翻窗逃跑,明溪和趙冕、齊賢跳窗,明荷兩人連忙下樓,安問尋轉身,見她們緊跟著加快步伐,直到來到人多的地方,明溪假裝崴了腳:「嘶,我的腳崴了」三人停下,安問尋跑遠了以後,明溪道:「等等明荷」

明荷和鄧澤生趕來,明荷氣喘籲籲,明溪輕拍她的背,鄧澤生問道:「你們這麼有把握抓得住她嗎?」

明荷:「阿姐給了我追蹤令,在上麵施了法,不管在哪,我們都能找到」

趙冕:「欲擒故縱」「不錯不錯」

明溪:「低調啦低調啦,沒有你們我一無是處」

明溪施法:「走」幾人一直走一直走,繞了蒲城一圈,鄧澤生不禁道:「我腿都要斷了」明荷:「還沒到嗎?」

明溪:「快了快了」突然,明溪一頭撞到牆上,趙冕將她轉過來一看,明溪頭上有紅紅的磚印,鄧澤生開懷大笑:「真有你的,在上麵寫上受命於天,你簡直就是傳國玉璽」

明溪揉揉:「閉嘴,不許笑」趙冕笑笑不語,明荷擔心道:「沒事吧?阿姐」

明溪:「沒事」

全羽:「那接下來我們還追嗎?」

趙冕:「那是傀儡木,你們被騙了」

明溪:「唉,那怎麼辦?」

趙冕:「她說的話不可信,鍾琳應該還在玄清教,守株待兔說不定能找到她」

全羽:「走」幾人來到玄清教:

「你們還敢來!」

明溪:「凶手不是我們,是安問尋」

「安問尋?怎麼可能,她是我們玄清教的一份子」

鄧澤生:「那她為什麼不在玄清教?畏罪潛逃?」

「安問尋多久不在玄清教的?」

「有一段時間了」

「她是不在,但我們憑什麼信你!」

明溪:「這是南安的逍遙王,你們不信也得信」

趙冕拿出麒麟玉佩,連自己也感到煩,眾人行禮,她們順利留在了玄清教,幾人坐在房中:

趙冕:「這是第幾次?」

明溪掰著手指數:「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七次!」

趙冕:「把鍾琳找來」

「是」

「鍾琳回家去了」

明溪:「鍾琳什麼時候回去的?」

「自從公孫遲遲和安問尋離開,鍾琳也不見人影」

明溪:「看來她知道我們要來」「那鍾琳有姐妹嗎?」

「沒有」

趙冕:「她是不是像兩個人?」

「是,之前我們都說她有一個孿生妹妹,但是她說沒有,後來我們就習慣她的兩種性格了」

明溪:「鍾琳想要教主之位嗎?」

「不知道,她時而自謙,說自己愧不敢當,時而又什麼都搶在我們前麵,我們和她每天都在一起修習劍術,我們都感到奇怪,她的技藝時高時低,不穩定,教主因此也不信任她」

明荷:「那你們掌門最初想讓誰做這個教主?」

「不清楚,但她偏愛大師姐,多半是她」

鄧澤生:「那嶽蘇葉呢?」

「嶽蘇葉也離開了」

趙冕:「那你們玄清教現在有誰掌管?」

「五師姐」

明溪:「你知不知道鍾琳家的住處」

「不知」

全羽:「下去吧」

「是」

全羽關門,趙冕道:「整個玄清教都有問題」

明溪:「我現在擔心的是公孫弘晝」

明荷:「為什麼擔心?公孫弘晝和我們無冤無仇」

明溪:「是無冤無仇,可是公孫遲遲死了」

全羽:「你是怕鍾琳大做文章將公孫遲遲的死誣陷給我們?」

明溪點頭:「鍾琳極有可能是孿生姐妹,大姐任由小妹在玄清教胡鬧,所以才會出現兩種性格的人,況且劍藝時高時低,肯定不是同一個人」

趙冕:「天底下竟然有完全相同的兩人」

明溪搖頭:「表麵上兩人沒有區別,可是就算一母同胞也不可能生出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兒,我們需要攻克的,是大鍾琳,就怕她溺愛自己的妹妹,連同妹妹欺騙我們,為了妹妹,連命都不要」

明荷:「我們找不到鍾琳的住處,該怎麼找?」

明溪:「公孫老爺不會放過凶手,我們幫幫他,擊鼓鳴冤」

明荷:「要是公孫老爺不分青紅皂白,硬說我們是凶手呢?」

鄧澤生:「他不信我們,但信理」

明溪:「這樣就好,上路」

眾人來到府衙,明溪擊鼓,卻無人應答,幾人直接進去,明荷忍不住道:「有埋伏?」

「猜對了!」大門關閉,全羽問道:「動手嗎?」

趙冕:「不可」

「把她們抓起來」幾人任由吳縣令將她們綁起來,押到堂上

吳甸:「你們自投羅網,是不是還有陰謀詭計?」

明溪:「縣令,我們為什麼要自投羅網?」

「以為賊喊捉賊就能撇開你們和公孫家的關係了嗎?」「可是你們沒有料到,有這麼一位智勇兼資、高大威猛,麵如冠玉的好縣令在,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鄧澤生不服:「去你大爺的,快放了我們!」

