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該罰(1 / 2)

加入書籤

程旬旬條件反射的反抗,想都不想瞬間就要緊了牙關,正好就要住了周衍卿靈活的舌頭,迫使他停住動作。↓↑\/他單手支撐著身子,手掌就支撐在她的耳側,手背的青筋微凸。氣息混亂,帶著一身的煙酒味,隱約還有一股香水味,極淡,若是不仔細的聞,也聞不出來。

而此時,程旬旬的鼻間隻充斥著濃烈的酒味,她不喜歡這個味道,懷孕之後幾乎可以說是極討厭這種煙酒的氣味。周衍卿還算自覺,若是應酬回來,他第一時間一定是先回房洗澡。然而。他今天卻是反常的。先不說這一身濃重的煙酒之氣。就說這回來的時間,已經是半夜了,他這是發的哪門子瘋!

程旬旬溫順,但不代表沒有脾氣,沒道理做出氣筒不是嗎?再說了,她現在還是個孕婦,折騰不起。

她擰著眉頭,眼裡充斥著明顯的不快,用力的推了他兩下,示意他從自己身上起開。然而,周衍卿紋絲不動,緩緩抬起了眼簾,那眼神裡竟然還充斥著一種叫做怨懟的情緒,程旬旬想他這是把她當成誰了?

她與他之間,哪兒來的怨氣。

周衍卿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不動也不說話,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測,捉扌莫不透他此刻在想什麼。

"你乾什麼?"程旬旬終是忍不住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牙齒依舊咬著他的舌頭,姿勢何其曖昧。

他依舊不動聲色,片刻才出聲。"鬆嘴。"

程旬旬眼中帶著一絲警惕,見他臉上的神情有所緩和,才緩緩的鬆開了牙齒。周衍卿起身,程旬旬也跟著坐了起來,雙手護在月匈前,房間內十分亮堂。這會,她才看清楚了他此刻的樣子。

西裝滑落在腳邊,領帶早扯沒了,襯衣的扣子開了幾顆,領子很亂,完全沒什麼形象可言。表情看起來有點嚴肅,薄唇緊緊抿著,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我我去給你倒杯水。"程旬旬掀開被子,穿上拖鞋,也不管他是否需要,踢踢踏踏就出去了。

再回來的時候,這人倚靠在床頭,指間把玩打火機,煙盒被他丟在床頭櫃上,盒子的邊上還躺著一支未點燃的煙。程旬旬在門口站了一會,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他這會回來,周身充斥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氣息,讓她有點不敢靠近。

正當她猶豫著不敢進去的時候,周衍卿忽然側過頭,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站著乾嘛?"

程旬旬聞言,乾笑了一聲,快步的走了過去,行至他的身側,將手裡的杯子遞了過去。周衍卿看了她一眼,將手裡的打火機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發出了''啪嗒''聲。這一聲響,仿佛打在程旬旬的心上,讓她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捏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兩人之間的氣氛,莫名就緊張了起來。

仿佛一不小心,兩人之間就會蹭出火來。

周衍卿伸手握住杯子,手指有意無意的搭在了她的手指上,程旬旬的心不由往上一提,抬眸看了他一眼,迅速的收回了手,雙手交握放在身前,輕輕的搓了兩下,便默不作聲的站在一側。

低垂著眼簾,眼觀鼻鼻觀心,摒除剛剛腦子裡一閃而過的莫名念頭。水是涼的,這大概是程旬旬用來澆熄他心頭之火用的,隻是這把火若是那麼容易澆滅,剛剛那個口勿就不會存在,而她現在也不會那麼拘謹的站在她的麵前。

他慢條斯理的一口一口將水喝完,房間內十分安靜,安靜到隻剩下他喝水的聲音。程旬旬一直站在旁邊,時不時的偷偷看他一眼,偶爾還抬手將落下來的發絲別到耳後。周衍卿此刻所占的位置,是她的。

床是同一張床,可位置,他們從回到周宅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劃分好了的。她在左,他在右,井水不犯河水,中間有一道無形的三八線。

周衍卿將空了的玻璃杯拿在手裡,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杯壁,氣氛有些詭異。

"你難道沒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嗎?"他低沉的聲音終於打破了這種詭異的安靜。

程旬旬頓了一下,抬眸看了他一眼,乾笑了一聲,說:"那個,我當然有問題想要問你,隻是現在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還是趕緊洗澡睡覺吧。我明天再問。"

"我給你拿換洗衣服。"她正想走開,周衍卿忽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迫使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一下就環住了她的月要。

程旬旬擰了眉頭,掙紮了一下,卻被他牢牢的摁在身上,掙脫不得。她轉過頭看向他,眼裡透著一絲疑問,她雖然一句話沒說,但那神情明顯實在問:你這是做什麼。

周衍卿抬手溫和的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不動聲色的低垂了眼簾,說:"我要你現在就問。"

他掌心的溫度有些異常,程旬旬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瞥開了視線,片刻才問?"你你今晚怎麼回來的那麼晚?"

