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為婢（1 / 2）
「主上大權在握，何必用下三濫的騙術。」華枝莞不屑地反唇相譏。 沈仲嶼對自己施行騙術後的效果很是滿意，畢竟，她真的因此屈服了，也真的心甘情願伺候他了：「你還跟以前一樣固執，孤早就教過你了，兵不厭詐。」
華枝莞征戰四方，素來遵循光明正大的戰術，兵不厭詐那四個字在她眼中看來，就是品行不端的人使壞的借口，就在當初，她就主張明麵征伐。
但沈仲嶼卻偏好於戰場之內無善惡道義，隻有勝者為王，無須問手段如何，想必，現在的沈仲嶼也是靠下三濫的手段滅了東華國。
華枝莞鳳目微斂，輕輕勾起了緋唇笑道：「主上小心。」
她華枝莞，怎麼敢反擊他？還這樣輕佻的口口勿？
沈仲嶼擰了眉：「你要孤小心什麼？」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所有使詐的人，都會付出代價。」
華枝莞輕聲吐字，但卻擲地有聲，她突然抬眸，狡黠一笑：「就像，妾不會讓主上這樣白白就要了妾的身子。主上既然要了妾，就必然要付出代價。」
「孤——偏不。」沈仲嶼倒對華枝莞的轉變感到意外，看她那樣的笑意，倒是勾的他心底癢癢的，「強弩之末，還在這裡裝甚麼百步穿楊。」
「那便請主上……」華枝莞雖然跪著，但脊背挺得很直，篤定道：「等著。」
適時，大監來喚沈仲嶼上朝，卻被眼前的氣氛驚到。
大監自然知道昨夜他寵幸了華枝莞，便問道：「主上，尚武公主往後，是給豫宮的什麼位分？」
沈仲嶼眸色晦暗，當著華枝莞的麵，直言道：「做孤的婢。」
大監竟霎時無所適從，為之一驚。
「要不妾還是去侍奉雲夫人吧？」華枝莞輕佻地笑著挑釁他，「主上不是讓妾跟雲夫人學學。」
沈仲嶼氣惱地瞥了她一眼。
華枝莞竟寧可給她口中的禍國妖妃作婢，也不肯留在他的身邊？
沈仲嶼漠然道：「你這樣一個階下囚、戰中俘，伺候一次孤，已經是終身的福分了，怎麼，還奢望第二次？」
「妾哪兒說要侍奉君上第二次了，妾又沒說跟雲夫人學什麼。」華枝莞笑道，「倒是這樣看來，主上想讓妾侍奉第二次嗎？難道，妾昨夜侍奉主上，主上覺得，妾……還可以？」
一旁的大監聽到兩人一來一回的鬥嘴，倒是忍不住笑了：「噗嗤……」
「奴才該死！」大監看到沈仲嶼一記眼神殺過，趕忙跪倒，「主上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