吳甸:「你小子,有骨氣,看我不把你的皮拔下來!」

明溪本想忍忍,笑笑:「誒,您別急,我們不跑」

吳甸:「你應該就是明溪吧?」

「是我,您知道我?」

「當然知道,你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窮追猛打、死皮賴臉纏著殿下的事傳遍大江南北,你還有臉說,我要是你,我都沒臉來蒲城」

明溪沉穩道:「對,對,您說的太對了,不過您可真誤會我們了」

吳甸:「誤會?王妃說了,要是抓到你,一定不能放過你!」

明溪:「王妃是誰?」

「逍遙王妃吶,是一位貌若天仙、風情萬種的神聖潔白的女神,你們不許用你們的那張臭嘴辱罵她!聽見沒有」

明溪笑笑:「逍遙王還在這呢?」

趙冕苦笑一聲:「身為逍遙王,孤都不知道自己有王妃,喪盡天良了啊!」

吳甸:「逍遙王?你還好意思說!王妃多麼優秀,你就偏偏看上這張扁平扁平的大餅臉的矮冬瓜,糾纏不清、藕斷絲連,你還自輕自賤、安於一隅,簡直是坐井觀天、作繭自縛,咎由自取!你配嗎?你說說你配做這個逍遙王嗎?你不配!」

趙冕火冒三丈,想掙開繩索和他理論,明溪製止他:「趙冕,不可,你要是襲擊他,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心如古井,好嗎?」「趙冕」「冕」

趙冕想到自己身為逍遙王,不能讓小官對他指手畫腳,連明溪的話也沒有聽進去,直到聽她最後叫她冕,隻好善罷甘休,麵不改色,對他後麵的辱罵漠不關心,心如止水。

吳甸又道:「鄧少爺!我費盡唇舌,如今口乾舌燥,你們卻目中無人、充耳不聞、視如敝屣,真是膽大妄為,來人,將鄧少爺旁邊那女的打三十殺威棒」

見明荷被拖走,明溪忍無可忍,施法讓吳甸說反話:「不要打了」可他心中明明想說:打死他,他心想:嘴怎麼不聽使喚了,明溪施法讓他學蛤蟆叫:「呱呱呱」「呱呱呱」

鄧澤生忍不住笑出聲,官兵忍俊不禁,明荷也笑道:「縣令是怎麼了?是蛤蟆吃多了嗎?」

吳甸惱羞成怒捂住嘴落荒而逃,留明溪五人跪在地上,馬曉燕躲在屏風後窺見一切,藏怒宿怨,輕聲道:「這麼能耐,我看你能笑多久!」

馬曉燕出來道:「把她們關在牢中,特別是這兩個人,分的遠遠的」她指著趙冕和明溪,明溪毫不畏懼,就怕她傷害明荷或者鄧澤生。

「是」

牢中:

明溪隔壁為全羽,全羽道:「馬曉燕好像是沖你來的」

明溪:「你是在說我嗎?」

「除了你還能有誰?」

明溪平心氣和道:「她殺不了我」

「殿下應該告訴過你,她的箭術非凡,武功應該和你不相上下」

明溪搖頭:「就算比武功我不敵她,在氣勢和心理方麵,我已經贏了」

「說實話,我不關心你們的死活,可你死了,殿下肯定會黯然銷魂、痛骨酸心」

「誒,此言差矣,他就算再難過,也隻會吞聲忍淚」

「當我求你,別拋棄殿下」

「你對趙冕赤膽忠心、肝腦塗地,忠於職守,佩服!」「要不,你別跟他了,跟我吧」

「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你說說你,高大魁梧、明眸皓齒,跟趙冕呀可惜了,要不考慮考慮?」明溪笑著並帶有調戲的意味

「你,你」「你不能這樣」

「哎呦呦,你該不會臉紅了吧?」「讓爺聽聽,心跳的快不快」

全羽臉紅心跳,驚慌失措:「明溪!」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放輕鬆,她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我替你擔心」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麵對飛來橫禍應該一笑置之,就算是死也能帶著尊嚴安詳的離去,二十年後,談古論今,我們仍然是我們」

「哈哈哈!」這時,馬曉燕進來,明溪安之若素,她進入牢中,拍拍長凳上的灰隨後坐下,明溪坐在對麵,馬曉燕細細凝視著明溪,明溪用微笑的眼神打量著馬曉燕,馬曉燕先開口:「巧言如簧,顏之厚矣」「爾無麵,吾耐爾何?!」用內力將桌子推向明溪,明溪擋下,手被震的發抖,明溪用手抓著衣裳,避免她看出,麵不改色,馬曉燕不屑一笑:「不行就別硬撐,會受傷的哦」

明溪露出笑容:「倚得東風勢便狂,汝何不以溺自照?」

「你什麼意思你!」「狗仗人勢的狗東西!」

明溪饒有興趣的盯著她:「急啦?」「你心裡也沒底吧?」

馬曉燕手足無措:「你,你什麼意思?」

明溪高聲道:「你想拿我要挾趙冕救我從而離開我,可你錯了,他從來都不在乎我,不在乎任何人,除了他的母後,可惜物是人非,他總需要信仰成為支撐他堅持下去的信念吧,而那個信仰,不是你」

馬曉燕惱羞成怒:「你是說我不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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