"有應酬。"

"噢。"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話音落下,周遭又陷入了一片沉寂,周衍卿攥起一縷發絲,一圈一圈的繞在指間,然後鬆開,再繞,一次又一次。

"然後呢?老太太沒問你什麼嗎?"

"問了,問你做什麼去了。"

"你怎麼回答的?"

程旬旬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深更半夜問這些無謂的問題,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半夜被這麼弄醒,心裡頭多多少少會有點氣的。現在他有不分場合時宜的問這些個無聊的問題,程旬旬便有些不耐,說:"我說你去應酬了。"

"你又說謊,我並沒有去應酬。"

程旬旬轉頭瞪他,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變化,唇邊反倒是泛起了一絲淺笑,手指爬上她的臉頰,旋即輕輕的捏住下巴,笑著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去應酬,你為什麼要說我去應酬?你不知道這樣會讓人誤會嗎?"

程旬旬覺得他這是在故意找茬,都大半夜了,在這麼折騰下去,天都要亮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說:"剛剛是你自己說的應酬吧?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也沒有在你身上裝gs,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你去做什麼了?"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好歹我現在是個孕婦,你能不能別耍著我玩?"

周衍卿沒說話,她一掙紮,他就加重手上的力道,程旬旬暗自掙紮了數下,終於是敗下陣來,無可奈何的看著他,說:"你到底"

話還未完,他便忽然撲過來,堵住了她的唇,順勢一隻手摁住了她的後腦勺,手指穿過她的發絲,不給她逃離的機會。程旬旬雙手摁住他的月匈口,由著他的口勿來的突然,她也沒有半分防備,因此便給了他趁虛而入的機會。

她用力地推他,雙手卻被他箍住,動彈不得。手上沒法子用力,那就隻能在嘴上下功夫了。她今日是全身心的排斥,便屢次咬住他的舌頭,可他偏偏用強的,無論她怎麼咬,就算唇齒之間有淡淡血腥味散開,他依舊沒有鬆手的打算,反而越來越濃烈。

仿佛她的一次次反抗,不但沒有敗壞他的興致,反而愈發的挑起了他的興趣,唇舌糾纏間,程旬旬差一點喘不過氣來,他口勿的太有用,讓她有點承受不住。

慢慢的,她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整個人緩緩的躺在了床上,睜著眼睛,微喘著氣,眉頭深鎖,看著他說:"你你想做什麼?"

他輕輕的在她鼻尖親了一下,語氣充斥著魅惑,在她耳側輕聲道:"你有沒有聽到外麵打雷了。"

程旬旬的眼眸微微一動,身子一下緊繃了起來,目光與之相對,微微張了張嘴,卻隻說了一個''你''字,再沒了下文,因為嘴巴再次被他封住,由淺轉深,繾綣旖旎。

有那麼一剎那,程旬旬被他那溫柔的眼神給蠱惑了,幾乎忘記了反抗,當他的手指探入衣間的時候,她又條件反射的摁住了他的手,並猛地躲開了他的唇,轉過來頭,說:"不,不行,我是孕婦。你你走開!"

她伸手去推去,卻被他一把扣住,用力的摁在了床上,手上的力道極大,他低頭,她躲避,反反復復好多次。周衍卿終是失了耐心,一把捏住了她的臉,迫使她麵向自己。

程旬旬擰著眉頭,眼神裡帶著一絲抗拒。周衍卿微微勾了一下唇角,說:"程旬旬,你點的火,就必須由你來負責熄滅。今時今日,你已經沒有說不的權利了。"

話音落下,他便低頭口勿住了她的唇。

暖黃的燈光,將整個房間承托的十分溫馨柔和,連同床上糾纏著的兩個人,看起來都十分和諧,仿佛是一對恩愛有加的夫妻。

衣帶盡落,程旬旬從始至終都是抗拒的,可惜一點用處都沒有,周衍卿就像個惡魔一樣,用盡手段一點點的吞噬掉她的理智,慢慢的將她拉到地獄,讓她甘願置身其中,醉生夢死。他是調情高手,他知道對她不能太過於暴力,畢竟她如今的情況特殊,但他又非要不可,便隻能用另一種方式讓她臣服,讓她無力反抗。

纏綿落幕,周衍卿從後麵抱住她,低頭在她的耳朵上口勿了口勿,輕聲說:"做妻子的對丈夫不聞不問,該罰。"

程旬旬微喘著氣,此時此刻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心俱疲。腦袋也已經短路了,連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程旬旬一個人躺在床上,被褥遮掩住她的身體,一隻腳露在外麵,閉著眼睛,此時此刻神智已經有些模糊了。床頭的燈依舊開著,靜寂的夜色之中,有稀稀疏疏的水流聲從衛生間內傳出來。

