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周成鍺X蘇文清(2 / 2)
蘇文清拿手機打車的時候,都看不清屏幕。他有些後悔喝這麼多酒,酒不是個好東西,喝完也不會讓人忘卻什麼,反而更加深刻。
「我送你回去。」
「不用。」
周成鍺的那輛奔馳被司機開了過來,蘇文清冷笑一聲,喝多了,很多話不過腦子,「有車了不起?」
「我隻是想送你——」
蘇文清一把揪住周成鍺的襯衣,猛地拽下去,凶狠道,「你他媽有車了不起?你到底想乾什麼?沒完了是嗎?」
周成鍺的司機還負責安保,騰的從車裡下來,「周先生——」
「把車門打開。」周成鍺冷眸掃過去,他再麵對蘇文清脾氣又好了,耐心哄蘇文清,「你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蘇文清冷笑,抬手扌莫到周成鍺的脖子上,「你送就安全嗎?」
司機把後麵車門打開,看周成鍺這個樣子,他坐回了駕駛座。
周成鍺忽然抬手扌莫了下蘇文清的頭發,嘆口氣,「阿文,你信我一次行嗎?」
多少年沒有人溫柔的扌莫他的頭發,母親去世了,外公去世了,沒有人會這麼溫柔的對他了。
蘇文清的鼻子有些酸,看著麵前的人,有些看不清。
「周成鍺……」
事實證明,周成鍺真不能信,這逼一肚子壞水,這人不會放過一絲的機會。
蘇文清在車上的時候還清醒,下車就迷糊了,他被周成鍺帶進門。覺得不太對,他家沒這麼新,他坐到沙發上把臉埋在手心。
「喝水。」
蘇文清接過水喝了一口,抬頭,「你不會在水裡下|藥吧?」
周成鍺拿過水當著蘇文清的麵喝了一口,又遞給蘇文清嗎,蘇文清把水喝完,恍恍惚惚的想,他們這不是喝了同一杯水麼?
不過他頭暈的厲害,也沒有精力追究這些,「周成鍺,你到底想要什麼?」
周成鍺走到他麵前,抬起蘇文清的下巴,「我想要你。」
「我給你,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
到底是怎麼發展到脫衣服呢?蘇文清已經忘記了,他喝多了。他有知覺的時候,周成鍺已經把他壓到了床上。
他想掙紮,周成鍺熾熱的口勿就落了下來,蘇文清被親的手腳發軟。進去的時候蘇文清疼的咬住周成鍺的肩膀,他咬出了血,他把血舔掉。
周成鍺盡力克製,被蘇文清的這個操作弄的失控了。
他瘋狂的壓製住懷裡的人,他無數次幻想這個場景,幻想了十二年。今天成了真,他聽到蘇文清斷斷續續的罵,有髒話也有威脅。
周成鍺找到些理智,低頭跟蘇文清接口勿,嗓音啞然,「阿文,你是我的。」
這幾個字差點要了蘇文清的命,周成鍺是個瘋子。
他折騰到早上天亮才放開蘇文清,蘇文清已經累的昏睡過去,周成鍺也不困。他借著光細細的看蘇文清,然後親他,最後把蘇文清攬進懷裡,親到額頭上。
天亮之後,他將失去。
蘇文清清醒,一定會踹死他。
蘇文清是在下午醒來,渾身酸疼嗓子冒火,身上還沉重。視線漸漸清晰,看清死死抱著自己的周成鍺。
肌膚相貼,一絲不掛。
蘇文清動了一下,撕裂的疼,他徹底清醒,昨晚發生了什麼他現在已經清楚。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就砸到了周成鍺的頭上。周成鍺這邊的阿姨很敬業,煙灰缸是乾淨的,沒有髒汙。沉重的水晶煙灰缸,足以把周成鍺砸出血。
周成鍺剛從睡夢中醒來,目光還是茫然,抬手扌莫了一把,扌莫到了血。然後把手放到眼前,看向蘇文清,「阿文?」
蘇文清的心髒驟然抽疼,一瞬間的愧疚,周成鍺這個表情太無辜了。
但很快就被身上的疼給壓下去,他咬牙從床上掙紮起來,說道,「好玩嗎?」
周成鍺捂著頭,血順著他的指縫往外麵溢。他蹙眉盯著蘇文清,蘇文清被盯的頭皮發麻,他找自己的衣服,周成鍺冷靜提醒他,「你在樓下脫乾淨了,衣服在樓下。你抱著我,說想跟我做。」周成鍺睜眼說瞎話,嗓音沉緩,「我對你,無法拒絕。」
「那我為什麼在你家?」
「我在你身上沒找到你家鑰匙,我隻能把你帶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