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血脈威壓震全場,鬼靈精怪破機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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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樂水義無反顧地護著親弟弟曹樂山,而他自己不僅要承受「山魁的怒火」,還得承受內部的沖擊。若非他是弱水體質,此刻早就粉身碎骨了。

可即便如此,也無非是垂死掙紮而已。其實,山魁令、滅魂度等功法之所以被稱作邪術,不僅是因為它們源於八大魔神的神通,更主要的還是功法本身。

說白了,在修習八大邪術的那一刻,便意味著陷入泥潭。並且,隨著修為的提升,陷入的程度也便越深。以此而論,曹樂山顯然已經無法自拔。

風瀾看著一幕,心中滿是尷尬。當下,朝七寶喊道:「別傻看著了,能幫忙就幫一下。」

七寶本不願意趟這趟渾水,可如今主人都發話了,那他隻能試上一試。於是,七寶調動剛剛領悟的混沌之力,攻擊懲罰曹樂山的那股無形力量。

所幸,混沌之力還是非常強大的,在七寶的持續攻擊下,曹樂山的命算是保住了。不過,其一身修為怕是很懸了,就看天下第一莊能否有法子保住了。

至於曹樂水,自身的情況也非常糟糕。風瀾看在昔日師徒的份上,還是取出了珍藏的天材地寶,並借助牽絲緣的能力,再運用木寶錄為其療傷。

不知過了多久,曹樂水的傷勢總算是穩住了。當他恢復神誌後,看著耗費修為為他療傷的風瀾,除了道謝之外便是詢問曹樂山的情況。

風瀾中止了治療,如實回道:「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至於那他身修為,估計是保住了。當然,天下第一莊底蘊深厚,或許會有別的法子也說準呢。」

曹樂水點了點頭,神色疲憊道:「給您添麻煩了,日後您若有事,我必萬死不辭。」

風瀾並未說什麼,而是轉身看向了防禦大陣內的蕭魚。蕭魚咳了一聲,一邊示意典奇峰打開陣法入口,一邊命令會眾整理儀態,迎接風瀾。

然而,風瀾卻麵無表情地看著,看著那些新老麵孔表麵上的恭敬以及暗地裡的議論。良久,風瀾緩緩說道:「妍兒,隨娘進去。」

可尷尬的是,妍兒似乎沒有聽見。風瀾眉頭一皺,壓著語氣道:「妍兒,隨娘進去!」

三五息後,身邊還是沒有妍兒的身影。轉頭一看,好嘛,正跟七寶「情深脈脈,互訴衷腸」呢!

風瀾無奈,淩空一抓,直接將妍兒提到身邊。而後,牽著妍兒的小手,一步一步走進總部大門!七寶則像個保鏢一樣,跟在風瀾後麵,並刻意顯露著血脈威壓。

那一刻,除了蕭魚、大虎二虎、姚無煙以及幾位九品之外,其餘無論人族還是翼族,全都被迫低頭。

蕭魚左右一掃,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顯然,風瀾似乎對他頗有不滿,否則也不會整這一出了。不過,現在蕭魚早磨練成一條老泥鰍了,又豈會被風瀾拿捏。

當下,撫扌莫著二虎的腦袋說:「這位便是你們的師娘了,還不上去拜見?」

二虎似乎對七寶刻意顯露威壓的行為很是不滿,於是以極快的速度,故意繞了一圈停在風瀾身前。大虎雖然也不太服氣,但卻沒有像二虎那般故意挑釁,直接一個瞬步落在風瀾身前。

之後,大虎與二虎以人族的禮儀,叩拜道:「大(二)虎,見過師母!」

風瀾並不知道林蠻兒收大虎與二虎為徒的事,便發問道:「你們何故稱我為師母?」

大虎與二虎相互看了一眼,而後由大虎解釋道:「回稟師母,三年前林會長收我們兄弟為徒,我們自然得稱您一聲師母了。」

風瀾點了點頭,示意其頭前引路。然而,大虎與二虎卻看向了蕭魚。蕭魚心中一樂,咳了一聲,吩咐道:「還愣著作甚?帶你們的師母去會客廳休息。」

說罷,又看向苦苦支撐的紀雲泉,意味深長道:「老紀,撐不住就別硬撐了,還是跟著風瀾姐去會客廳吧!」

風瀾嘆了一聲,示意七寶收斂威壓。紀雲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走到七寶身旁,拍著其屁股說:「你這小家夥,咋那麼大架子呢?我好歹也是個副會長,就不能繞開我嗎?」

