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坑第九十二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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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姐姐的三角戀,做弟弟的實在不想插手,想溜,但又怕待會兒柏森哥和阿硯哥一言不合打起來,渣女姐姐勸不住,所以還是強忍著尷尬站在原地繼續旁聽,等他們打起來好及時勸架。

宋硯嘆了口氣,無奈道:「你失憶了?我被你笑了好幾天的事忘了?」

柏森愣了幾秒,混沌的大腦開始重新梳理記憶。

「操,原來那個時候你的嘴巴是被溫荔這丫頭給撞出血的原來真相就在我麵前。」柏森恍然大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語氣頹然,「小醜竟是我自己。」

「」

「」

徐例等了半天,兩個男人也沒打起來,慶幸之餘,心裡還有淡淡的失望。

他姐魅力還是不太行。

柏森冷靜了一會兒,非常男二風度地說了句「祝你倆幸福」,被溫荔一聲無情的「快滾」給打破最後的體麵,迎著十二月凜冽的寒風悲傷離開。

「奇了怪了,咱倆都結婚兩年了,他現在一副失戀的樣子是演的哪出兒?」溫荔簡直莫名其妙,「難道他也暗戀我?」

宋硯也覺得柏森反常,不過後來看到溫荔的微信裡,她老板張楚瑞發了條在夜店和幾個年輕小帥哥喝交杯酒的朋友圈,就明白過來了。

搞了半天不是因為被青梅竹馬和兄弟齊齊「背叛」才這麼狼狽,原來是被前女友給傷到了心,但又沒資格管前女友跟誰喝交杯酒,為了發泄心中苦悶,這才跑過來找他們的麻煩。

柏森的突然到來和離開也沒能在溫家掀起什麼波浪。

一家人圍在桌上吃了頓跨年飯,姥爺年紀大了,熬不了夜,吃過晚飯沒多久就要回房睡覺,臨去前還問了句宋硯。

「今年農歷年你和荔荔是怎麼安排的?你帶她回澳城還是你倆都留在燕城過年?」

宋硯回:「聽她的。」

溫荔說:「前兩年都是在燕城過的年,今年去澳城過吧。」

本來以為姥爺不會高興她去澳城過年,沒想到老人家也沒阻止,點點頭說:「行,要是今年沒什麼親戚上門,我也去趟澳城。」

溫荔和宋硯都愣了。

最後還是孫女兒不怕得罪老人家,小聲問:「姥爺,您要去澳城找打嗎?」

平時老板著張臉的溫衍沒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溫衍你笑個屁!我是你老子!」溫興逸罵完兒子,又沖孫女兒吼道,「我去道歉!道歉!」

