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碰麵 是風光無二,備受京中貴女追捧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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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的極為舒坦。

進奏院那兒告了假,銀荔和晚橘也沒來擾她,一覺醒來,拉開床幔,屋裡透透亮。

銅鏡前的首飾盒半開,曝露在陽光下的珠翠,像綴著星子一般璀璨奪目。

陳沅知丟開往日的素淨衣裳,選了身葡萄紫衫裙。一對珍珠穗耳飾垂掛在脖頸兩側,襯得脖頸膚白細長。

晚橘手巧,綰出的發髻新穎熨帖,她一邊替陳沅知理著碎發,一邊疑惑道:「姑娘今日倒是反常,怎挑了身如此明艷的衣裳?」

「艷些不好嗎?」陳沅知起身,展開雙臂理了理衣袖的褶皺:「今日去宮裡,不宜穿得過於素淨。」

「姑娘平日不打扮,就已如出水芙蓉般好看。若是穿得再艷些,還給不給京中貴女留條活路了。」

整個知闌院,就數銀荔嘴甜。

陳沅知輕輕地笑著,白玉般纖細的手從袖口露出,點點了她的額間:「好了。禦膳房的棗泥酥,我會替你討的。」

自定安公主在玉岫宮賞她一盤棗泥酥之後,銀荔便惦記了好些日子。

先前她隻敢偷偷地同晚橘說,說那禦膳房做的棗泥酥的甜而不膩,鬆鬆脆脆地好吃極了。直至某日,她在屋內無意間提了一句,她家姑娘聽了後,竟然記住了。

往後每回入宮,陳沅知都會同定安公主討來一盤棗泥酥,以解她的饞意。

銀荔知曉,她家姑娘素來愛憎分明,待身邊的人極好。平日裡性子溫婉安分,最是不願與人交惡。可若真有人欺到她頭上,她也斷不會隱忍退讓,陳容知便是個極好的例子。

「走吧。別叫定安等久了。」

她捧著一隻方正的匣子,又挑了幾件上得了台麵的物件,差銀荔和晚橘分別裝於錦盒,一並帶去宮裡。

出了國公府的正門,不出一會兒,就入了朱紅色的宮門。

陳沅知領著銀荔和晚橘款步行走在宮殿之間,一身輕盈的衫裙,搖曳生姿。

恢弘的宮殿,象征著天子說一不二的威嚴。微光粼粼的琉璃瓦,是尋常人家可望不可及的滔天富貴。

而定安公主的玉岫宮,卻又是另一番景色。

當今皇帝雖有三宮六院,可唯獨對皇後情深意重。

二人琴瑟和鳴恩愛有加,數十年如一日。定安公主是皇後唯一的嫡女,打小聰慧機靈,一張小嘴甜甜的,最是能哄人開心。皇帝心裡喜歡得緊,故而對她百般嬌養,幾乎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

隻差摘下天上的星星與月亮了。

是以玉岫宮之華貴,惹來無數妃嬪的艷羨。

玉岫宮內獨有一塊池塘,一到夏日,粉紅碧綠擁簇一池,幾尾鯉魚嬉戲於此,好不熱鬧。

陳沅知繞過池塘,穿過一座賞月的樓閣,方才瞧見等在屋外的定安。

「沅沅,你怎麼才來。宮內無趣得緊,我都快悶出病來了。」

外頭仍是能出汗的天氣,陳沅知頗為嫌棄地推了推她:「如若我記得不錯,我們前日才見過麵。」

伺候定安的籬嫣挪近了冰盆,又從冰窖取來一碟子冰荔枝:「姑娘,我們殿下當真是日日都念著您。」

陳沅知唇邊笑意漸濃,她與定安是手帕交,心裡比誰都清楚二人之間的情誼:「我自然也是念著你家殿下的。」

她打開手中的木匣推至定安的眼前:「一月前我曾去花勝樓送八寶翡翠菊釵的樣式圖,正巧發現一對血珀手釧,我瞧著好看便買下來了。」

她撩起半截衣袖,露出白盈盈的手腕,腕上空晃晃地掛著一串血珀子,與木匣子裡的那串正是一對。

定安喜歡得緊,立馬換下腕間原有手釧,戴上後左右欣賞了許久:「說到那隻釵子,為何你二妹妹也有一隻一模一樣的?」

壽辰當夜,原本獨一無二的發釵,竟出現了兩隻,不需猜測,便知此事是陳容知在背後暗中操使。可惜那日她的走得急,個中緣由還未來得及細問,便在籬嫣的催促下匆匆回宮了。

陳沅知的眸子暗了暗,粉白的指甲無意地撥弄著手釧上珠玉,一深一淺,顏色鮮明。

「我屋裡的玉霜你還記得吧。」

定安聰慧,一下就聽出了她的話中意,頓時麵上冷了三分,怒氣竟比陳沅知還要重:「她背主了?」

陳沅知點頭,索性將事件的來龍去脈說了清楚。

「你可從未虧著她,她竟做出這般不入眼的事來。」

定安公主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旁人見了無一不是惺惺作態地百般討好,比起陳沅知,定安的性子更為直率,更將是非曲直看得分明。

「這種背主之人,理應趕往極北之地,任其自身自滅。就數你心軟,念著她跟了你一二載,竟還替她隱姓埋名地某了份差事。」

陳沅知原是這般想的,隻是在玉霜自願請罰時,她才軟下心來。旁人碰著這事,事跡曝露後皆是跪地求饒,唯獨她咬著牙願意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小姑娘心眼不壞,隻是一時糊塗教人騙了去。

「玉霜女紅做得極好,正巧離皇城稍遠些的錦粹閣缺少繡娘,我便送她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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