然而,七寶卻一腳踹在紀雲泉身上,發火道:「找死啊,敢拍我屁股!」

紀雲泉似乎料到會有這種結果,便提早做了防備。雖然還是有些狼狽,但他卻借機訴苦道:「風瀾嫂子,你就看著他踢我啊?」

「你活該!誰讓你拍他屁股的?」妍兒氣哼哼道。

紀雲泉笑了笑,走到妍兒身邊,慢慢悠悠道:「老話說,老虎的屁股拍不得,可他又不是老虎,怎麼就拍不得了?」

「都這麼大人了,連血脈等級都不知道嗎?告訴你,寶兒哥可比老虎厲害多了?」

「噢……原來是因為血脈等級啊!那你怎麼就能拍他的屁股呢?」紀雲泉說著,還扌莫起了妍兒的小腦袋。

妍兒一把將其推開,撅著小嘴道:「你少碰我!」

紀雲泉笑了笑,故意扌莫著自己的腦袋說:「隻有禿子才害怕被扌莫腦袋,可你也是禿子呀!」頓了一下,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哦,明白了,你肯定是受了你爹的影響,畢竟他那顆禿頭都趕上鴕鳥蛋了。」

此話一出,可把妍兒氣壞了,指著紀雲泉,跺腳道:「你不準說我爹是禿子,寶兒哥,揍他!」

七寶聞言,一個瞬步閃到紀雲泉身前。好在,風瀾及時喝止道:「住手!」

七寶頂著紀雲泉的腦門,發出一聲低吼,而後轉身走向妍兒,並順勢踩了紀雲泉一腳。

然而,七寶這一腳並沒有用多大勁,但紀雲泉卻抱著腳丫子,嗷嗷大叫起來。風瀾一直看著,又豈會不明白紀雲泉是故意裝的。

當下,搖了搖頭,滿是無奈道:「別鬧了,帶我去會客廳吧!」

紀雲泉乖巧地應了一聲,而後清了清嗓子,高聲道:「起駕!恭送!」

風瀾也是被整無語了,拉著妍兒跳到大虎的背上,並催促其動身。紀雲泉則跳到二虎的背上,一邊引路,一邊拉起了家常。

「嫂子,我聽說你們在赤魔大陸那邊乾得很大,要不這一次也帶我過去吧?」

「你放著好好的副會長不當,卻要跟我去當魔頭。這事要讓你姐知道了,還不給我甩臉色?」

「我姐現在整日深居簡出,哪還有心思管我的事呢!」

「嗯?我記得你姐不是管著鳴鶴樓嗎?」

「早就不乾了。」

「為何?」

紀雲泉笑了笑,故意扌莫著自己的腦袋說:「隻有禿子才害怕被扌莫腦袋,可你也是禿子呀!」頓了一下,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哦,明白了,你肯定是受了你爹的影響,畢竟他那顆禿頭都趕上鴕鳥蛋了。」

