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霸氣護媳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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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怕民眾暴亂,讓我們先去定人心,糧草隨後便到。」小馮將軍笑著解釋,抬手想要順一下顧**的頭發。

隻是還沒碰到,生生的頓住。

到底還沒有名分,不能唐突,不能讓顧**覺得他孟浪。

原先還是想著自己母親的動作挺快的,如今瞧來,怎這般慢,若是倆人現在已經成親了該多好,此刻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抱一抱。

顧**倒是沒注意小馮將軍的動作,心裡隻想著,兵家有雲都是糧草先行,如今怎麼瞧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越想心裡越覺得不踏實,「我為你編了平安扣,你且等我,我現在去取。」

小馮將軍輕輕點頭,說了一個,「好。」

顧**便匆匆離開,她是因為關心則亂,忘了這東西可以讓下人去取,隻想著要親自給他。

之前,小馮將軍表現出對自己好來,可那時候顧**不敢想,無論是兩人說話還是做旁的,謹記禮數,絕不做有違規矩的事。

如今有了父母之命,她可以光明正大的關心了。

原本她繡荷包的時候,想選著喜慶的東西,可轉念一想,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最難得的便是平安。

便親手編了,平安扣。

相較於顧**明顯的慌亂,小馮將軍卻是故意的。

看著顧**離開,小馮將軍的笑容沉了下來。

「這孩子,就是毛躁。」顧大伯原本笑著說了句,可是在觸及到小馮將軍那冰冷的眼神的時候,生生的將後麵想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小馮將軍沒理會顧大伯,徑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伯父,你知道我為何偏愛白衣嗎?」歪頭,突然很認真的問顧大伯。

顧大伯思量片刻,極其謹慎的回答,「賢侄文武雙全,武能戰場殺敵,文能定國安邦,在戰場上你是身穿盔甲的將軍,在私下裡,你是談花弄月的書生。」

「屁!」小馮將軍突然爆了一句粗口。

顧大伯愣了一下,這是他頭一次看文雅的小馮將軍口出惡言,可卻也符合武將的形象。

「我六歲開始殺人,十歲便跟著我父親上戰場,這麼多年了,身染無數人的鮮血,手刃數不清的頭顱。一身白衣,隻是掩蓋我身上,便是在夢裡都能聞到的血腥味。」

小馮將軍往前傾了傾身子,徐徐道來。

卻讓顧大伯眼前,浮現出了森森白骨,莫名的身子一抖。

看著顧大伯的表情,小馮將軍才緩緩坐正了身子,「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隻是護短,我認定的人,輪不得旁人欺負,今日我不管**因何落淚,但隻此一次,若有下次,我必然將這顧家的天給掀了!」

顧大伯被小馮將軍架勢給鎮住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賢侄不知道,今日是意外,**那孩子也有實心眼的地方。」

「我不管是非曲直。」顧大伯原是想說,顧**要是一早就將她的孝心說出來,也不至於受委屈。

可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小馮將軍給打斷了。

「我的人,不論是非!就算我不在京城了,還有我父親,就算我父親不在京城了,還有我母親,有千千萬萬的馮家軍,必能護得她們少夫人周全!」

如此,小馮將軍便是將話挑明了。

顧大伯臉色鐵青,嘴唇微微的顫抖,卻也隻能低頭。

如今小馮將軍就差直接說什麼,我敬你的時候你是伯父,我不敬你的時候你就是個屁,是一堆沒人稀罕的垃圾,不定我還得在上麵踩兩腳,然後再擰一下。

兩個人說了沒一會兒,顧**便回來了。

兩個人,同時沉默。

顧**沒注意到兩個人之間這種詭異的氣氛,隻惦記著將平安扣給小馮將軍戴上。

「我來吧。」小馮將軍笑著將東西接過來,將他原來的荷包,滿不在乎的仍在一旁,小心的將平安扣係在月要間。

顧**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著實沒想到自己怎麼那般糊塗,竟敢想著親手將東西戴上。

因為公務在身,小馮將軍說了沒幾句話,便趕緊離開。

顧大伯與顧**將人送出去之後,顧大伯也沒回院子,直接去了胡府。

小馮將軍都那般說了,這事自然不能糊弄著過去,肯定要論個是非曲直。

隻覺得,自己這哪裡是養了一個閨女,分明是養了一個祖宗,以後那得重話都說不得半句的祖宗。

本來他說完給顧**那麼多嫁妝,心裡便是有點後悔了,想著以後尋個機會再減少點。

現在好了,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肉疼也得給。

至於張氏,原也是在氣頭上,將妻貶妾本就不光彩,想想小馮將軍吃人的樣子,該走的文書趕緊走了,至於定親的時候無人主持,馮家都這般態度了,想來也不甚在乎。

顧大伯這是帶著氣去的胡家,一旦抓住那胡家繼母的把柄,那絕對是不依不饒的。

要將在小馮將軍身上受的氣,全都發泄出來。

這便是個輪回,胡父在顧大伯身上的受的氣,自然要全數的發在那繼母身上,這下,胡家繼母算是得不的好了,下場不見得能比不過顧伯母。

如此,胡父自也會想起,那個被屈待的嫡女來。

胡氏在薛家的地位,也不同往日。

自然這也是後話。

這邊顧**也沒回自己院子,去尋顧夭夭拿個主意。

顧夭夭聽後,緊緊的皺眉,這事說不正常也不正常,可卻也能解釋的通。

如今外邦使臣很快就要到京城了,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出的暴亂,免得引起動盪。

太子作為儲君,這個時候必然要挑大梁,親自去安撫,於他名聲是好的。

可不妥之處也有,糧草不動兵馬先行,到底是大忌,而且外邦使臣過來,接待的之人自然是皇子,靖王如今解了禁足,其他的皇子成人的都去了封地,這接待使臣的任務隻能在靖王的身上。

