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周成鍺X蘇文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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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清沒有接玫瑰花,也沒有放周成鍺進來,他在思考。然而電梯就在這個時候打開,一對年輕男女走出電梯,在走廊裡旁若無人的assionatekiss,畫麵火辣。

這些人都是周成鍺雇來的演員吧!這麼恰好。

頓時場麵尷尬的不行。

蘇文清讓開,周成鍺進門放下玫瑰花和蛋糕。「吃晚飯了嗎?」

蘇文清靠在門口的櫃子邊,打量周成鍺,「阿堯告訴你的?」周丞堯這通風報信的速度太快了。

周成鍺沒白養周丞堯。

「晚上想吃什麼?請你吃飯。」

蘇文清胃裡難受,坐了回去,「買蛋糕做什麼?」

周成鍺拎著蛋糕過去坐到蘇文清對麵,拆開包裝。今天是國內的光棍節,也是國內的情人節。雖然他搞不懂國內為什麼國內的節日最後都是情人節,但不妨礙,他想跟蘇文清過這個節日。

「給你吃。」蛋糕是提拉米蘇,周成鍺切了一塊放到蘇文清麵前。「助理說這家還不錯,你試試。」

「謝謝。」蘇文清因為胃疼,整個人都很煩躁,吃了兩口蛋糕起身快步走向洗手間就吐了出來。

蛋糕太膩了。

周成鍺要進門,蘇文清抬手把洗手間門關上,吐的頭有些暈。他起身揉了揉臉,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蒼白的有些難看。

「你沒事吧?」

蘇文清揉了揉額頭,洗了一把臉出門,周成鍺把毛巾遞給他,蘇文清擦了一把臉,「胃不舒服。」

「晚飯沒吃?」

「嗯。」

「要吃胃藥嗎?」

「不用。」蘇文清蹙眉,說道,「我想休息。」

周成鍺看著蘇文清片刻,說道,「那好,我先走了。」

周成鍺大步出門,房門關上。蘇文清心裡忽然一空,隨即嗤笑一聲,把自己扔到沙發上,不想出去吃飯了。這附近沒有中餐廳,其他的東西他不想吃,油膩。

蘇文清抬腿搭在沙發扶手上,抬手搭在額頭上,快睡著的時候敲門聲響,蘇文清忍著難受起身過去開門,再次看到周成鍺。他拎著一個袋子,道,「杯子裡是白粥,吃一點再睡。」

蘇文清眯了眼,轉身往裡麵走,這意思很明顯了。

周成鍺進門,走到沙發處把燜燒杯打開,倒出白粥。另一個盒子裡一份蔬菜沙拉,怕蘇文清接受不了油膩,他沒有放沙拉醬。

蘇文清接過粥碗和勺子,埋頭吃飯。粥煮的很一般,蔬菜沙拉味道非常淡,符合他的口味,「謝謝。」

周成鍺靠在沙發上注視著蘇文清,蘇文清吃了兩碗粥才放下勺子,吃飽之後他心情好了很多,「哪裡買的?」

「我做的。」周成鍺起身去給蘇文清倒了一杯熱水,回來從口袋裡扌莫出胃藥放到桌子上,「別落胃病,難受。」

蘇文清拿過藥看了看,吃了兩片,垂著頭沉思片刻,說道,「你也知道胃病難受?」

周成鍺笑了起來,蘇文清心疼他。

周成鍺笑起來眼眸深刻,他是硬朗的英俊,靠近的人會有很大的壓力,「我這是沒辦法。」他頓了下,嗓音緩緩的沉,「早幾年留下的病。」

周成鍺沒有靠家裡,他是白手起家,能有今天的成就,初期有多難蘇文清也能想象的到。

吃完飯周成鍺也沒有走的意思,周成鍺跑來給他送飯,蘇文清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趕他走。於是他們坐到十一點半,蘇文清開口,「你住在什麼地方?」

周成鍺抬眸,寂靜的眼凝視蘇文清,大約有半分鍾,他開口,「外麵下雨了。」

蘇文清:「……」

蘇文清起身大步走到落地窗前,看到路燈下濕漉漉的地麵反射出光。蘇文清單手插兜,看了看周成鍺,「你沒開車?」

「司機把車開走了。」

蘇文清回房間取了一把雨傘遞給周成鍺。「正好,我這裡有雨傘。」

周成鍺:「……」

「明天去看比賽嗎?」

「阿堯的比賽?」

「嗯。」周成鍺握著雨傘。「阿堯希望我們過去。」

那兩張門票的意思很明顯,蘇文清思索片刻,道,「我不一定去,看明天時間安排。」

蘇文清第二天是沒什麼事,但他並不想去看這場比賽,特別是跟周成鍺一起。結果第二天一早周成鍺就來了,蘇文清正在刮胡子聽到聲音,洗了一把臉過去開門。他沒戴眼鏡,眯了眼,熟悉的低沉男音響起,「早。」

蘇文清:「……」

「給你送早餐。」

蘇文清又退回去繼續刮胡子,周成鍺把早餐放下,去洗手間門口看蘇文清刮胡子,說道,「需要幫你嗎?我的技術很好。」

蘇文清懶得理他。

周成鍺進洗手間,看著鏡子裡蘇文清,蘇文清不戴眼鏡的時候瀲灩的眼十分動人,周成鍺伸手想扌莫蘇文清的眼。蘇文清回頭,周成鍺強行把手放下去,說道,「快一點,吃完飯去場館。」

蘇文清是縮在殼裡的蝸牛,周成鍺就連殼給他搬走了。蘇文清被迫跟周成鍺去看比賽,第一天kg打的不怎麼樣,六局比賽隻拿到了八個人頭,排名分最高是第六。成績很不理想,蘇文清不想給周丞堯太大壓力,就沒有跟周丞堯見麵,直接走了。

