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瓜已就位!(1 / 2)
沈鳴,又是這個顛佬。
怎麼感覺每一次碰上他準沒好事。
宋鹿笙把沈祁的西裝外套脫掉。看著扣到最上麵的紐扣,怕這貨睡覺會不舒服,就給解開了。
她彎月要,也沒有注意到自己月匈口前領口有些敞開,露出了裡麵的風光,手還在沈祁的扣子上解開。
還心想道:嘖,這紐扣怎麼那麼緊整不出來。
沈祁的眼睛慢慢悠悠的睜開,一醒來就看見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他:……
宋鹿笙你在乾什麼!!!
沈祁一個鯉魚打挺,手腳敏捷的飛快跳到床的另一邊。
她也一下子被沈祁的動作掀飛並做了個高難度的三百六度團成團的姿勢在地上滾了一圈。
宋鹿笙懵逼從白色地板上爬起來。
宋鹿笙:???!!!
「沈祁你乾什麼?!」
沈祁死死捂住自己的領口,活像是被登徒子欺負的樣子。睜大眼睛,看宋鹿笙的眼神在看一個流氓一樣。
沈祁:「應該是我要問你吧?你剛剛在乾什麼??」
他一醒來就看見了非常有沖擊的畫麵。
近得他這都要準備撞到臉上了!都能看見她的領口深處那圓潤線條流暢的藏在粉色的布料裡。
這女人還在解他的扣子!
想乾什麼?!貪圖他的錢不夠現在開始饞起了他的身子了?!!
宋鹿笙:「??我乾什麼了?」
沈祁連忙把自己的鬆開的紐扣給扣上。
邊扣上邊說道:「你乾什麼解我衣服?還……」
沈祁閉眼,想忘掉剛剛看見的風光,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忘不掉。還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這個大腦怎麼不受他控製了?!
宋鹿笙感到莫名其妙,這個癲公怎麼這麼激動。
「隻是解個衣服而已,不解開你睡覺不會不舒服嗎?!」
早知道就不多管那麼多!勒死這逼算了!
沈祁抖著手指著宋鹿笙說道:「你剛剛走光了!你不知道嗎?!」
她一聽,驚了。
趕緊捂住月匈口,但是晚了。
我日!我忘記這裙子的領口是有些低領的。
宋鹿笙一下感到有一絲尷尬。
也隻是一下而已。
因為看見沈祁這樣好像被她給玷汙的樣子給氣笑了。
宋鹿笙忍住翻白眼,無語地說道:「餵!走光的是我,吃虧的人也是我。怎麼你好像被我乾什麼了一樣。」還拿枕頭擋月匈口。應該擋的人是我好吧!
沈祁在他那大床上斜坐在上麵說:「昏過去的人是我又不是你,誰知道在我昏過去的時候你會做什麼。一醒來就……就看見……」
宋鹿笙:「……」
「我怎麼知道你會這個時候會醒來?」
沈祁:「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昏過去?!」
宋鹿笙:……
餵!這也不能算她的頭上吧?
