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老師絕地求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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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隻渾身漆黑的蟻後!

刀尖穿過她臃腫的腹部,這隻形貌可怖的生物奮力掙紮著,試圖用信息素召喚兵蟻們吞噬敵人。

行軍蟻瞬間從四麵八方湧來,鈎鐮般的上顎大張,窸窸窣窣的肢節移動能讓任何一個密恐患者陷入最深的噩夢。

白洲銀冷哼一聲,劈手甩出手中那柄直刃短刀,刀光如閃電般撕破石階上空的空氣,直沖赤井秀一臉側而來。

與此同時,長發青年心有靈犀般從自己的戰術月要封中抽出一把錨鈎發射器,將其拋給石階對側的上司,而後徒手向直飛而來的短刀迎去。

銀光驟停,長發青年穩穩接住了這柄凶器。

他掃了一眼刀尖上掙紮的蟻後,另一隻手提起那隻銀色手提箱,臂彎夾著上司的戰術裝備當先越出木門。

一陣沉悶的聲響過後,白洲銀也抓著那把錨鈎槍將自己盪了出來,順利脫身。

那件爬滿行軍蟻的沙漠迷彩外套已經被他甩進了祭壇下的巢穴,此時上身隻剩下一件貼身的黑色作訓服。

他甩手關緊木門,用雜物堆中的塑料篷布將其縫隙完全堵住。門後沙沙作響,仿佛有千百隻魔鬼齊鳴。

「沒有被感染吧?」赤井秀一遞過上司的戰術月要封和月匈掛問道。

「沒有。」

剛剛生死一瞬的逃亡也沒有讓白洲銀的語調波動半分,他平靜地接過裝備戴上,將月要間的搭扣係緊,勒出一截勁瘦的月要身。

然而赤井秀一作為頂級狙擊手的觀察力何等敏銳,立刻發現上司戴著手套的左手小魚際上,竟然掛著一隻上顎大張的行軍蟻!

他猛然伸手捉住白洲銀的左腕,緊緊按住近心端血管。

「你受傷了。」

白洲銀試圖抽回手,奈何對方的臂力和腕力的確在他之上,於是隻得任他剪掉手套,隻留被行軍蟻上顎刺穿的那片布料掛在手上。

「不用擔心,我沒有被感染。」

「血液傳播,病程六小時,沒有特效藥,這是你自己說的。」赤井秀一捏了捏上司手掌小魚際的軟肉,小心地摘掉行軍蟻和手套布料,隻見一滴明晃晃的血珠掛在皮膚的紋理上。

這明顯不是理論的好時機,白洲銀擺出上司的架子:「如果我會被感染,怎麼可能不做防護措施就深入行軍蟻的巢穴。你認為我是那種不計後果的莽撞之人嗎?」

赤井秀一並沒有移開眼神,毫不退讓地與上司對視,直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大到不能再被忽視,他才慢慢放鬆鉗子般的虎口,讓上司把手抽出去。

江波和彌姍姍來遲,他看了一眼兩人的情況,一言不發地自覺取出標本箱,收好那隻蟻後。

飛手站在原地,遲疑片刻後,按照上司的指示將各種行軍蟻生物樣本裝箱,通過無人機運往地麵。

這四架無人機均搭載了相控陣雷達和激光發射器,原本是白洲銀叫來對付行軍蟻群的,不過來遲一步,上司本人已經把活乾完了。

赤井秀一顯然也發覺了江波和彌的尷尬之處,不由得嗤笑一聲。

果然聯絡完fbi說話就是硬氣,他現在身份問題無憂,根本不虛這個競爭對手。

而江波和彌……他確實有點心虛。因為上司下令時,脫隊的他正在用找到的衛星電話搜索可用的衛星網,還沒來得及向接頭人說明情況,就匆匆藏好設備去執行命令,這才遲到了。

不過身為二十五年工齡的老cia,他的偽裝早已爐火純青,沒有任何人看出不對,隻以為是一次意外失誤而已。

白洲銀並未發表任何意見,隻是淡淡地看了自己的警備員一眼。

「立即將樣本送往據點,江波,這裡沒你的事了,通知卡爾瓦多斯收隊,準備撤離。」

「單人製作定向爆破裝置太慢,我也可以幫忙。」

江波和彌似乎是想挽回自己在上司眼裡的評分,請命道。

金發青年剛準備拒絕,耳麥中突然傳來了哨兵的報告。

隊內頻道所有人都能聽到,無人機已經偵察到西邊出現了叛軍的吉普。

幸運女神終於舍得垂青江波和彌了。

白洲銀重新撿起螺絲刀,向他招手:「江波,你負責那邊的臨空岩體——諸星,你過來和我一起,我要製造岩爆。」

岩爆就是指礦井深部應力極高的岩體,發生爆炸般的脆性斷裂。大量岩石崩塌會產生巨大聲響和沖擊波,破壞力極大,甚至可以危及地麵建築。

隻要以定向爆破突然破壞臨空岩體,就能產生毀滅性的沖擊,徹底埋葬這片遠古毒蟲的巢穴。

當然,用裝甲吉普上的高爆炸藥或者巡飛彈也是一樣的效果,隻不過,火力洗地帶來的影響可比礦井岩爆事故嚴重多了,那不符合組織的宗旨,所以隻作為次選方案。

江波和彌了然,他從鑽機旁邊的雜物堆中拖出一組雷管,不經意的動作之間,那隻剛剛被另外一人使用過的黑色衛星電話消失在了他的袖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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