溫荔:「」

說白了還是去找打啊。

溫興逸氣沖沖地回了房間,沒過多久,徐例突然來了寫歌的靈感,靈感一來別的事兒就都顧不上,也匆匆回了房間。

客廳裡轉眼又隻剩下三個人。

不會看外甥女眼色的溫衍巍然不動,仍然堅如磐石地坐在客廳裡。

溫荔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委婉地問:「舅,你覺不覺得你的腦門在發光?」

溫衍氣定神閒地回:「嫌我礙事,你們不會回房間?」

「」原來這個老古董什麼都懂,就是存心坐在這兒當電燈泡給她添堵的。

「隻用眼睛瞪是瞪不死我的。」

溫衍閒閒地往後一靠,今天是跨年夜,沒有工作纏身,難得的慵懶自在,好心情地跟外甥女鬥起嘴來。

溫荔收了目光,突然語氣孝順地說:「舅,我決定等過年的時候去寺廟替你求姻緣。」

溫衍一挑眉,漫不經心道:「與其替我求那種沒用的東西,還不如替整個溫氏多求點來年的財運。」

溫荔一口拒絕:「我不,我們家已經夠有錢了,我就要替你求姻緣。」

溫衍:「」

溫荔哼哼一笑:「求你來年遇上個女人,她不愛你你卻愛慘了她,無情資本家為愛淪為舔狗,舔到最後還一無所有。」

溫衍被這惡毒至極的話氣得太陽穴突突跳,扯著唇嗤道:「你這想象力當演員真的浪費才能,還不如轉行當編劇。」

「等著吧舅,那寺廟很靈的。」

「封建迷信。」

舅甥倆鬥嘴,宋硯在一旁聽得耳朵疼,連電視都看不進去,好在溫衍不想再浪費口舌做這種無謂的爭吵,單方麵停戰,起身上樓。

宋硯思忖片刻,還是起身跟了過去。

溫衍轉頭看他:「有事兒?」

宋硯直接了當:「為什麼替我們隱瞞協議的事?」

老爺子今天反應如常,就說明溫衍一定沒把協議的事告訴老爺子。

「她說要棒打鴛鴦先打她。」溫衍說,「我看著長大的丫頭,哪兒舍得。」

等宋硯重新回到客廳,溫荔有些驚訝:「你去洗手間這麼快?」

「隻是洗了個手。」

「哦。」溫荔沒懷疑,沖他招了招手,「過來坐。」

等他坐下,她立馬粘了過來。

宋硯這時候也沒什麼心思看電視了,將溫荔的手抓過來,一邊玩她的手心肉,一邊輕聲問:「今天和你外公在房間裡聊了那麼久,都聊了什麼?」

溫荔靠在他肩上,不以為然道:「沒聊啥,我把我姥爺教育了一頓。我不是說過麼,在溫家有我護著你,絕不會讓你一點委屈!」

宋硯隻是笑,對她說了聲謝謝。

溫荔覺得自己擔不起這聲謝謝,喃喃說:「姥爺把咱倆以前有過婚約的事兒告訴我了。為了讓你父母接受我,你也替我說了不少好話吧?」

「沒有。」

「不用安慰我,人之常情嘛。」溫荔想得很開。

「真沒有,沒費多少力氣。」他說,「你本來就討人喜歡。」

溫荔不信,切了聲問:「那為什麼我姥爺小時候給你看我的照片,你說不要我給你當老婆?」

他小時候是個少爺脾氣,比較心高氣傲,換做任何一個小丫頭他都看不上,倒不是針對溫荔。

但實話是萬萬不能說的,於是他說:「是我小時候眼瞎。」

溫荔非常滿意這個回答,傲慢地嗯了聲:「自我認知很明確。」

被宋硯挑起了自信心,溫荔又開始自戀了:「今天我替你懟我舅舅那幾下,帥不帥?」

「帥。」宋硯附在她耳邊說,「帥得我魂不守舍。」

溫荔瞬間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癡癡地笑了起來。

她一直蹭他,電視機也變成了電燈泡。

宋硯暗示她:「回房間吧?嗯?」

溫荔:「但是還沒到十二點,我還要倒計時的。」

宋硯:「在床上數。」

「」

事實證明數個屁,上了床誰還有空管什麼跨年,十二點一過,還是宋硯提醒她新的一年到了。

「我們從去年做到了今年。」溫荔沖宋硯比了個大拇指,「太強了你。」

麵對溫荔的恭維,宋硯一向是受用且沒有抵抗力的,喉結微動,嗯了聲。

「對了。」溫荔突然想起了什麼,爬起來裹著被子去找衣服,從兜裡掏出來一張紙遞給他,「給你的。」

宋硯接過來一看,是張五百萬的支票。

「這什麼?」

「我姥爺欠你的。」溫荔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拿去買辣條。」

宋硯哭笑不得,將支票隨意放在床頭櫃上,又將她抱在懷裡,拍拍她的頭說:「學妹,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學長。」溫荔笑眯眯地說,「新的一年要更愛我。」

「好。」

宋硯知道自己在撒謊。

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對她的愛已經到了之最,自己已經不可能比現在更愛她了。

-

短暫的元旦假期後,溫荔和宋硯又繼續將精力投進了劇組。

放假前仇平給溫荔布置的哭戲作業,本來仇平也沒抱希望,沒想到過了個元旦假,她竟然還真的領悟了。

監視器裡,溫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得有些共情能力比較高的工作人員都跟著落了淚。

等仇平喊了卡,她都還沒回過神來,還是宋硯抱著自己老婆不住地安慰,抽泣聲才漸漸停下來。

仇平覺得他對溫荔的潛力真是又低估了,等下了戲特意把她找過來,問她是怎麼領悟的。

「就按仇導你說的啊,我就是想象那一刻死的是我自己,那是和我們宋老師的最後一麵。」

仇平突然喉頭一哽,眼神顫動。

「我一想到等我死了以後,他可能沒過幾年就找人二婚了。」溫荔嘆了口氣,「難受,男人都靠不住,我還是自己爭取多活幾年看著他吧。」

「」

仇平的那句「你真的好愛他」就這麼卡在了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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