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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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楚瑤領著她在圈椅坐下,信中不方便說,還是麵對麵講述穩妥,她將自己的謀劃,秋圍意外和龍座易主的事情盡數告知。

她對顧初霽很是信任,兩人五歲起便相識,她支持她做的每個決定。她們相互理解,相互支持,永遠是對方可以信任的背後。

顧初霽聽到秋圍突襲時,微微驚訝後,又立即佩服起孟楚瑤,她的手段依舊果斷狠辣,沒有一點遲疑。

半年前,來信對孟族被針對一事隻是幾筆帶過,作為至交,她自然能明白那封信的潛層含義,特意請命今年回京,若有萬一,她可在身旁支持保護她。

未想到短短半年她已經謀劃好所有,並且順利實施,若不是意外發生,此刻龍座上的應該是六歲的小皇帝。

「我此次回來,名義上隻待一個月,你可有旁的打算。」顧初霽了解她,她必定很不開心果實被人白占去。

孟楚瑤點點頭,招手讓她覆耳來,低聲說了很久的話。

「倒是委屈你了,我會讓人接應照顧你,不會讓你待太久。」孟楚瑤心懷愧疚,她剛從艱苦的塞外回來,未好好休息幾日,又要受苦。

顧初霽沒放在心上,反倒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成功後換來的利處很可觀。

二人又商量了許久細節,才分開。

禦書房內,一名金吾衛躬身,垂首向季凜雲稟報:「皇後揮退宮女太監,關上殿門與顧副將軍密話一個時辰。」

金吾衛清晰察覺到來自前方的威懾,背在身後交握的雙拳,握得更緊了。

「談話結束後,皇後親自送顧副將軍離開宮門,一直目送背影消失不見為止。」

初次聽到顧初霽這個名字,還是從兄長口中得知。

顧初霽是孟楚瑤父親手下副將的遺孤,六歲接到家中,將其視為己出,與孟楚瑤一同長大,是親密無間的摯友。

兄長對於孟楚瑤會選擇她很震驚,其中一個原因便是京城皆傳,孟楚瑤將會嫁給顧初霽。

他很自傲地說:「一個孤兒怎麼配得上鎮國將軍之女。」

兄長去過宜春樓事後的第二天,顧初霽便趕來孟楚瑤身邊陪著,離開時撞上前來討饒的兄長,毫不避諱地狠狠瞪了眼對方,「這身衣裳好熟悉,那日似乎穿得也是水藍色。」

由此,兄長恨上了顧初霽,登基後,第一時間派遣他到塞外。

兄長怕極了顧初霽,因為他德行有虧,每每看著顧,便感覺脊梁骨被戳著,時常矮人一頭。

而今他也怕極了顧初霽,他光明磊落,少年得誌,英姿颯爽,又與孟楚瑤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兩人有著無人能超越的共處時光。

他怎麼比得得過知己知彼的竹馬。

得知顧初霽與孟楚瑤獨處一時辰,他隻有深深的無力,連憤怒的資格都沒有。

「皇後與顧將軍情同手足,多年未見,有許多家常要說。」季凜雲揮揮手,讓人退下。

他打起精神,批閱奏折。

今夜為顧初霽辦迎風宴,一方麵接風洗塵,另一方麵嘉尚他領著一千人馬,擊退五千人馬的金鱗遊族,保住季朝邊塞安穩。

迎風宴,百官出席。

帝後落座中央,此次迎風宴的主角顧初霽則坐在季凜雲的左下方。

吃過菜餚,霓裳羽衣曲亦結束,樂女們翩翩退場。

孟楚瑤注意到顧初霽已經喝完第二瓶酒,準備倒第三瓶到酒樽中,詫異道:「顧小將軍闊別三年,酒量愈來愈驚人了。」

顧初霽輕晃瓶身,液體在容器內撞擊,發出嘩嘩水聲,「皇後娘娘,不是臣酒量變大,而是邊塞都用壇裝。」

孟楚瑤莞爾一笑,調侃他,「京城的酒都是萃取而出,濃度高,你可別喝多了,明日家宴起不來。」

安靜聽著兩人交談的季凜雲,聞言一愣,忍不住問,「梓童,你明天要回孟府嗎?」

孟楚瑤理所當然的態度回答:「初霽三年未回京,父親母親也甚是想念,孟府自然也要團聚一次,一起吃個飯。」

季凜雲想不出不讓她別去的話,悶悶不語。

片刻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中間插著一個季凜雲,卻仿佛是隱形,隔著他誇誇而談起來。

他看著她,她看著他,眼睛沒離開過顧初霽,眼中是他從未見過的濃烈愉悅,真情實感,不加掩飾的喜歡。

「顧副將軍不如趁這次回京,正式拜孟櫟為父如何?」季凜雲無知無覺說出這句話,他聽時還以為是別人說的,當看到孟楚瑤驚訝不贊同的眼神時,才意識到這句話是他說的。

季凜雲心中克製的嫉妒與不安,以另一種陰暗晦澀的方式講了出來,他想讓他們成為兄妹,如此即便他死了,礙於人倫,他們此生也沒有成親的可能,就連私情也無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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