此話一出,可把妍兒氣壞了,指著紀雲泉,跺腳道:「你不準說我爹是禿子,寶兒哥,揍他!」

七寶聞言,一個瞬步閃到紀雲泉身前。好在,風瀾及時喝止道:「住手!」

七寶頂著紀雲泉的腦門,發出一聲低吼,而後轉身走向妍兒,並順勢踩了紀雲泉一腳。

然而,七寶這一腳並沒有用多大勁,但紀雲泉卻抱著腳丫子,嗷嗷大叫起來。風瀾一直看著,又豈會不明白紀雲泉是故意裝的。

當下,搖了搖頭,滿是無奈道:「別鬧了,帶我去會客廳吧!」

紀雲泉乖巧地應了一聲,而後清了清嗓子,高聲道:「起駕!恭送!」

風瀾也是被整無語了,拉著妍兒跳到大虎的背上,並催促其動身。紀雲泉則跳到二虎的背上,一邊引路,一邊拉起了家常。

「嫂子,我聽說你們在赤魔大陸那邊乾得很大,要不這一次也帶我過去吧?」

「你放著好好的副會長不當,卻要跟我去當魔頭。這事要讓你姐知道了,還不給我甩臉色?」

「我姐現在整日深居簡出,哪還有心思管我的事呢!」

「嗯?我記得你姐不是管著鳴鶴樓嗎?」

「早就不乾了。」

「為何?」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說她累了,想靜下心休息。」

風瀾沉默了片刻,問道:「到底是太累不想乾了,還是因為蕭魚不讓她乾了?」

紀雲泉搖了搖頭,苦笑道:「風瀾姐,你這次好像對老魚很不滿啊!」

「回答我的問題。」

「唉!看來是真的很不滿啊!其實,我姐之所以不乾了,也的確跟老魚有點關係,但事實卻並非你想的那樣。主要原因還是在我姐身上。」

「唉!看來是真的很不滿啊!其實,我姐之所以不乾了,也的確跟老魚有點關係,但事實卻並非你想的那樣。主要原因還是在我姐身上。」

「你可真是個好弟弟啊!請問,你姐有什麼問題?」

「額……這怎麼又把我帶進去了?」

「我現在問的不是你,而是你姐。」

「我姐的問題不在於她本身,也不在於老魚,而在於她手裡的股份。你要知道,鯉魚商會發展得很快,即便是半成利,那也是巨額資源。」

「我姐的問題不在於她本身,也不在於老魚,而在於她手裡的股份。你要知道,鯉魚商會發展得很快,即便是半成利,那也是巨額資源。」

「那是你姐應得的!」

「是應得的,但也正是因為這份應得的利,會讓她卷入權力的旋渦當中。我姐不想再爭權奪利,所以才主動退了。」

「那屬於她的半成利呢?」

紀雲泉有些許尷尬道:「額……畢竟是一母所生的親姐弟,那自然就留給我了。」

「嗬,真沒想到你才是最後的贏家。」

「什麼最後的贏家,那半成利我早就交出去了。」

「交給了蕭魚?」

「不交給老魚,難道還交給淮東望嗎?再者說了,那小子每年都吃著巨額紅利,可商會有事卻找不見他人。要不是老魚講情麵,早就把他踢了。」

「淮老前輩對蠻娃子幫助很大,給其後人多些照顧也是應該的!」

「我也沒說不應該,隻是給得未免也太多了。而且,現在商會的日子本就不好過,可那家夥屁事不乾,卻要占一成半的利。再這麼下去,人心不穩啊!」

風瀾心裡一驚,問道:「商會也不小了,日子怎麼會不好過呢?」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近幾年一直在吃老本。」

「吃老本?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問題是,有進就有出。單單是每年養人的費用與家屬撫慰金,都占到了總收入的一半。」

