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第 9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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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新任禮部侍郎裴翳, 竟是多年前瀛洲世子謀逆案的叛徒!!!

此引起瀛洲強烈不滿,瀛洲王言辭激烈上書抗議。

並沒有什麼用。

莊青瞿看完奏章不痛不癢,直接丟給奚檢。奚檢雖慣會罵人, 倒也確實不好不給麵子提筆罵人家瀛洲王,幸跟裴翳久了,學會了背後搞些情。

那月, 瀛洲與周邊國的例會盟,很多國家稱病不去。

大夏今秋采買珍珠,也因瀛洲的珍珠色澤有問題全部退貨,同個海域的印蘭珍珠卻二話不說照單全收。

大夏給別國客商隨便換入境官文,隻對瀛洲客商百般刁難。

同時, 兩國海域沖突, 大夏萬人巨船與瀛洲百人船對上。據記載,是瀛洲挑釁開火在先, 大夏不願理會, 但誰知船上火炮年久失修突彈射不心擊對方。大夏士兵心善,下海救起了些對方船員。

此係故, 並不至於引起海戰。大夏是和平國家,即便與瀛洲關係緊張, 也不過是隻不買瀛洲的東西,同時悄咪咪往瀛洲的鄰國賣些兵器已。

通收拾猛於虎。

瀛洲從朝堂到百姓,紛紛怨聲載道。瀛洲王負隅頑抗了兩個月,最後被收拾了個底朝天, 不得不讓步認慫裝模作樣治了些高官的罪, 又上趕著大夏送禮物。

楚微宮,宴語涼卻覺得不過癮。

「莊。」

湊過去,在莊青瞿耳邊聲說了什麼。莊青瞿俊美的臉上逐漸浮現出深深的嫌棄。

錦裕帝真不愧是錦裕帝, 眼下自認是「金屋宮妃」身份,依舊不忘趁火打劫的質。禮物誠意不夠,要莊青瞿直接去要瀛洲離島的礦和森林。更損的是不僅趁火打瀛洲,趁火欺負落雲。

收了瀛洲離島的礦山和林子,禮部特意請了附近的落雲駐軍起參加交接宴席。

按說落雲那邊若不是最近因皇子叛亂焦頭爛額,定要插手阻止此。結果真心沒空管,據說吃酒的將領可憋屈了。

……

落雲將領天天在離島憋屈,宴語涼近,則是常常在床上發呆。

轉眼,竟已做了兩個月的金屋帝嬌,每天被權臣翻覆去醬醬釀釀,雖說倒也很是得趣……

可是那麼久了,莊真就決定這麼輩子關著,再也不讓出去了麼?

望望窗外晴空,其實倒也不是急著出去。

前塵如幻。

時至今日,最深的夢魘依舊是彌留際手偷偷抓著莊青瞿的發絲,心有不甘。要是真的那樣死了,真的做鬼都閉不了眼。

好在命運最終是寬待了,能如此這般與躺在起、耳鬢廝磨。

身邊傳淡淡幽蘭香,宴語涼閉目往嵐王身邊靠了靠,偷偷緊扣莊青瞿十指,摩挲的碧玉扳指。

能有此刻,便已是全部奢求。

此生,其實已沒有什麼別的想要的。

至於在這被遺忘的年裡,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才能力挽狂瀾,也不願再細究。總,往後做皇帝也好,做後宮也罷。隻但凡以後莊要的,都給就是了。

已委屈了莊那麼多年,如今隻想哄著開心。

可宴語涼是覺得,莊青瞿好像近在生悶氣。

不由默默反省。自己最近特別乖的,又是做錯什麼了呢?

……

宴語涼不知自己怎麼又惹了人家,隻得履「金屋宮妃」職,繼續使出渾身解數討嵐王喜歡。

近日,莊青瞿下朝的日常,就是宴語涼早已備好桌餐食,狗腿迎上按肩梳頭、殷勤備至。

大概唯引人注目的,便是皇帝的高馬尾紮得天比天利索、身華服更是天比天襯得俊朗非凡。

莊青瞿很不想用「花枝招展」這個詞,可這也委實太華麗了!

「莊,辛苦了,累不累?喝口水,嗚!」

不僅花,吵。

莊青瞿無奈,把將人捉過抱在腿上。宴語涼身銀絲華服散落榻,隻見莊青瞿眯眼挑眉,指尖撫上耳垂:「阿昭,你這又是什麼樣子?」

嵐王淺瞳片促狹,玩起宴語涼耳上的墜子。

宴語涼臉上熱。

莊青瞿耳上,也直有著隻堇青石的墜子。但則是嵐王相貌俊美昳麗,氣勢壓得住那墜子。二則那墜子就是宴語涼送的。不男子戴個墜子,多少會有些有些不倫不類的樣子。

更別說,宴語涼又非常清楚,無論怎麼努力打扮,自己長得實在就那麼回。

唉。

總言,讓以色侍人,實在是太過為難……

正局促著,耳邊陣熱氣。

莊青瞿低笑,聲音滾燙:「果真,人靠衣裝。」

「原阿昭打扮起是這般模樣,怪不得有那麼多人覬覦。不如把你輩子藏起,誰也不許看。」

可是,誰曾覬覦?哪有人覬覦?

