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血脈威壓震全場,鬼靈精怪破機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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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議事廳也不是閒雜人等就能進去的。甚至,對於影密衛而言,也隻能由十二位組長自由進出,並且還隻能是外部議事廳。

至於更高級別的內部議事廳,隻有蕭魚才能進出。其他人則必須經過他的同意才行。因為,議事廳不僅藏著鯉魚商會的秘密,而且還是逃生通道的入口。

然而,這一切對於妍兒與七寶這兩位小祖宗而言,完全不成問題。首先是議事廳的門衛,妍兒直接表明自己會長千金的身份,然後強闖。門衛不敢阻攔,隻得一邊守著,一邊向蕭魚匯報。

其次,外部議事廳也是有人看守的,而看守者便是空閒的影密衛成員。毫無疑問,妍兒與七寶被攔下了。

「誰讓你們進來?」

妍兒聽到聲音,左右敲了敲,卻沒見人影。正疑惑之時,七寶已然動手將之逮了出來,並訓斥道:「你個老東西,以為躲在暗處我就拿你沒辦法嗎?」

護衛心裡一驚,想要掙脫卻發現怎麼都掙脫不了。七寶見狀,滿是得意道:「別費勁了,我這可是混沌之力,即便你是至尊靈王,也掙脫不了的。」說罷,又指著上方的梁柱,威脅道,「你若敢對妍兒出手,我保證你會先死。」

然而,那名竟然主動現身,並上前行禮道:「屬下衛部一組甲申號,參見少主。」

妍兒打量著對方,看到的卻隻是一個大黑鬥篷。歪月要一抽,看到的又是一張惡鬼麵具。當下,有些厭惡道:「你們就不能挑一些好玩的麵具嗎?總是這個德行,嚇唬誰呢?」

「少主教訓的是,屬下定將您的建議,向主人稟告。」

「主人?少主?你好像搞錯了。」

「請少主明示。」

妍兒背著小手,邁著步子,點著頭解釋道:「我爹爹姓林,不姓蕭。而你是蕭叔叔的手下,所以不該稱我少主。」

「少主誤會了,影密衛的主人並非隻有一個。所以,屬下稱呼您為少主,理所應當。」

「那行吧!本少主記住你了,甲申號對吧?」

「回稟少主,在影密衛中,甲申號共有十二位,其中衛部也有四位。故而,少主還得加上衛部一組。」

「哦,明白了。影密衛共分三部,每部下設三組,對吧?」

「少主聰慧,屬下拜服!」

然而,妍兒卻一屁股坐在蕭魚的位置上,而後杵著下巴,略顯乏味道:「我這位蕭叔叔的眼光可著實令人失望,竟然會讓你這樣的貨色看守如此重要的地方。」

甲申號愣了一下,問道:「少主何出此言?」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你單憑一個名字,便將我認作少主,如此行事豈不荒唐?」

「恕屬下冒犯,鬥膽請問少主,您又是如何斷定屬下單憑姓名才確定您的身份的?」

「我從未見過你,也是第一次到這裡。除了姓名,你還有什麼判斷的依據?」

「少主有所不知,在您遊歷至江州時,屬下正好在執行任務。不過,當時並不知道您的身份。後來任務結束,屬下返回總部復命,自然也將您的事講了出來。

主人明智,很快便聯想到了您身上。後經查證,才確定是少主到了。於是,便命衛部成員暗中保護。屬下有幸,正好是其中之一。」

「這麼說自我道江州時,你就一直跟著我了?」

「回稟少主,準確來說是江州至梅州期間。而之後的護衛工作,是由其他衛部成員負責的。」

「哦,那你為何不跟了?」

「這……」甲申號沒有說下去,但他偷瞟七寶的動作卻出賣了他。

七寶也恍然大悟,指著甲申號,問道:「那日是你解決了麻煩?」

「是的!可也因此,屬下被迫中止任務。」

「為什麼?」七寶問。

「因為主人一再叮囑,護衛期間,不能乾擾二位遊歷的心情。」

「嘿喲,你主人還挺貼心的。」

然而,妍兒卻冷哼道:「貼心個屁,他那是被你發現了,這才被召回去換人。」頓了一下,徑自說道,「看來我這位蕭叔叔,也是個謹慎的性子。」

「換個人就是謹慎嗎?」七寶問。

妍兒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甲申號,意味深長道:「換人隻是其一,讓他留守才是精髓。我說的,對嗎?」

甲申號拱手行禮道:「少主明 慧,一眼便看出了主人的心思。」

然而,七寶還是不理解,看著妍兒,傳音問道:「什麼心思?」

「笨死了,定是這家夥出手的事傳到我那位蕭叔叔耳中,而當時那個所謂的麻煩隻是一條六階的蛇王而已。試想一下,以你的修為,害怕六階的蛇王?」

「當然不怕了,就算是至尊蛇王,我能弄死他。」

「沒錯,我那位蕭叔叔應該也是這麼想。故而,他便將這家夥調回來徹查。不過,從他還能活著來看,當時的事應該隻是誤會。」

「這麼說,你那位蕭叔叔對你還挺不錯的。」

「是挺不錯的,咱們一路玩到這裡,也沒見他出手阻攔。這要是換作大娘,早就逮回去關小黑屋了。」

「既然他對你好,那咱們就收手吧?」

「收個屁,他既然派出了護衛跟著,那肯定有咱們的資料。我倒想看看,他是怎麼評價咱們的。」

七寶尷尬地笑了笑,顯然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然而,妍兒卻非要看一看蕭魚收藏的秘密,不過並不全是看她自己。顯然,這位小祖宗人小鬼大,還有別的心思呢!

