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論道(0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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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木甲拍拍他肩膀道:「你把衣服還我,記住我可是沒在大家麵前做過醜事的啊。」,孫造書回過神來把他的衣服長褲水壺都還了他,嘀咕道:「這多時間沒見,張老三的脾氣又長了。」。

曹木甲不好再光著大半身體,將濕漉漉的衣服長褲重新穿到身上,水壺往褲月要上一別,又對孫造書道:「記住啊。」。

孫造書聽他叮囑自己兩遍,不外乎是想正他的君子形象,冷哼一嗓道:「記住你的名字還是記住你光著屁股到處亂跑的事?」。

曹木甲自不會白癡到把自己名字也說出去,方才自己已經證明過給他看,並且聽他話語也應該是已經明白的,再要說自己光著屁股亂跑定是有心誣賴,既是誣賴,那就不用怕了,誣賴的事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比真的做出荒唐之舉會讓自己良心羞愧一世。土木工程係的人有哪一天不跟髒東西打交道的?灰頭土臉的時候久了對之外表未必那看重,關鍵是內裡要修得清白,好比那佛家的偈語說的: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染塵埃。何況現在傾盆大雨之下別說心靈了,身體發膚也是乾乾淨淨的,因此毫不在意的道:「這就不乾我的事了。」。

他見張敬來從另一邊氣恨恨的走了,那麼那裡定是有路的,先的那打電筒的也是走的那裡,他與麵前的這個西裝漢子談話中曾提到聞一多在文學院講課的事,說不定他走的方向就是回到聯大校區的方向。也不再與孫造書多嘴,繞過他向黑地裡扌莫索過去。

孫造書冷冰冰的道:「不乾你的事?你是工學院的我還不清楚麼?天一亮我就去那邊張貼一篇小報道,說工學院這裡有個家夥半夜裡發春,跑到荒郊野地裡脫光了屁股跳舞。哼哼,天亮才回去的那個夥伴就是。」,曹木甲心道:「今天晚上老子趕快點,天不亮就悄悄溜進寢室睡大覺,你不知道我姓名,這天黑也不一定看得清我的臉,誰還能拍月匈膛指認老曹麼?」。

隻聽那邊繼續說道:「我也不用寫你名字,弄個化名去讓人猜,你一天到晚看見別人用眼睛在身上掃來掃去的心裡便會發怵,比叫人馬上認出來還痛苦千萬倍,就稱你做『某甲』罷。」

他哪裡知道曹木甲寫文章向來的化名即是叫做「某甲」,工學院幾乎無人不知,就理學院這邊馬幼山幾個也曉得。

隻聽前麵「啊唷」一聲,泥地裡先跌了一跤,後又哼哼唧唧的道:「乾什麼『某甲』?用a君b君不行麼?」。

孫造書道:「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曹木甲大聲道:「好,你寫,那我也會寫。你深更半夜跑到這裡做什麼?穿得花枝招展的跑來淋雨嗎?嘿嘿,先頭還有個家夥拿著一支手電筒跑掉了,後的那個厲害的也是個男的,原來你是專門在這裡等兩個男人,沒想到讓我給撞上了。他跟你說打賭,你們賭的誰長得漂亮嗎?我也不用你們的真名,三個男的三個花名,一個叫張潘安,一個叫李宋玉,那個厲害的叫龍陽君。也叫人用眼睛在你們身上掃來掃去叫你們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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