晚飯是在酒店附近吃的牛排,周成鍺特地點了酒,蘇文清本來不想喝,看到周成鍺的目光就端起了酒杯。蘇文清酒量變好了,他很難醉,但現在的局麵,裝醉似乎更好。

然後蘇文清就把自己灌了個半醉。

沒有回他們住的酒店,周成鍺帶他去了在紐約的家裡,蘇文清在心裡賭一個可能。

周成鍺扶他上樓進房間。

然後坐在旁邊看他,蘇文清裝醉裝的很徹底。他裝到最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是在周成鍺的懷裡醒來。昨晚周成鍺沒有對他做什麼,他睡在旁邊,換上了睡衣,一隻手搭在蘇文清的月要上。

蘇文清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周成鍺睡覺的時候目光沒那麼深沉,不那麼顯年齡。蘇文清看了很久,周成鍺忽然睜開眼,蘇文清猛然轉頭,「我怎麼在這裡?」

周成鍺低笑出聲,剛睡醒,嗓音惺忪啞啞的,抬手放到蘇文清的頭發上。蘇文清的頭發柔軟,他心裡一動,霍然起身壓在蘇文清身上,口勿就落了下去。

蘇文清一開始還象征性的抗拒,隨著口勿的加深,他抬手抱住周成鍺。破罐子破摔的想,如果他這次活再那麼差,他就可以毫不猶豫的踹開周成鍺,這是個很好的借口。

床上不和諧,沒辦法繼續。

然而這回周成鍺非常有耐心,周成鍺想做好一件事,那可太容易了。他的控製能力一直很強,學習能力也強。隻需要壓住本性,就能勾著蘇文清上癮。這事兒就像釣魚,慢慢的做魚餌,放線,誘人美味的魚餌沒有人能抗拒得了。

蘇文清和周成鍺做了這麼多次,唯一雙方都皆歡喜的一次,

結束之後,蘇文清立刻就跟周成鍺分開,仿佛再沾染半分氣息就是無盡墮落。周成鍺取了一支煙,轉頭嗓音沉啞問道,「可以抽麼?」

蘇文清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看著天花板,神誌還處於迷茫的狀態,他看了很久,回過頭,「我們兩個沒有結果。」

「人生該追求什麼結果呢?阿文,人生的終點是死亡。」周成鍺的嗓音低啞,他拿下煙靠在床頭,道,「所有人都一樣,我們需要什麼結果?人生就是體驗的過程,喜歡了便是喜歡,舒服了便在一起。」

蘇文清乜斜他。

周成鍺扌莫了扌莫蘇文清汗濕的頭發,蘇文清的眼角發紅,周成鍺也是剛剛才發現蘇文清興奮的時候眼睛會紅。紅起來就顯得楚楚可憐,周成鍺心裡軟成了一片,但他嘴上不敢軟,得強勢起來硬掰扯道理才能把蘇文清留下來。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在胡扯。

蘇文清伸手,周成鍺親了下他的手心,蘇文清被膩的渾身起雞皮疙瘩,說道,「煙。」

周成鍺把煙遞給他,蘇文清咬著煙抬起下巴,「點煙。」

周成鍺給他點煙,說道,「會抽嗎?」

蘇文清就嗆到了,咳嗽的眼睛含淚,周成鍺拿走煙抽了一口才掐滅扔進煙灰缸,扌莫了扌莫蘇文清的額頭。蘇文清起身掀開被子下床,他沒穿衣服,就那麼走進了浴室。

不把周成鍺當人。

周成鍺抽完一支煙,起身取浴袍穿上打開窗戶散煙味。起身走過去進了浴室,蘇文清看到他進來隻抬了下眼,繼續洗澡。

周成鍺在鏡子前刮胡子,餘光看蘇文清。

「有睡衣嗎?」蘇文清問。

周成鍺轉身出去拿了乾淨的睡衣遞給蘇文清,蘇文清換上後抽毛巾擦頭發,周成鍺刮完胡子繼續看蘇文清。

周成鍺要洗澡,但又怕蘇文清就這麼走了。他刮胡子刮了半個小時,蘇文清走哪裡他跟哪裡。

蘇文清打開冰箱倒了一杯牛奶,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喝了一口,看向周成鍺,「你的胡子能刮一輩子嗎?剃須水乾了。」

周成鍺:「……」

周成鍺快步上樓,說道,「我洗個澡,你先別走。」

蘇文清抬手揉了揉眉心,周成鍺洗澡速度非常快,十分鍾搞定。出門撞上蘇文清,蘇文清在翻衣櫃。

蘇文清有潔癖,不穿過夜的衣服。周成鍺取了一套休閒裝遞給蘇文清,是蘇文清的尺碼,蘇文清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

「這是誰的衣服?」

周成鍺也在換衣服,他扣上皮帶,轉頭看蘇文清,「你的。」

蘇文清蹙眉。

「以前準備的。」

「你這房子住了多久?」

「六年。」期間無數次想把蘇文清綁過來,所以準備了很多東西。

蘇文清沒有再問下去,覺得結果不是自己能承擔的了。

他們起的晚,直接吃的午飯。下午蘇文清要跟博導見麵,就跟周成鍺分開,周成鍺原本打算晚上再去找他,結果晚上蘇文清就跑了。

他回國了。

周成鍺有公事不能立刻回國,等他回國的時候,蘇文清又跑英國了。周成鍺耐著性子溫柔的一天一條短信,他已經等了十四年,有的是耐心。

蘇文清身邊沒有人,他就有機會。

蘇文清臨近年底才回國,醫院很忙,沒有節假日。蘇文清過年就在醫院,年三十晚上周成鍺過來了,給他帶了一份餃子還有一遝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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