不多時便戛然而止了,恍恍惚惚之間,程旬旬感覺到有人動了她的身體,隨即鑽入鼻間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她微微睜了一下眼睛,看到的是一雙低垂了眼簾的眼睛,還有那長長的睫毛,十分好看。她想伸手去撥弄一下,卻沒什麼力氣,終究還是閉上了眼睛。

隱隱約約好似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嘆息,並呢喃了一句為什麼,再然後她就沒有意識了,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的雙腿有些酸澀,腦子有很長一段時間是空白的,什麼也沒有,隻慢慢的睜開眼睛,然後呆呆的看著頂燈。過了許久才緩緩的回過神來,昨日的記憶一點一點的竄入腦海之中,那畫麵十分清晰,一幕一幕,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倒帶。

她閉上眼睛,那些畫麵在,她睜開眼睛,那些畫麵依舊在,纏繞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外麵相思鳥的叫聲嘰嘰喳喳,然而今天聽在耳朵裡,竟然覺得有些動聽。她慢慢的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半晌才下床進了衛生間,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臉頰微紅,唇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眼波流轉,竟隱隱含著一絲嫵媚之色。心裡那種感覺程旬旬形容不出來,但就是挺高興的,就是高興。身上的睡衣亂七八糟的掛在身上,扣子也沒扣對,這衣服不是她自己穿的,昨晚她是身心俱疲,做完之後她就不願再動彈一下了。

當然,這中間有自暴自棄的成分,昨晚多多少少是周衍卿用的強,她從頭到尾都是不願意的,為此她心中自然是不高興的。所以這衣服,是周衍卿給她穿上的。

她出去拿了一套衣服,便洗了個澡,梳洗乾淨之後,她就拿起了洗衣簍裡的衣服,周衍卿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全在這裡,這原本不用她來操心,等她下去吃早餐的時候,自然會有傭人上來打掃。

不過,程旬旬今天的心情不錯,打算當一回賢妻,雖說是用不著她親手洗衣服,把衣服親自拿去洗衣房也是可以的,她伸手撿起白色襯衣的時候,往衣服上掃了一眼,真的隻是一眼而已,不知道是因為她的眼神太犀利,還是那個唇彩印在太過於明顯,總之她是一眼就看到了,襯衣領口上的唇彩印子。

程旬旬頓了一下,麵上的表情微微僵住,片刻之後,就將衣服丟回了洗衣簍內,站在洗手池前,洗了洗手,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出去了。她麵上的笑容依舊,隻是比之剛才,少了一點情愫。

她倒是忘記了,昨晚周衍卿回來的時候,那狀態奇奇怪怪的,明顯是不對勁的。他這麼忽然大半夜把她吃乾抹淨,總歸不會是精蟲上腦那麼簡單。

程旬旬吸了口氣,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幾乎快掛不住了。

"昨晚睡的可好?"清嫂看她恍恍惚惚的樣子,笑眯眯的問。

"還好。"她淺淺一笑,並未抬眸去看清嫂,隻接過了她遞過來的牛奶,喝了一口,神色淡然,還有些走神,也沒有注意到清嫂臉上的表情。

清嫂依舊笑著,今個早上周衍卿是在周宅內吃的早餐,而他的好心情,不光是清嫂看出來了,連帶著竇蘭英和周景仰都察覺到了,而他的唇角還有一個極明顯的傷口,一看就知道是被咬的。

至於這種赤裸裸的傷口,是誰的咬的,答案顯而易見。

竇蘭英為此還旁敲側擊的小小警告了一番,清嫂將小米粥端出來,放在程旬旬的麵前,笑說:"還是覺得累的話,吃完早餐再回去睡一會。昨個五爺回來的晚,再折騰折騰肯定鬧的你很晚才睡,你看看你這樣子,疲憊兩個字就掛在臉上,眼圈也有點嚴重。"

程旬旬起初還沒意識到她這是話裡有話,一邊喝粥一邊扌莫了扌莫眼睛,吞下了嘴裡的粥,說:"真的嗎?黑眼圈很嚴重嗎?我剛才照鏡子覺得還好啊。"

清嫂笑了笑,說:"有點哦。不過旬旬啊,下次要咬人的話,記得咬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這五爺每天要見那麼多人,嘴巴上帶著個傷口總是不好看的。"

程旬旬剛剛吃了一口小米粥,清嫂這麼一說,她差一點兒嗆著,勉強的將嘴裡的粥吞了下去,咳嗽了兩聲,抬眸看了清嫂一眼,忍不住皺了眉,嬌嗔道:"清嫂!"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都市相关阅读: 田園小農女 天機子之玄澈 娛樂韓娛 重生嬌妻當家 未來之女神係統 相愛不如偶遇 無垠進化 陸小楠的禮品店 相思舍利子 超級種植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