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書生意氣（1 / 2）
「其實相術遠遠沒有你們想得那般簡單，應該怎麼說呢？」大先生略微沉思了起來。
海默與祁青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
「我曾翻閱無數資料與自己所見所感，到是有了些新的認識。常言道人生來皆有三運，分別是地運，人運與天運。在過去，常常把三運強者稱為國運者，其實這是不準確的形容。三運強者應該被稱為應運而生，有資格調動國運的力量，好比南宮族每一代君主便是可以控製人運，逐漸發展為古術，便是一種將人運加持在自然之力上而形成的術。但其實不僅他們可以使用，任何人都可以使用，他們所使用的也並非是自己的運，而是借國運。國運顧名思義是一國之運，曾經狹義的人們認為國運便是三運強者，因為他們的運很強，其實是錯誤的，不是他們三運強，而是他們代表了自己身後的國借用了國運。我記得先主南宮一世曾自述自己為國運者，便是當時的他代表著南通國與南北國的國運而調用在自己身上，想必當時的他也不曾明白吧。說回當下吧，具體的國運是什麼呢，在我看來，國和人一般，也是三運相合，隻是其效果有差別罷了。咳咳！」大先生突然停了下來。
海默與祁青被大先生的咳嗽聲打斷，趕忙一人去拿水，一妖輕拍著大先生的背。
大先生接過祈青的所倒的水，一飲而盡隨後緩緩說道：「一個國家也擁有天，地，人三運。天運代表著這個國度的命數，是上天決定，我這把老骨頭至今還未參透。到是人運很好理解些，一個國度有多少人，他們生存在這個國度，他們的人運所集合便是人運的集合，地運便是在這國度領土範圍內所有的地運之和，與領土息息相關。可是在我看來，一個國度最重要的便是人運，有人才有國，這話說的沒錯，若一個國度人們普遍人格高尚，便會提升這個國度的總體人運，便會影響國家命數，便是天運了。而地運的產生又和人有關，人運強也會伴隨著在這片國度領土範圍內的地運進行積累。」
海默聽後說道：「所以大先生當初對我說的話其實是找到了國運這一規則，我們海妖族本身便是巧得人運加身，本身稀薄，我們海國的國之人運便不會太強，我們海國的國之天運應該算是偶得機緣，讓上天認可賜予我們海國命數，想來大先生剛剛問我的問題：為何每一代海妖王都要向陸地侵略。我想應該是以我們海妖族那微弱的國之人運，根本凝聚不起豐富的國之地運，而國之地運與國之人運的缺失便會導致我們國度的命數不就有太多增加。所以我們需要掠奪人類族群的土地來增加我們海國的命數。」
「正是！」大先生笑眯眯說道。
「那我們南北國呢？是否有希望。」祁青問道。
「哈哈哈，南北國的命運在未來手上。」大先生突然放肆笑道。
海默與祁青看到大先生當下的態度，各自沉思了起來。
突然大先生將目光看向祁青後說道：「祁青，你想要的答案我準備告訴你了。」
祁青看到大先生看向自己，隨後認真聽道。
奈何大先生並未在說話，而是將頭微微轉向海默說道：「你們海國的命數本身還很長，但我為何那樣說，你也能夠探之一二了。」
海默微微震驚，祁青一臉茫然。
隻見大先生微微掙脫祁青和海默的攙扶，麵容春光，腳步輕健。隻留下身後一人一妖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
隻見大先生一步步向外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身後仿佛有一團由自然之力組成的半身人像正在隱隱地變得清晰起來。
此刻京城之上，正隱隱匯聚一朵祥雲。
……
南方不遠萬裡的海洋裡，正在突破十境的海妖王迅速地睜開了雙眼，眉宇間極其憤怒，他大喊道「你這老頭瘋了嗎？竟然以凡人之軀去觸碰我海國一百年國運。」
……
正在不斷向北方撤離的南宮儀，隱隱間感受到京城之中，正有一股強大的人運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