「這麼多嗎?」頓了一下,有意識到哪裡不對,追問道,「家屬撫慰金又是怎麼回事?」

「就是字麵意思啊!家中有人為商會而死,那自然得給其家屬補償。」

「這我知道,我問的是,為何那麼多。」

「死的人多,撫慰金自然也就多了。」

「商會每年都會死很多人嗎?」風瀾滿是吃驚道。

「是啊!幾乎每年都會上萬。」

「上萬?你們究竟在乾什麼?」

紀雲泉嘆了一聲,回道:「還能乾什麼,大多都是在協助皇室抵禦外族時戰死了。」

「既如此,那撫慰金理應由皇室出才對,為何要商會出呢?」

「這就得扯到你身上了。」

「與我何乾?」

「你爹是中原國君,你娘是東昊郡主,而老魚考慮到你與蠻娃子的關係,自然就不好開口了?」

「好吧!這份情我領了,可其他三大皇室呢?總不能也不給吧?」

「西羅那位臉皮厚的跟城牆一樣,一旦涉及錢財之事,就一口一句當年如何如何,現在如何如何。一來二去,我們派出去討債的,結果反過來成了催債的。」

「那北冥與南陵呢?」

「這兩個態度倒還行,隻是北冥國力衰弱,沒法支付。南陵打得太狠,也沒法支付。所以倒頭來,全都由商會自己承擔。」

風瀾沉默許久後,又問道:「魚娃子怎麼突然想起幫助五大皇室了?」

「不幫不行啊!自巫山一戰後,星鬥大陸的妖族就徹底放開了,一旦出現什麼至尊妖王,那就得挑起一場戰爭,為其慶祝。

一開始,咱們商會援助的方向主要是戰後重建,以及訓練新兵等等。可隨著妖族的放縱,海族與翼族也有模有樣地學了起來。所幸,靈族這一次倒沒有摻和。

可即便如此,隨著越來越多的至尊王者出現,戰爭的規模也越來越大。到後來,動輒就是某某幾位至尊王者聯手來犯。

五大皇室頂不住了,便向到商州求助。老魚一番斟酌後,決定派出會中的高手參戰。戰爭是非常可怕的,一旦投進去,就別想輕易撤出來。」

「那現在五大皇室的情況如何?」

「中原雄風依舊,打得妖族與翼族抱頭鼠竄。北冥還是老樣子,西羅的情況倒有所好轉。南陵雖然戰事慘烈,但國土基本還在。至於東昊,那就很悲劇了。

我聽說,你那位長琴哥哥,現在已經是一頭白發了。或許,要不了多久,連國都都得淪陷。」

「東昊直麵妖族,且巫山一戰後,國力大損,自然沒有能力反擊了。不過,東昊滅國,勢必會危及中原。因此,於情於理,中原都該出兵幫助東昊才對啊!」

「每逢大戰,中原都會派兵援助。可問題是,每次派去的援兵全都戰死了。這一來二去,中原也沒人敢去東昊了。」

風瀾重重嘆了一聲,這個情況她當時也遇到了。否則,就不會派出那三位剛正不阿的將軍了。可問題是,這樣的將軍畢竟是少數,戰死一個少一個呀!

再者說了,就東昊的地理位置而言,填再多人命都沒用。畢竟,東昊麵對的可是整個赤魔大陸。

突然,風瀾又想了什麼,問道:「你們從哪招的上萬人?」

「還能在哪招,自然是商州了。」

「可依你所言,死傷應該有好幾萬吧?商州有那麼人嗎?」

「隻要待遇夠高,不愁招不到人。更何況,咱們商會內部也在不停培養。不過,近幾年打下來,原先培養的基本都打沒了。

這其中,還包括梅州元老們的子嗣。如曹樂水的長子——曹潤泉。齊然的次子——齊輝。梁武的兒子等等。倘若戰爭不停,我實在不知道東昊要怎麼辦,我們商會又該怎麼辦。」

話說到這份,風瀾也不好在怪罪蕭魚什麼。但前提是,紀雲泉所講的一切都是真的。

未久,紀雲泉便領著風瀾先到了總部的會客廳。而後,他便囑咐大虎與二虎陪著風瀾,他還得處理山下「援兵」的相關事宜。畢竟,這些事一直都是由他這位副會長負責的。

風瀾自然應允,正好她也想看看總部的風貌。其實,自商會總部新遷以來,風瀾這還是頭一次進來。不過,除了外邊的防禦大陣之外,總部的風貌實屬一般。或者說,不太符合富可敵國的鯉魚商會。

懷著疑慮,風瀾又四處看了看。果不其然,「簡樸」的外表之下,實則另有玄機。不過,風瀾礙於情麵,並沒有當即說破,本想著等魚娃子到了,在親自問一問。

然而,風瀾有顧忌,但妍兒與七寶這兩位小祖宗卻肆無忌憚。尤其是妍兒,一看會客廳沒什麼好玩的,便拽著七寶到別處玩了。

試想一下,妍兒本身就繼承了燕子語的陣術天賦,再加上覺醒混沌之力的七寶,這兩位湊在一起,那可比二哈還能拆家。

這不,玩著玩著就玩進議事廳了。要知道,議事廳可是總部最機密的地方。可以說,鯉魚商會的每個決定都是從議事廳發出的。隻不過,前麵的決定是前麵的議事廳,後麵的決定是現在的議事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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