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拾興村(1 / 2)
因為在路淵城做了有為家庭倫常的都要去除其名字,並且以這種行為為恥辱。
「畢竟這乾沒乾什麼事情,你我都不知道,這名字寫上去大夥也終歸是不服氣的。我看還是算了。」那人說完之後便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等所有人走後大堂裡麵的人也都走了,就隻剩下於歸晚柳行書和鬱書澈了,若是算上靈魂自然還要加上一個寒映容。
「唉~終歸還是這路淵城的罪啊!」柳行文說著便獨自一個人離開了。
但鬱書澈和於歸晚也走了出去,大街上的太陽當空照著,極其毒辣。
就在這時,隻聽見於歸晚說了一句:「你要乾什麼?」
鬱書澈立刻看向了於歸晚。
隻見那是寒映容的魂魄沖出了於歸晚的身體,露在了外麵,頓時化為了灰燼,隨風而去。當然這一幕也隻有於歸晚和鬱書澈能看見,因為寒映容隻給鬱書澈和於歸晚施了法術讓他們能看見自己。
「寒映容!你給我回來!」於歸晚立刻伸手去抱寒映容,她不想寒映容離開,但早已經來不及了,抱過去隻不過是一場空。
很快那淚水便流了下來,一邊哭著一邊四處張望。她多麼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
畢竟兩個人都把彼此的記憶交換給了對方,也算得上是知己了。這換誰又能不傷心呢?
最後於歸晚便一邊擦著眼角的那就要劃過臉龐的淚水,一邊無助地蹲在地上,將自己的頭沒入自己的手臂裡麵。
而鬱書澈則微微蹲了下來,一隻手在空中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停在了於歸晚的背上,輕輕地拍了拍。
許久之後,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於歸晚才停止住哭泣。
「看來該走的還是走了。」於歸晚嘆了一口氣,隨後便和鬱書澈一起出了城。
這時於歸晚最最討厭的地方,這是個冰冷的地方,倒也是搞不懂為什麼他們會待在這裡。想想怕是這信仰早已根深蒂固了。
等出了城於歸晚忽地停住了,不可思議地看向了鬱書澈:「鬱書澈,我們沒有去找那五色花。」
「在我們去到客棧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了。」鬱書澈平靜的說道。
「這麼說來這五色花的花瓣就隻有兩片了?」於歸晚說道。
「對。」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裡?」於歸晚疑惑地問道。
「去拾興村。」鬱書澈說道。
「那另一個拿著五色花瓣的人也會去?」於歸晚好奇地問道。
「不會。那村子的祖先也曾是名門中人,他給那裡下了一處禁製,而那個人正是我母親。她告訴了我如何能夠進去。」鬱書澈說著。
大概走了三天的路,鬱書澈和於歸晚才到。
兩個人停住的地方全是樹,而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是,那樹下鋪滿了石頭。
隻見鬱書澈一揮袖子,一顆大樹上便出現了一個入口,鬱書澈和於歸晚便立刻走了進去。
剛開始進去時,那裡是十分暗的,可以說得上是伸手不見五指。眼前也就隻有一個亮的點,這不免讓於歸晚心生恐懼。
就當於歸晚想扯著鬱書澈的袖角時,鬱書澈一把抓住了於歸晚的手腕,慢慢慢慢地往那個亮的點走過去。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鬱書澈主動牽自己的手!
於歸晚臉上的驚訝維持了許久。
這代表什麼?頓時無數個理由一齊湧進鬱書澈的腦子裡麵,於歸晚心中就如海邊的浪花一樣,一浪接著一浪。
很快,兩個人便走了進去。
眼前便是大大小小的草屋,和穿著麻衣的人。當於歸晚再回頭時,那棵樹還是和在外麵的一樣大小。
「你在這裡可有認識的人?」於歸晚好奇地問道。
「我每年都會來,所以他們都認識我。」鬱書澈說著便領著於歸晚進了一個草屋裡麵,裡麵倒也乾淨。
整個草屋裡麵都十分的簡陋,連床都是用稻草鋪成的。那裡雖有兩張床,但那兩張床都在一個房間裡麵。
就在於歸晚觀察四周的同時,鬱書澈便從櫃子裡麵拿出了一套衣服:「這裡的人都穿這種衣服,你也換上吧!」
「這是女子的衣服?」於歸晚接過那衣服後疑惑地問道。
鬱書澈:「這是我娘的。」
隨後,兩個人都換上了與村子裡的人質地相同,樣式相同的衣服。
雖然換上了那粗麻做的衣服,但是鬱書澈的那絕世容顏卻沒有受到影響。看著反而讓人覺得更舒服,少了些距離感。
似乎鬱書澈在那櫃子中放了草木的香包,自己的衣服上也有一中草木的香味。
「鬱書澈,這怎麼也有草木香?」於歸晚好奇地問道。
「這是我從流雲派帶過來的。」鬱書澈說道。
「這種味道聞起來很舒服。」於歸晚一邊聞著袖子一邊說道。
「你如果喜歡,日後到了流雲派個香包給你便是。」鬱書澈平淡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