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你在生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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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卉早就看見了,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提起,針對的是誰,在座的人有目共睹。\↓∠中文網⊿隻是這一回,誰都驚到了。偏偏周衍卿最為淡定,注意力全在程旬旬的身上,問了一句,"在外麵待了多久?"

他問的很輕,不過是夫妻之間的耳語,卻是被在座人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其實連程旬旬都被江如卉的問題吸引了注意,他附到她的耳側說話時,程旬旬愣怔了一下,轉頭對上了他的目光,半晌沒有說話。

"嗯?"他挑了一下眉。表情沒有什麼異樣。

她乾笑。說:"不是很久。"

她剛說完。安盺就開口了,回答了江如卉的問題,"順其自然吧,孩子這種事情也講究緣分的,緣分到了,孩子自然就來了,急不來。"

"老四呢?"

周衍臻側頭看了安盺一眼,說:"她說的對。"那眼裡是包含著寵溺和縱容的。

安盺低頭,隻抿唇微笑。

江如卉依舊不依不撓,說:"沒記錯的話,安盺都三十了吧,也是時候要個孩子了,說起來你兩結婚都四年了,這小夫妻恩愛也夠了,該添個孩子了。媽。你所是不是,老四都三十好幾了,有個孩子會更好。"

竇蘭英對這件事倒是看的很淡,隻淡淡一笑,說:"你不知道安盺是女強人嗎?自己公司的事情都忙不過來,怎麼會有閒心思生孩子?隨他們去。孩子大了,我這個當媽的哪兒管的了。想生自然是好的,不想生我也不強求。"

"倒是老六,年紀也不小了,你們這些做嫂子都上上心,給他物色個好姑娘,才是正事。"竇蘭英適時的轉開了話題。

容萍立即接了話茬,點了點頭,笑說:"就是啊,沒記錯的話周麟的孩子都已經快五歲了吧,人周麟才28歲吧,你說你們這幾個當叔叔的,都沒人家當侄子的動作快。跟老三一個性子,二十郎當歲就把傳宗接代的事兒都給辦的妥妥當當的了。"

"我是挺羨慕沈樺的,那麼早就當上奶奶了,看看我家這兩個,一個都不讓人省心。可急死我了。"

周麟是三爺的私生子,並非三嫂沈樺的親生,沈樺跟周衍坤處對象的時候,並不知道這三爺在18歲那年睡了自己學校的校花,睡就睡吧,這校花卻懷孕了,懷孕那就打了唄,可這校花不甘心啊。

她知道周衍坤的家室,就想利用這孩子嫁入豪門,而且這個注意還被家裡人認可了,這下好了,弄了整個學校都知道了。最後的結果是校花不但損了名譽在學校待不下去,還被周衍坤狠心拋棄,打死不認。

至於這孩子是怎麼回來的,這校花後來嫁人了,也是個生意人,有錢,比她大好幾歲。後來生意上出了問題,走投無路之下,欣喜的發現校花的孩子是周家老三的。當時周衍坤已經在跟沈樺處對象了,家裡頭安排好的,周景仰已經下了死令非娶不可,不能出任何岔子。

他就花錢把孩子買了回來,藏了一陣子之後,婚也順利的結了。後來,因為那校花老過來看孩子,兩人因為這孩子又接觸上了,這下子好了,一來二去就來了火花。兩人都婚內出軌,偷了幾個月的腥,被校花的老公發現。

原本是可以花錢擺平的事情,可校花這個時候又有了私心,多少是對周衍坤這男人念念不忘,又時常聽他對自己老婆的抱怨,自然是想趁虛而入一次。二奶一旦有了上位的心思,這正室想不知道都難。

那時候為了這事兒鬧了好一陣,但沈樺的家室擺在那裡,誰動得了?連周景仰也是幫著沈樺的,周麟算是認祖歸宗,但礙於沈樺,他從來也不參與周家的任何家庭活動。以前之這周麟是沈樺心裡的一根刺,而現在這周麟則是沈樺的恥辱。

跟周衍坤夫妻那麼多年,以前年輕被他騙,發現出軌這種事兒她還會傷心,現在已經不會了,隻要他不把女人往家裡帶,而那些女人識趣點不到她麵前來晃悠,一切都好說,她也能忍。

畢竟當初周景仰為了安撫她,給了她百分之五的股份,而他們結婚,也不完全是因為感情,這中間也參雜了很多利益關係。沈家一家子都是當政的,沈老爺子雖退了,勢力看起來是大不如前,但影響力還是有的,他的幾個兒子怎麼也不是吃素的。

容萍這話明顯是來刺沈樺的,她們幾個女人之間也是少不了暗鬥,江如卉現在是失勢,容萍早已經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這不是聽說沈樺的二哥被降了軍銜,家裡出了事故,老爺子都給氣進了醫院。

"不過說起這周麟也真是不安生,花花新聞那麼多,這不前兩天又被爆出來跟哪家的明星同進酒店麼。他自己娶的什麼老婆他自己也應該清楚,聽說是在鬧離婚了,那孩子放在家裡都沒人管。"

