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加入書籤

第77章

花奎從河口莊出來到遙鎮找遍了四周都沒有見到彩嬌的影子。

他們住過的那間土窯子是鎖著的,打開鎖子進去,屋子裡收拾的乾乾淨淨的,不像是遭了賊匪搶劫過的樣子。

一直放在炕頭上的煙槍煙燈也不見了。到就近的幾家煙館問,有人說彩嬌住的地方被幾個煙民搶過,有人說是跟著一個後生走了,那後生還給她買了煙吸。

雖然這些都是道聽途說,可把這花葵弄得是眼花繚亂昏天黑地的,他後悔就不該丟下彩嬌一個人在家,可是看著她煙癮發作的時候那個樣子,他又是乾著急沒有辦法,眼看手裡的積蓄是一天天在少,給她買不到那東西她眼看著不能活了。

他離開她也是權宜之計呀,他不想看她死去活來的那個樣子,他就想滿足她的煙癮。

現在有了她抽的那東西了,可她又不見了,他就像是瘋了似的,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才能找到彩嬌,難道是她到如意班找他去了,他跟靳義堂從如意班出來可沒有告訴彩嬌。

那個給他買煙吸的後生又是誰呢?是不是彩嬌嫌她沒錢供她吸煙而跟哪個後生跑了?若是那樣他花葵才是為她白操那份心了,還冒著坐牢殺頭的風險當上了響馬。

他要上山去告訴師父他眼下不能再跟他到山上呆著了,他得去找到彩嬌,哪怕她是跟人走了也得有個下落。再說山上所有人裡就他不吸鴉片,就他沒有煙燈煙槍,若無所事呆在山上他也會再染上這個煙癮,那就不劃算了,他可是吃盡這東西的苦頭了,他是看著彩嬌煙癮發作的時候那個痛苦的樣子的。

到了山上靳義堂問他:「信送到了?」

「到了。」

「見劉班主來沒有?」

「沒見。」

「見到彩嬌了?」

「沒有。」

「怎都沒見?」

「劉班主您不讓見,我差一小孩將信送去了。彩嬌沒見著,怕是跟人跑了。」

「是知道我們做了響馬跑了?」

「不清楚。」

「咳,也不知道彩芬跟女兒現在怎麼樣了。」靳義堂喃喃道。

「要不我再下山去看看吧,順便找找彩嬌,就是跟人跑了也得有個著落。」花葵道。

靳義堂點點頭:「就要收秋了,地裡的活眼下是沒有了,我也得到遙鎮去看看女兒了,我們就一塊下山吧。」前一天才還給了赤崗的馬車,赤崗已經知道他在山上落草了,他曾懇求赤崗要為他們保密。

現在生活算是穩定了,他們得去看看女兒還有伺候他們的王婆了,然後給他們放下些銀錢。出門時間太長了,家裡人也會起疑心的。

靳義堂提起回家,花葵也忽然想起遙鎮那個深宅來,興許彩嬌去了那裡?

他跟靳義堂夫妻到了遙鎮,新宅大門已經上了鎖,到鎮上問栗永祿才知道王婆已經去世了,劉福祿領著她們回河口老家了。

靳義堂夫妻聽到王婆去世的消息覺得很悲痛,她辛辛苦苦伺候著他們,在她臨終的時候卻沒有盡盡孝心,連麵都沒有見上一見。

花葵問跟劉班主走了的一共幾個人,栗永祿說應該是三個。花葵想其中應該就有彩嬌吧。

靳義堂夫妻找到王婆墳頭上獻了貢品上了香,痛哭了一場,祭拜後也沒有再進新宅,知道這回是非得去麵見劉福祿不可,醜媳婦遲早得見公婆,即使劉福祿知道了他們走的路子也得認了。

一路上靳義堂跟花葵道:「見了劉班主可怎個交代?」

花葵道:「憑管怎樣交代總不能說我們落草的事。」

靳義堂道:「那是自然,等我們真的是替天行道了,他們即使知道了,我們也都成了好漢。」

「那說什麼?」

「我們就說在外做生意如何?」

「做啥生意?」

靳義堂想了想道:「就說在外走鏢如何?」

「走鏢?」花葵覺得這個說法好,最起碼彩嬌聽了對他會另眼相看。花葵在靳義堂手裡也學過幾路拳腳,到鏢局走鏢也得信。

到了河口莊,劉福祿正在地裡收秋扳玉茭,見到靳義堂他們第一句話就問:「這麼多天你們倒是去哪來,也沒個音信。」

「那裡呀,從戲班出來也沒個事做,串到河北找鏢局走了幾趟鏢,前些時候給戲班跑台口認識的。」靳義堂是早有準備的,說的流利順口。

劉福祿也不義堂到底是在乾什麼,他倒是希望他們夫妻都把煙癮給戒了,馬上他們就要見到彩嬌了,看看彩嬌那個戒了大煙癮的輕鬆,也不知道他們夫妻是個什麼感覺。

「沒想到到了遙鎮才知道王婆已走了。」靳義堂很傷感。

「我也是正巧趕上的,安葬了王婆就帶她們過來了。」劉福祿道。

正說間,劉保金從地裡出來了,手裡拿著鐮刀,渾身汗漬漬的。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歷史相关阅读: 西遊:開局毀了靈台方寸山 當代野狼 秦爺是個護妻狂魔 我在天庭當差 穿書假千金求下線 星空之上 爸媽和我一起穿越了 開局成為傀儡皇帝 我隻想當一個安靜的掌門人 都市戰神狂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