思來想去,也隻能是喜憂參半。

如今幸得是,馮將軍還在京城。

不管太子如何,若是小馮將軍被人算計,馮將軍這邊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聽的顧夭夭的分析,顧**心裡才算是好受些。

不過小馮將軍一走,顧**肯定會揪著心,顧夭夭麵上沒說,待顧**一走便讓夏柳準備,她親自去接顧老太太回府。

有老太太坐鎮,便是有什麼事,也都能應對了。

「姑娘待大姑娘真好。」收拾妥當後,夏柳忍不住感嘆了句。

顧夭夭輕輕一笑,「哪是我待她好,是她一直用心待我。」

無論是上輩子,顧**敢說顧皓辰,還是現在春日宴上,她處處擋在自己前頭,想要用那柔弱的肩膀,為自己撐起一片的天的樣子。

都足夠,永生銘記。

小馮將軍要出門,顧父那邊自然也空閒不得,校場點兵安頓走後的事,一直到夜裡才回來。

一進得府,顧父便讓顧夭夭守在外頭的人,給請到了顧夭夭這邊。

因為明日一早便要起身,顧夭夭便趁著這個空擋,與顧父說道。

這原不是什麼大事,她親自去迎老太太,其實也是不放心旁人,免得顧家一稍信去,老太太以為出了大事,再著急趕路,損傷到身子。

隻是顧父卻沉默了一會兒,良久才說道,「也好,你祖母在這總能壓一壓事。」

說完,眼睛有些放空,不知道在思量什麼,隨即嘆息,「我與你馮伯伯商議,這押運糧草的事怕是得我親自去辦。」

畢竟係著太子的安危,必然要尋絕對忠臣且有應變能力的人。

可馮家軍這邊也不能動的太多,畢竟更要盯著京城的動向。

就今日分析,顧父是最合適的人。

隻是顧父惦念著顧夭夭,不到最後一刻他不輕易出門。

以前在江南的時候,他都上過戰場,也沒現在揪心。

顧夭夭緊緊的皺眉,突然問了句,「父親,不知讓太子去賑災,是大臣的建議,還是聖上定的?」

顧父微微嘆息,「是吏部的人提的,其他官員附和。」

顧父又解釋到,這些人多都是太子一派,他們這們提肯定也是太子願意的。

如此,倒有些棘手了。

「父親,萬事小心。」顧夭夭到了嘴邊,隻能這般說。

如今的形勢,與上輩子大不相同,竟讓人看不真切了。

「將你兄長叫來。」顧父沉思片刻,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顧夭夭沒反應過來,著實不知道,顧父這大半夜,怎突然提起了顧明辰來。

直到顧父交代下人說了顧皓辰的名字,顧夭夭這才明白。

顧皓辰自得上次起了燒,身子一直不大爽利,這幾日人都瘦了一大圈,身上的衣服都是從前,顧家沒人惦記著他,自也沒做新衣。

如今套在身上,倒成了戲服一般了。

空盪盪的往前走,配上深陷的眼睛,愈發的柔弱。

「父親。」因為有得上次的教訓,顧皓辰來顧夭夭這邊,沒來由的提起了心。連帶著說話聲音變小,腳也變沉,站在門口竟邁不開步子。

看著顧皓辰這般樣子,顧父也不由的嘆息,沖著他招了招手,「來我跟前坐。」

顧皓辰看了一眼旁邊的顧夭夭,而後垂下眼去,輕輕應聲,才抬腳進門。

坐在顧父跟前,也拘謹著,隻坐了椅子的一個邊,身子懸空著像是準備隨時起身。

「我之前與你提過,若是有心儀的姑娘,我幫你去詢問,將你的親事辦一辦?」顧父思量片刻,還是決定將此這事,直接提出來。

嗡的一聲,顧皓辰的腦子像是炸開了。

原以為,上次顧父是惱怒之下才說的那般話,如今他身子尚且還沒好利索,便這般迫不及待的要將他攆出府去?

其實,他本就是顧府領養的,不想要直接扔出去便是,也犯不著尋這般借口。

垂頭,隻將眼淚掩去,一陣風起吹的他又咳嗽了一陣。

隻是,無論是顧父還是顧夭夭都沒人問一句。

顧皓辰手慢慢的握成了拳,不過隨即又放開了,其實早就該看出來,已然是不關心了,不然也不會在他生病的時候,一次都沒有探望。

到底沒有質問的立場,待咳嗽停了,他緩緩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顧夭夭,說不上為何,隻覺得這張臉明明那麼熟悉,卻又那般陌生。

而後將視線又放開了顧父的身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扯了一個笑容出來,「多謝父親掛念,兒子前些日子遇見了一位姑娘,勤勞善良,兒心傾慕,正想求得父親成全。」

顧父一聽連忙問了句,「是哪家的千金?我明日便請的官媒上門去提親。」

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些年,能全了顧皓辰一樁好姻緣,也算是對的住泉下的顧母了。

顧皓辰的眼神一黯,隨即掩蓋了,麵上始終帶著溫喝的笑容,「說起來也是緣分,她原是夭夭妹妹莊子上的,隻因一些緣由碰著,兒子一見傾心便將她安置在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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