"沈樺,這事兒你知道嗎?"這也算是正事兒,不管怎麼說,周麟身上流的是周家人的血,既然是公開的身份,自然是不能讓他在外頭那麼鬧騰。

今個的聚會是輕鬆的,他們說什麼,周景仰也不乾預。

"怎麼回事?老三。"

"我我不知道啊,家裡的事兒全是沈樺做主"

沈樺冷哼一聲,斜了他一眼,說:"你那兒子不歸我管。"

周衍坤臉色一白,心裡頭那叫一個氣,也太不給他麵子了。周麟壓根就沒人管,他這當老爸的除了給錢之外,從來就沒管過他。

"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好賴周麟如今也叫你一聲媽,你多少還是要管管吧。"江如卉出來插了一句。

沈樺抿了抿唇,抬起眼簾,看了安盺一眼,說:"周麟的老婆是安盺公司的著名主播,據說跟他一塊去酒店的明星也是安盺公司旗下的藝人,安盺這件事前因後果你應該很清楚吧?你看能不能勸勸尤茜,別把事情鬧大。"

"這個,我不太清楚,公司裡的藝人並不是我親自管理的。"安盺微皺了一下眉。

"你是公司老板,你說的話,她還能不聽?再者,兩個女人都是你公司的人,這也算是內部矛盾了,你是不是也應該管一管?"沈樺的語氣強硬,淡淡一笑,道:"而且,周麟是什麼人,你不是不知道,不管好自家的女藝人,日日上這種八卦頭條,恐怕對你的公司也沒什麼好處吧?"

"別人也就算了,搞到自家人的頭上來,是不是有點過了?我是已經習慣了,若哪天你自己養的女明星爬上你老公的床,你作何感想?"

"你你說什麼呢!"周衍坤心裡一虛,臉色鐵青,惡狠狠的瞪了沈樺一眼。

沈樺輕淺一笑,滿目諷刺的看了他一眼,說:"我說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行了,今個這種日子就別提這些個不愉快的事兒了,吃飯。"竇蘭英見情況不對,立刻就打斷了他們的話。

沈樺也是沉得住氣的人,竇蘭英一出口自然就不再開口,隻看了容萍一眼,笑了笑,說:"想不到二嫂這麼關心我們,真是萬分感謝,不過希望以後可以私底下跟我說,我會更感謝你的。"

容萍的笑容微僵,乾笑了一聲,點頭,說:"那是自然,這不是忽然想起來了麼。所幸,這人都是安盺手底下的人,這就好辦多了,是吧安盺。"

這球又踢給了安盺,她不喜這種場合,但既然回來了,就必須要麵對這一切。周家水深,妯娌之間明爭暗鬥的厲害,她也不是不知道。隻是此時此刻她忽然想起來,曾幾何時,坐在斜對麵那個給程旬旬盛湯的人,曾經拉著她的手,對她說:"當周家的媳婦不容易,但隻要你嫁給我,我就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更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可現在呢?她真的成了周家的媳婦,卻不是他的老婆,他如今護著的人,也不是她了。

她的眼眶泛著水光,微微一笑,轉開了視線,看向了二嫂,說:"我會好好處理的,三嫂你放心。"

沈樺並未咄咄逼人,隻垂了眼簾,笑了笑。

程旬旬最近酷愛吃蝦,人家刀光劍影的,就她很專心的剝蝦仁,一隻隻剝乾淨了放在碗裡,啥都不參與。隻是說到安盺的時候,會忍不住看周衍卿一眼,然而他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剝了兩顆蝦仁,丟在她的碗裡。

這話題過去,就聊寫輕鬆的,多半都是小字輩的幾個婚嫁的事兒,還有就是工作的事兒,大約都離不開這幾個話題。

"老三,周麟的兒子現在誰在管?"一餐飯快結束的時候,竇蘭英始終不放心多問了一句。

這事兒周衍坤確實是不知道的,周麟跟老婆鬧離婚,他也是今個聽容萍說起才知道的,他那小孫子誰在管,他怎麼會知道。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上話來,竇蘭英終是惱了,輕拍了一下桌子,說:"一個是你兒子,一個是你孫子!都是當爺爺的人了,做事還那麼不靠譜!明天,去把你孫子給我抱回來!"

"啊,抱回來?抱回來做什麼?"

竇蘭英真的能被這個兒子氣死,"那是我們周家的孩子,你說抱回來做什麼?怎麼著他們要是真離婚了,你打算把你的孫子丟給別人不成?"