這分睜眼瞎的鬼話,也就嵐王能說得出逗了。

宴語涼臉上又是熱,稍微躲了下嵐王的親口勿,卻沒能躲開,隻能任由對方溫柔的啃咬,從耳根到脖子片酥酥麻麻。

其實很舒服。

喜歡被這樣細細密密地啃咬,喜歡發絲撓過揚揚的覺……宴語涼放棄抵抗,正舒服得有些發昏,可突間,心裡卻又有些微微發疼。

「莊。」

「嗯?」

宴語涼的聲音有些微啞:「我……就是你個人的。」

「是你的,隻有你想要。」

莊青瞿淺瞳流光閃過。沒再說什麼,隻將人緊緊圈住,更加激烈的啃咬。

骨血交融的滾熱,宴語涼恍惚著。畢竟隻有錦裕十年的記憶,時至今日依舊不能完全適應這般的幸福。與莊青瞿的每次擁抱碰觸,耳鬢廝磨,喜悅餘,都伴隨著難以承受的心疼酸楚。

那莊呢,會否無論多少親口勿和甜膩,多少溫柔寵溺,終是抹不去經年的苦澀。

是真的想後半生都好好寵著,想要莊的真心展顏。

……

隔日,在偷偷扌莫扌莫看了封奏折後,宴語涼總算知曉了莊青瞿除了氣這倒黴皇帝洗個澡也能摔著頭失憶,近日究竟偷偷又在氣什麼。

竟是東邊落雲國甩的口大鍋。

落雲皇子叛亂好容易平定,女皇因此元氣大傷,為求政局穩固,竟打起了對外聯姻的主意!

、自、己、聯、姻。

落雲女皇要比宴語涼大了七八歲,但駐顏有術看著依舊美貌動人。落雲更是聲稱若是生下繼承人,此繼承人可擁有落雲與大夏兩國的繼承權。

莊青瞿:「阿昭你當年自己親口說,『妹妹不,姐姐差不多』。如今可好了?」

宴語涼:「???」

那是錦裕九年的陳年舊了。彼時落雲女皇曾經有意將親妹妹嫁大夏,這段強強聯合的姻緣自被群臣看好,紛紛上書推進此。

彼時正在北疆打仗的莊青瞿,不知從哪聽聞錦裕帝已答應聯姻的謠言,氣著了,直接把自己作了個重傷瀕死。

人送回京城,宴語涼都心疼瘋了,哪有心思管什麼公主。

後群臣又勸說,就拿妹妹不如姐姐這鬼話搪塞群臣。誰知群臣會錯了意,紛紛以為陛下遲遲不娶,原是喜歡落雲女皇!

也是。

陛下這般雄才大略,溫柔賢淑的女子隻怕見得太多。都說強者恆強,更喜歡強的,放眼天下最強悍的女子非落雲女皇莫屬!

,女皇自己養了堆美男麵首開心快樂,又怎願意嫁人?

萬萬沒想到,世變化莫測,有生年真遇到落雲女皇意欲聯姻!

宴語涼:「這……」

莊青瞿:「如今朝群臣爭辯,少數以為落雲是爛攤子收拾不了禍水東引,大多數依舊覺得這是絕佳姻緣。皆說陛下也老大不了,總不能直任。」

「……」

「阿昭,你意下如何?」

宴語涼能意下如何?簡直是天降口黑鍋,隻能拖著剛被搞過的疲憊身子,臉的無辜真誠:「莊。朕有你了,自是誰也不娶。」

莊青瞿:「嗯。」

伸手,捏捏宴語涼耳朵,卻道:「這不是直都挺清楚自己身份的麼?嗯,陛、下?」

宴語涼:「……」

「阿昭實在頑皮。既早知我在逗你,依舊老老實實做了個宮妃媳婦,生生陪我演了兩個多月?」

「演深宮皇後真就這麼過癮?哪怕當著瀛洲使臣的麵,也要繼續在我腿上演?」

俯身下去,又去要皇帝的耳朵。床奢靡的蘭花香未散去,宴語涼濕潤的頭發貼在背脊上沒有乾透,嵐王就這麼壞心眼地戲弄。

宴語涼被咬得耳朵通紅,躲又躲不開。

最後被咬疼了耳朵尖尖,整個人哼了聲,埋在枕頭裡聲音很低:「朕做君後,又有什麼不好。」

「朕從未說過,想當什麼皇帝。」

「其實,誰做什麼不都樣,莊做的隻會比朕好。朕不伺候天下了,隻伺候莊人,也落得輕鬆……」

「……」

「阿昭。」

「阿昭,怎麼了。」

「怎麼突委屈上了,是適才咬疼了?」

宴語涼也不說話。隻埋在枕個勁搖頭。

莊青瞿嘆氣。去抱,用了好大勁才給人硬生生從被子裡拽出,摟進懷裡:「好端端的,這又是怎麼了?」

「……」

「阿昭,不哭好不好。」縱是此刻,也稍有些亂了手腳。

半晌,懷人紅著眼,終是出了點聲。莊青瞿忙俯身認真聽,卻隻聽澀道,「朕想……想早些變回去。」

「變回錦裕十年,令你喜歡的那個模樣。」

「否則,朕不知道……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你才會喜歡。」

「……」

其實,與嵐王這些日子,也是霸道攝政王與深宮帝嬌甜蜜蜜,大咧咧在外國使臣麵前吃葡萄。已是知足。

可始終是不安心,缺掉的那段日子,始終補不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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