「你們兩個明白本少主要做什麼嗎?」

「屬下愚鈍,還請少主明示!」兩名護衛異口同聲道。

「哼,這點心思都猜不到,留著你們又有何用?滾出去!」

兩名護衛相互看了一眼,最終還是選擇留下。隻不過,是躺著留下,也算有一個交代。

七寶看著相互出手的護衛,一臉茫然道:「他們不是一起的嗎?怎麼會突然翻臉呢?」

妍兒有些無奈道:「寶兒哥,你怎麼跟我爹爹一樣憨呢?」

「啊?」

「啊什麼啊?他們既不敢阻止我們,也不敢讓我們看到秘密。唯一的法子就是躺著,等我那位蕭叔叔問起,就說是你動手打暈了他們。如此一來,他們也就有交代了。」

「可我沒動手啊!」

「你動手了。」

「那我也沒打暈他們啊!」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有了交代,咱們有了秘密。」說著,便指向了懸掛的中堂。

七寶轉頭看去,發現那是一幅鯉魚躍龍門的場景。心中不爽,便嘀咕道:「放著我們麒麟不掛,卻掛一隻臭魚,真是沒品味。」

妍兒聞言,掩嘴輕笑道:「我聽娘親說,中原尊麒麟為守護神靈,可中堂也沒有掛麒麟的呀!」

「為何?難道我們麒麟就上不了中堂嗎?」

「額……怎麼說呢,或許是因為麒麟見得少吧!而且,鯉魚躍龍門,本身就有蛻變進取之意,也挺符合鯉魚商會的。」

「哼,變成龍又能如何?不也還是個古神一等嗎?可我麒麟一族乃是上古靈級,至於我,更是麒麟中的麒麟,屬於上古神級。所以說,掛魚是沒用的,要掛就應該掛我上去。」

妍兒實在忍不住了,捧腹大笑了起來。七寶見妍兒笑得如此開心,還真就打算把自己掛上去。當然,在此之前,他的將他的尊容先畫下來。

很可惜,他並不具備作畫的才能,於是拉著妍兒,非要給自己畫一副威風凜凜的麒麟圖。

妍兒本打算破解內部議事廳的機關,但見七寶這般激動,便決定發揮一下她的丹青功底。不得不說,妍兒的藝術造詣還是很不錯的。

寥寥數筆,便將七寶托起懸影山的一幕,畫出了神韻。七寶見後,滿心歡喜道:「畫的真好,我都舍不得掛上去了。」

「那就不掛了?」

「這個……還是掛吧,反正隻要有你在,今後有的是機會。而且,托起懸影山還不夠威風,等我修為再高點,你就畫我揍那個中魔君的一幕,也為咱們出口惡氣。」

「有道理,到時候我就掛在魔龍碑上。」

七寶連連點頭,仿佛已經看到魔龍碑上掛著的畫像。

玩鬧過後,自然開始辦正事。妍兒仔細觀察鯉魚躍龍門後,便繞著議事廳走了起來。

七寶則坐在魚娃子的寶座上,享受著當會長的感覺。然而,一開始還有點意思,可坐著坐著就感覺很枯燥。於是便跳到妍兒身前,做了個鬼臉,而後問道:「你在找什麼呢?」

妍兒嘆了一聲,回道:「藏著秘密的入口。」

「那就是暗室了?」

「也可以這麼理解。」

「既然是暗室,那直接開砸不就行了嗎?」

「寶兒哥,你有見過拆自己家的嗎?」

「你之前不經常拆嗎?」七寶略顯憨態地回道。

然而,妍兒卻撅著嘴仰著頭,狡辯道:「我那是練習陣法時不小心拆的,跟我有啥關係?」

「那你現在也可以不小心拆掉啊!」

「話雖如此,可問題是,咱們是要找秘密的,而秘密又藏在機關陣法之中。我堂堂一陣修,自然得靠聰明才智將之破解。」

「可你都轉了好幾圈了。」七寶說著,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是感受到了來自妍兒的殺氣。

妍兒哼了一聲,繼續鑽研了起來。其實,自她看到鯉魚躍龍門時便已經知曉了入口。可問題是,入口雖已猜到,但開啟入口的法子卻沒有什麼思路。

於是,她便繞著議事廳,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然而,議事廳並不算大,布置也十分簡樸。可以說,除了桌椅外,基本就沒別的東西了。

突然,妍兒被地上的護衛絆了一下,身體打了踉蹌,也就在那一刻,她似乎想到什麼。嘴裡不斷嘀咕道:影子,龍門?