"這事兒,我說了不算。"周衍坤一臉為難,目光在沈樺的身上瞥了兩眼。

周景仰放下了筷子,說:"抱回來,我們周家的孩子,不準跟別人姓。你沒時間養,就放在周宅,總歸比放在別出要安心。等他們小夫妻吵完了,鬧完了,有了結果,再來談這孩子的事。"

老爺子都發話了,誰乾不從,周衍坤雖不願意,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吧,我明天有時間就過去看看。"

"三天之內,我必須要看到人。"竇蘭英給了期限,這人要是不給期限,必定是一拖再拖,沒完沒了。

飯後,一群人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各有各的活動。程旬旬同周亞男較好,兩人便坐在一塊聊天,程旬旬本也不想去跟那幾個妯娌交流,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燈。三個人這會一唱一和的把老太太哄的挺高興呢。

安盺兀自坐在一角喝茶,話不多,臉上自始至終都掛著笑容,做傳媒這一行的,交際能力一定不會太差,那一張嘴也一定很能討好人。隻不過竇蘭英對她心裡有疙瘩,如今做什麼,也討好不了她了。

"安盺,你跟我上樓拿東西。"竇蘭英站了起來,不知道是說到了什麼,要到樓上去拿。

安盺剛剛走了一下神,自然也沒聽到她們說了什麼,隻站了起來,點了點頭,笑說:"好的。"

她畢恭畢敬的跟在後麵,周衍卿剛從衛生間出來,恰好在樓梯口碰到了她們。竇蘭英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徑直的上了樓。安盺不自覺的頓了一下步子,一抬頭卻隻看到他的側臉,周衍卿就這樣若無其事的從她身側走了過去。

她吸了口氣,淡淡一笑,便跟著竇蘭英上樓了。

安盺跟著她進了儲物室,裡頭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物品,很多東西看起來就十分珍貴。竇蘭英是來給她們幾個拿血燕的,她拉開抽屜,將那一盒盒的血燕拿了出來,說:"我知道你事業心很重,但一個家庭裡麵,放著兩個強者,這個家也是不可能和諧的。老四的性子,我了解,你若是想跟他一直走下去,我想你應該先把事業放一放,如卉說的沒錯,你這個年紀,也是時候該有個孩子了。"

安盺接過那一盒盒的血燕,安靜的立在一側,默不作聲。

拿的差不多了,竇蘭英便站了起來,轉身麵向了安盺,臉上沒什麼笑容,說:"老三家裡那檔子事,我不追究你的責任,但不要讓我發現,是你在搞鬼。我雖然不參與生意上的事兒,可區區一個傳媒公司,我要插手,還是很容易的。"

"做我們周家的媳婦,我通常都不贊成出去拋頭露麵做生意,我不說你,不代表我就真的縱容你。你正常做事業,我不反對,但若心思不正,我就容不下你。"她說著,就將一半的血燕從她手裡拿了過來。

安盺的臉色微變,但臉上始終掛著笑容,抬眸看了竇蘭英一眼,笑說:"這件事我會去做詳細的了解,您可以放心,我是做傳媒的,周家的任何醜聞,我都會用我所有的關係壓住,絕不會透露變點。"

"至於孩子,衍臻願意,我自然也想生。"

竇蘭英抬手扌莫了扌莫自己的發髻,笑的高深莫測,往出走,笑說:"這要不要生孩子,能不能生出來,歸根結底還是女人說了算。你真想生,自然是能生的。"

"您說的是。"

她們下去的時候,周衍卿和周衍善被容萍拉著一塊打牌,江如卉沒有參與,她現在是膈應程旬旬,能避多遠,就避多遠。處就了,她的爆脾氣也忍不住,但現在忍不住也得忍著,程旬旬是老太太罩著的人,找她麻煩,不等於是找老太太麻煩麼。

之前的做法有點過了,竇蘭英跟周景仰對她都有點意見了,她現在隻能慢慢一點點把關係補回來。

周衍卿一般跟女人一塊打牌就沒什麼興趣,打了兩圈就讓了位置,讓程旬旬來。

"你來。"

"我不會呀,而且我也沒錢。"程旬旬一片茫然的說,並擺擺手,麻將她還沒學透呢。

"我出,你隨便打。"他說。

程旬旬想了一下,就坐了下來,興致勃勃的玩了起來,算是練手,周衍卿則坐在一旁看著。周衍善出去上了個廁所,見著安盺無所事事,就說:"三嫂,你帶我去打牌吧?"

安盺本想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坐在一旁的江如卉就發話了,笑說:"是啊,去玩會吧,我看你一直坐著也怪無聊了,畢竟還那麼年輕,跟我們坐在一塊也無聊。"

安盺推脫不得,將手裡的幾盒血燕放在了茶幾上,就去了棋牌室。

她進去的時候,周衍卿正在給程旬旬講技巧,他們兩個是背對著門坐的,因此沒看見。容萍是一眼就看到了,先是頓了一下,旋即笑道:"老六讓你來的?"

在座的人聞聲都轉頭看向了門口,她笑了笑,說:"是啊,非讓我過來,那我就替他來打幾圈吧,你們讓讓我,我不怎麼會。"

她笑著走過去,這位置正好在程旬旬左側,而周衍卿也坐在左側,也就是說她就坐在周衍卿的身邊。

她一進來棋牌室內就顯得有些安靜了,程旬旬依舊笑著,但也不說話了,牌局開始,這室內便隻剩下了,搭牌的聲音。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同,有緊張的,有看好戲的,周亞男站在程旬旬的身後,眼珠子轉啊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程旬旬也不怎麼會,正當她猶豫的時候,耳邊傳來周衍卿的聲音,"打一筒。"

"一筒嗎?"程旬旬有點猶豫,因為打了一筒就拆牌了,但周衍卿說了,她也就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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