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八章 賣水 (六千大章酬書友拉麵菌的和氏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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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喵!」

吉吉似乎聽的懂人話,在那炸著毛,喵喵叫著跟早早吵架,隻是它太小,那奶聲奶氣的聲音,怎麼也不像。

盧悅一把把它撈到手上,「我不教訓,你就教訓?」她朝早早黑臉,「它多大?你多大?就算要教它飛,可是誰教飛,像你這樣?你師伯們教你劍的時候,都是先劈你一劍,讓你在死中悟?」

那一扔,可把她嚇了一大跳,「早早,你出手莽撞,行事無忌,還敢在為師麵前行語言威脅,你說,我應該怎麼罰你?」

罰她?

還出手莽撞,行事無忌?

早早委屈的眼中,迅速積起水光,「師父不喜歡我了,那你就打吧!」

「……」

盧悅還沒說什麼,嚴星舞先護上了,「師父,師姐……師姐還小呢。」雖然師姐比她大,可師姐是妖族,也根本不能用人族這邊的標準來衡量。

「我不小了,要打就打吧!」

早早怎麼能在師妹麵前,承認自己小?

那表麵橫眉硬氣,其實委屈異常的小樣子,讓聽到他們吵鬧,走出來的蘇淡水,好像看到了當年盧悅跟師叔須磨對立起來的樣子。

「誰要打?」

蘇淡水眯起來眼睛,有些危險,「盧悅,是你要打早早?」

盧悅嘴角抽了一下,她覺得,她如果堅持說要打,師姐會先把她打一頓,「咳!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打早早了?我隻說她出手莽撞,行事無忌,得罰!」

「屁!她沒教會這隻小貓飛?還是弄殘了它的爪子和腿?」

蘇淡水現在終於理解,師父梅枝光明正大嗬斥須磨師叔的心情了,「說她出手莽撞,行事無忌前,先想想你自己。」

不管是別宗的,還是同門,說斷人腿,就斷人腿,說殺人就殺人。

「到處闖禍,一言不和殺人的不是你?那時候,從諸師長到我們,誰這麼說你了?那時候,你多大?早早以妖族的年齡來說,又多大了?」

「……」

盧悅瞠目,這種在小輩麵前,被揭短的事,她還是頭一次經歷。

「行了行了,我不是還沒罰嗎?」

「嘴上說也不行。」

蘇淡水瞄她手中那隻縮著腦袋的小貓,可怕她再收徒。

「早早我管的多,你罵她,就是在罵我。收回剛剛的話,把這隻小貓扔出去,讓它飛一刻鍾。」

不想飛?

那她就罰飛。

「喵!」

吉吉往盧悅手中縮了縮。

「師姐……」

「再求情,你替它飛吧!」

「……」

盧悅頭疼,無奈捧著小吉吉,送到早早麵前,「你——陪它一起飛。早早,你想想,如果別人那樣一下子把你甩出去,讓你飛,哪怕有翅膀,你會不會也嚇一跳?」

早早撅嘴,說來說去,師父還是喜歡小臭貓一點。

「早早,看到它,我就想起你小時候的樣子。但是,你比它幸福……」

早早瞪眼,怎麼叫她比它幸福?

「你娘不論怎麼樣,還是想護著你的,可是它的娘,卻因為它爹,連它也不喜了。」

雖然受傷了,可那隻飛天貓還是有奶的,但事實上,吉吉不太愛吃它的奶,它好像也願管它了。

「喵喵!」

小吉吉朝盧悅軟軟地叫了兩聲。

盧悅把早早的手拿過來,把小吉吉放到她手上,「乖乖跟著姐姐一起飛,不準再偷懶了,要不然,早早姐姐打你屁股,我也不管。」

「喵!」

吉吉連忙舔早早的手心,以示討好。

早早翻了個小白眼,她就知道,這小東西有心眼兒。

「師姐,我陪你們一起飛。」

嚴星舞在旁,生怕她再因為吉吉,跟師父鬧起來。

隱仙宗的那些年,多虧了師姐陪她,要不然,沒有師父在身邊,她也會彷徨,也會害怕,這是藍師父代替不了的。

看著嚴星舞拉著早早,把小吉吉的一雙小翅拉開,緩緩飛離,蘇淡水踢了盧悅一腳。

「乾嘛?」

「乾嘛?看清楚了嗎?早早被我們教的多好?還有星舞,藍靈那裡,你欠了大情了。」

「……」

盧悅無語,早早那樣,也叫被他們教的好?

「你敢嫌棄早早?」

蘇淡水從師妹的表情上,猜到她的無盡之言,出其不意下,又是一腳踢出,「姓盧的,你聽好了,嫌棄早早之前,你還是想想,你曾經乾過多少惹人嫌的事吧!」

乾過多少惹人嫌的事?