妍兒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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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前推,總部山門前,在風瀾被送去會客廳後,曹樂水的兒子曹瑞亮便沖出陣法,趕到父親身邊。

曹樂水在兒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四處尋找弟弟曹樂山的位置。曹潤良也從對話中得知了曹樂山是他親叔叔,便暗中托著父親身體走了過去。

曹樂水看著赤身裸 體的弟弟,便讓兒子為其換一件衣服。曹潤良因為之前的事,心裡還有一絲怨氣,下手便相對粗魯了一些。

曹樂水懶得去說,讓兒子守著,自己則向蕭魚請罪。顯然,曹樂山一連堵了七日的山門,這件事總歸要有個說法。

「會長,想必您已經知道了,可否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讓我帶他離開?」

蕭魚並未立即回復,而後看向周圍的會眾,問道:「你們意下如何?」

毫無疑問,會眾們自然各有各的看法。有點覺得曹樂山修為強大,可以籠絡。有的則認為曹樂山欺人太甚,必須予以懲戒,否則鯉魚商會的臉還往哪兒擱?有的則認為曹樂山畢竟是天下第一莊的人,應當交由天下第一莊處理。

總而言之,亂七八糟,沒個統一意見。

蕭魚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而後又看向姚無煙,詢問其意見。姚無煙身為監察部部長,她的意見可就很特別了。也正是因為特別,姚無煙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曹樂水哪還不明白蕭魚的意思,再次懇求道:「會長,他已經修為盡失,淪為廢人。就算現在送回天下第一莊,也很難保住性命。倘若他真的死在總部山門前,您恐怕也不好向天下第一莊交待吧!」

蕭魚點了點頭,吩咐姚如煙陪同曹樂水將重傷的曹樂山送回天下第一莊。並向兩位莊主說明緣由,以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曹樂水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拜謝會長大恩後,便親自護送弟弟離開。至於姚無煙,又詢問了幾個相對敏感的點後,才跟了上去。比如,是如實回答,還是稍加潤色後回答等等。

在其離開後,蕭魚又一反常態,替紀雲泉處理了剩下的事。即,都不必留下了,怎麼來的怎麼回去。另外,曹樂山的事不要外泄,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蕭魚此舉自然引起部分人的不滿,畢竟,大老遠跑過來,賞賜沒有倒也罷了,好歹上去喝杯茶呀!可如今,卻是大老遠過來救主,結果白白挨頓打,又被攆回去,這誰能受得了呀!

然而,無論他們又怎麼樣的不滿,但在蕭魚麵前,卻無人敢議論。或許,若是換作副會長紀雲泉,他們還能發發牢騷。可這位蕭大會長,別說發牢騷了,事沒做好就得成天提心吊膽。

如此這般,當紀雲泉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後,卻發現人都沒了。掃視四周,就見蕭魚正在樹蔭下愜意的品茶。

紀雲泉走了過去,問道:「人呢?」

「走了!」

「走了?你讓他們走的?」

「是的!」

「你這就做得不對了,他們大老遠趕過來,怎麼著也得喝口茶水再走啊!」

然而,蕭魚卻端起一個剛沏好茶水的杯子,反問道:「你就靠它拉攏人心的?」

「我拉攏個屁的人心,我這是替你擦屁股,你別不識好歹。」

「哦,那……多謝了,喝口茶水!」說罷,將杯子遞給了紀雲泉。

紀雲泉也沒客氣,接過茶杯一飲而盡。而後,盤坐在蕭魚的對麵,問道:「你到底做了啥事,惹得那位發公主脾氣?」

「我也不知道啊!你說說,我辛辛苦苦替她找孩子。孩子找到,還得好好照料。這期間,我可沒少——擦屁股。」

「好哇!剛才我還碰上一個影衛,說是傳你之令,迎接侄女。如今看來,你是沒安好心啊!」

蕭魚一聽這話,當即發火道:「影密衛何在,將那個白癡給我送去挖礦。另外,但凡是姚無煙手上出來的,一律除名。」

紀雲泉看著這一幕,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不容易想到一個自認為合適的求情理由,卻被議事廳外的門衛打斷了。

「報……報告會長,有人強闖議事廳,屬下實在是攔不住啊!」

蕭魚扶著額頭,發出一聲無奈的長嘆。而後,問道:「是不是一個穿著留仙裙的女孩?」

「是……是的!」

「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門衛還想問什麼,卻被紀雲泉一腳送走了。顯然,蕭魚正在氣頭上,這會多說一句,都有可能被送去挖礦。

當然,紀雲泉的心思自然逃過蕭魚的眼睛。不過,蕭魚也沒有多說什麼,提起茶壺,又開始了「修心養性」的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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