誰能想到這貨心理那麼脆弱。
沈祁這下才發現這裡不是他家。
這房間擺設位置都不一樣。
「我們還在白宇川這裡?」
宋鹿笙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頭發和裙擺。
「不然呢?你差點就休克過去了,折騰下來都很晚了。」她指了指沈祁房間裡白桌上擺的全白機械時鍾表。
「這都快十二點了!」
從前的心理治療從來沒有這樣晚點過。
就算晚點了都不會這麼弄得這麼晚。
而且宋鹿笙從來都不留宿在這裡。
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宋鹿笙覺得對於進入沈祁的內心深處窺探到了豪門秘密這種事還是緘口不言比較好。
畢竟是他的隱私。那夢境雖然詭異得很……
沈祁明顯也不想知道,光是聽她描述出來都能昏過去差點休克了。
搞了點鬧劇,兩個人默了一陣,選擇先跳過這事。
自從換身後他們遇到的問題更尷尬。這些完全都是小事。
那些問題他們都不想回憶。
比如沈祁體驗到了女性的不容易。
穿高跟鞋時的腳痛腳酸。為了穿好看的禮服需要減肥瘦身,一天居然隻能吃水果和蔬菜,連喝水都要控製。
當然女性最不容易最痛的姨媽時期他沒有體驗到。因為在他們換身之前宋鹿笙已經經歷完了。不過,這不過是遲早的事。
而宋鹿笙體驗到了沈祁的眼睛看不了的感覺。
還有每日男性的一些小尷尬。
她是沒有想到男人居然也會有卡襠小沈祁會走位這種事。
第一次感覺到的時候,她還以為是今天的褲子不合身。想著不是定製的嗎,怎麼還會有點卡襠這種事。問了沈祁,他也一下臉就綠了,雖然是她的臉,但是也看得出來那表情很不自然。
沈祁沉著臉沒有說話。反正最後宋鹿笙是懂了。
不過沈祁腹肌的感覺還是很好的。手感非常不錯,她還經常偷偷扌莫。
換身後兩個人之間一下子被拉近了不少距離。
隻不過因為他們相處多年,也算了解對方,幾乎上班是對方的臉,下班也是對方的臉。也不算很奇怪。
擁有一副新身體的感覺的確很詭異。但是莫名的,他們兩個接受得很快。
一下子就掌握了對方的身體。
如果放在兩個陌生人身上,這種事肯定會非常的曖昧和尷尬與不好意思。
但是這是沈祁和宋鹿笙這兩個奇葩。
算是對對方很是熟悉了。他們根本就不會有曖昧出現。隻是會作出比較癲的事出來。
隻不過現在好像知道了換身的原因了,而且很可能跟沈鳴有關。
宋鹿笙把白宇川說的那些都告訴了沈祁。
沈祁聽完後沒有說話。
宋鹿笙把自己的腦洞說了出來:「要是,如果真是沈鳴搞出來的……是不是就能夠真正的換回去了?」那他們換身這個問題不就能夠解決了嗎。
沈鳴放好了枕頭,擺好躺著的姿勢後雙手交叉在腹部,閉目沉思。
宋鹿笙:「……餵,給點反應啊?不然換身總是靠酒解決也不好。」
沈祁:「如果是沈鳴搞出來的話。」
他的那狐狸眼動了動,掀開了眼簾。
「隻能去問他了。」
宋鹿笙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她撐著下巴道:「廢話,肯定要去問他的,問題是要怎麼問!」
沈鳴這家夥雖然時不時偶爾來找沈祁,但行蹤不定。而且對沈祁的惡意極大,也不懂他會不會真的說出來實話。
沈祁:「能怎麼問,就直接問。」
宋鹿笙:「要是你再廢話,我就給你一拳。」
沈祁:……
他勾了勾手。
「過來,我就告訴你。」
宋鹿笙已經握緊了拳頭,重重的咳了一聲,向他晃了晃拳頭。
沈祁:……
反應怎麼跟那些電視劇演的不一樣。
他說道:「沈鳴喜歡玩暗招,我們也來個。」
嗯?暗招?
宋鹿笙有些好奇。
沈祁微微一笑,對著宋鹿笙又勾了勾手道:「過來聆聽我的計劃。」
跟招動物似的。
宋鹿笙握著拳頭過去後,重重的在沈祁的肩膀來了一擊。
沈祁一下子被扣了幾百的血條。
忍著痛與宋鹿笙講了自己的計劃。
宋鹿笙震驚後然後鄙視他。
「沈祁,真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啊。」
「……」
「但是我想第一個動手!」
「……」
她想乾這種事很久了!
之後宋鹿笙看準了時鍾,十二點整後,拿著剩下的酒水咣咣喝完。
又提起了離職申請。
沈祁不可思議道:「你不是放棄這個想法了嗎?!」
宋鹿笙奇怪道:「我什麼時候要放棄了?」
沈祁:「……宋鹿笙,你真應該把你腦裡那些多餘的東西給清理掉!你說好的不離職的。」
宋鹿笙:「???我什麼時候說不離職了?」
沈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