盧悅苦臉,「腿一定被你踢紅了,師姐,好漢不言當年勇,你老揪著我小時的蠢事,不依不饒,就有意思?」

「好漢不言當年勇,可以放在這裡嗎?」

蘇淡水無語,「還是……你覺得,當年沒錯,就是好漢?」

「……說錯話了行不行?」

盧悅知道,要是再硬下去,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某人都能跟她提提,乾脆轉移話題,「要下雪了,我們今天弄兩個暖鍋吧!」

在寒風中飛回到上空的嚴星舞三個剛好聽到,一下子就覺得天更冷了。

尤其是小吉吉,本來翅膀縮著很暖和的,可是現在簡直像把熱被窩在寒風中抖開一樣。

「喵~」

「叫也沒用,我們都陪你飛呢。」早早沒好氣,「要不是你太懶,不願張開翅膀,我能那麼對你嗎?」她也陪凍呢。

「喵~喵喵~~」

下麵的兩人一起抬頭,不同於盧悅的心疼表情,蘇淡水倒是在他們的前後上,看出了好些問題,「這小東西都成精了。」

「師姐,它已經會飛了。」

「哼!」蘇淡水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蠢師妹,「是啊,會飛了,還飛在早早和星舞的前麵,還又正好,飛回到我們上麵,然後,奶聲奶氣地,來一聲喵……」

盧悅呆住。

「這麼點大,就會跟我們玩心眼了。」蘇淡水好笑,「這幾天你變蠢了,是不是把聰明才智,都借給它了?」

……

三千城坊市,在院中吹了一夜冷風的殷曙,也終於看到重新走出來的天治。

他緩緩伏下身體,跪倒在他麵前,「還請主上,憐惜我族,隻要能查到線索,所有一切,我們自己承擔。」

鬥腦子,他肯定是鬥不過早有防備的人族修士,所以,殷曙很聽贏四的話,在這位素有智多星之稱的天治主上麵前,把姿態放得低低的。

「我們不會拖任何其他族人下水,隻求主上可憐可憐我們,也……可憐可憐整個天蝠族。」

「你們?」天治俯看他,眼中的神色不明,「這些都是贏四教你說的?」

「是贏四,但也是屬下的誠心之語。」殷曙把頭伏得更低了些,「求主上,試一試,為我們天蝠族試一試,不要……不要就這麼放棄了。」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天治嘆了一口氣,「殷曙,我們打個賭如何?你賭贏了,我不惜一切代價,尋找異天母的妖丹,我贏了……,你們就舍了那求不得的心思吧!」

「不……不知主上要賭什麼?」

「我們就賭一賭,這三千城,知不知道我們。」

什麼?

不僅殷曙變臉,就是他身旁的老者也變了臉,「主上,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離開?」天治笑了笑,「三千城能從無到有,在各方打壓下,成為一方再不能撼動的勢力,你們以為,人家能是瞎子聾子?」

雖然他隻見到過穀令則,可是從當年三千城對平魯道及時救援的事件上,卻可看出,那個叫洛夕兒的,更不可小覷。

「殷曙,你敢不敢跟我賭?」

殷曙抬起頭時,額上的青筋,突突跳了幾下,「敢!我賭他們不知道我們。」他在這三千城晃了很久,沒人知道他。

因為盧悅的關係,天蝠族與三千城修士,幾乎沒有再調和的可能。

如果對方真知道他們的話,應該早就動過手了。

「好,我賭他們知道,並且……這裡早就被他們監視了。」

天治揮手破開小院禁製,長笑一聲,朗聲道:「有朋自遠方來,做為主人的,是不是也該露個麵?」

話音未落,幾道遁光輕輕一閃,圍於小院四方。

「原來是天治道友。」萁山拱手,「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呼!萁山有禮了,請道友喝杯酒如何?」

既然說了是朋友,想來真不是鬧事的。

不鬧事,他們當然也沒必要,劍拔弩張。

「嗬嗬!好!」

天治沒看麵如死灰的殷曙,「不過喝酒之前,天治還有個問題,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昨天!」

「噢?不知是哪位道友,如此……火眼精金?」

三千城的運勢正如日中天,天治很想認識認識,早就關注的幾個小輩。

「陶淘拜見前輩。」

就在左近的陶淘,收到幾位長輩的示意,腳步一踏間,立於萁山身旁,「這幾日,晚輩一直呆傳送陣處。」

「玲瓏仙子!」天治笑著點頭,「不知小友是先發現我的,還是先發現他們兩個的?」

陶淘的眼睛在老者和殷曙身上轉一圈,實話實說,「先發現前輩!」

雖然真顏鏡,對這三人都沒什麼反應,可是知道三千城曾秘密進過天蝠,而她無所覺時,陶淘很懊惱,把三千城收集的天蝠屍體,全都研究了一遍。

那些天,她的鼻子,真是受了大罪了。

「先發現我的?」天治一愕後,忍不住笑了,「道友……不是完全的人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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