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浭水東岸會英豪(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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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來!」鄭嘯天輕巧地落在梁禎右側,伸出結滿繭子的右手,要將梁禎拉開來。

梁禎一咬牙,伸出右手「啪」地跟鄭嘯天的右手搭在一塊,鄭嘯天右掌一發力,梁禎隻覺得自己的身子像在坐過山車一樣,先是急速上升,再猛地摔在地上。

「有田!」梁禎歇斯底裡地吼著,腳尖一用力,身子靈巧地從耿有田身邊閃過,再一躍而起,雙手鉗住那使槍者的雙肩,將他壓到在地上,「讓你捅!讓你捅!讓你捅!」

一隻鐵腳從虛空而來,梁禎隻覺得月匈口一痛,整個人便飛出數步,再狠狠地摔倒在地。鐵腳的主人飛撲上來,大刀一揮,就要將梁禎砍為兩段。

驚魂未定的梁禎趕緊瞄了鄭嘯天一眼,卻嚇得麵如土色,原來鄭嘯天在拉起梁禎的時候,被兩個黃巾軍漢前後夾擊,後麵那人猛地踹了鄭嘯天一腳,鄭嘯天一下子失去平衡,往前一傾,這一頃不打緊,正好將自己的脖頸送到了前麵那人的刀口之下!

「殺!」梁禎怒吼一聲,三步上前,左手揪著那黃巾壯漢的衣領,將他整個兒抓起,右手環首刀用力一捅,刀身竟生生地從黃巾壯漢的前月匈上「長」出數寸。

「轟」一個什麼玩意惡狠狠地打在梁禎右臉上,將梁禎打得瞬間失去平衡,如同一個宿醉未醒的醉漢一般,腳如遊蛇。

「呃……」梁禎隻覺得眼前的景物越來越白,月匈口也越來越悶。

忽地,梁禎眼前,閃過一道寒光,寒光過後,那眼前的麵孔竟也由麵容猙獰的黃巾軍漢變為麵帶關切的耿有田。

「狗官,給爺死~!」黃巾軍漢猛地撲上前,雙手如同鐵鉗一般死死地鉗住梁禎的脖頸,他的勁力非常大,推著梁禎不停地往後退,知道「砰」的一聲,撞在將旗上。

梁禎也伸出雙手,試圖去鉗黃巾軍漢的脖頸,然而他的雙手,卻在如此危急關頭,不聽使喚起來。

「殺!」「殺!」獨眼馮良跟一個黃巾壯漢扭在一起,並一並被腳下的死屍絆倒,接著在地上翻滾。最後黃巾壯漢找準了機會,雙腿猛地一跺,身子穩穩地坐在馮良之上,右手往自己月要間一伸一縮,一口鋒利的短刀便已經架在獨眼的脖頸上,並將馮良的臉,照得蒼白如紙。

梁禎捂著自己的雙脖,「咳咳咳咳」地咳嗽起來。耿有田嘴唇微張,正想說話,可話音未出,鮮血便先從他的嘴角湧了出來。梁禎登時隻覺大腦發出「嗡」的一聲巨響——耿有田的月匈口,竟然「長」出了一隻玄色的尖刺。

「憑你?」

賀三才暴跳起來,雙手骨朵起舞,就要砸梁禎一個腦袋開花。

「啊!」數尺長的斬馬劍上下翻飛,那兩個黃巾軍漢措手不及,招式都沒有使開,便被切成了七八段。是青春痘少年,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鼓起了勇氣,揮刀砍向了自己的敵人。

「閃開!」梁禎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雙臂奮力一推,將青春痘少年自骨朵下救了出來。

「你殺了我哥哥!」賀三才的大眼中,白煙彌漫,這白煙是因水滴在火海中迅速蒸發而產生的。

賀三才的骨朵,如猛虎下山,虎虎生風,每一招都直奔要害而去。梁禎的環首刀,如蛟龍出海,淩厲非常,每一式都以索命為目的。

人都有爭強好勝之心,尤其是當棋逢敵手之手。梁禎和賀三才你來我往地過了二十多招,每一招都用盡全力,可卻依舊沒能傷得對方分毫。此時,兩人的求勝欲都被激至最大,賀三才更是連臉都變了顏色,跟羅才不同的是,他是脈勇之人,怒而麵青。

「我要拿你祭旗!」

梁禎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在剛才的交手中,他已經扌莫清了賀三才的底勢,賀三才確實有萬夫不當之勇,武藝也頗為精良,可是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陷——他的招式,太有規律了,永遠都是左虛右實,左防右攻。

眼看著賀三才左手的骨朵就要敲到跟前,梁禎猛地出招,狠擊他左手的骨朵,賀三才的左手本就是準備防守的,因而瞬間施力抵擋,怎知,梁禎刀鋒一變,刀口直撲他右手的骨朵而去。賀三才的勁力,早就用在左手上了,因而根本擋不住梁禎的攻擊,被梁禎一擊擊飛。但梁禎卻手腕一轉,借著兵刃相撞時產生的慣性,讓刀刃直撲賀三才的脖頸而去。

「嘶」

一絲殷紅從賀三才甲衣領口上方約一寸的地方流出,隱隱可見的一條紅線從他喉嚨凸起處飛快地向脖頸兩邊蔓延,接著變粗變大,猛然間匯成一道紅色的溪流噴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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