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皇子 那就不耽擱沅妹妹回府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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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也是偶然聽聞皇上與李縝在禦花園議事,先前在長街上遠遠地瞧不仔細,想趁著二人交談完畢,好好地瞧瞧這大燕年輕的狀元郎。

隻是眼前的男子不苟言笑,筆挺挺地像棵樹乾似的立在那。

炎炎的日頭曬不死人,可李縝的性子快悶死人了。

「公主若是無事,臣告退了。」

李縝微微俯身,行了禮就闊步邁出涼亭。他在與陳沅知擦身而過的時候,愣了神,總覺著這位姑娘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陳沅知今日一身葡萄紫的裙衫,湖麵微風吹過,衣袖輕盈地飄動著,袖口處掀出瑩白的細腕。

她雙手交臥端莊地回了禮。

直至拐角處瞧不見男人的身影,陳沅知才鬆了口氣。她早聽聞李縝智謀過人,文武卓然,方才當真是提著一顆心,生怕他認出自己,丟了臉麵。

「當真是狂妄。」定安強忍一肚子火氣,並未出口攔人。在禦花園同朝中大臣爭執,委實是個不明智的選擇。

陳沅知輕笑道:「要出來瞧的是你,說人不是的也還是你。」

「沅沅。」她嘟囔著:「怎還替他說話。」

卷翹的長睫在陳沅知的臉上撲閃了兩下,她抿了抿嘴,岔開話道:「也出來好一會了。康嬤嬤應是收拾好行囊,在玉岫宮侯著了吧。」

外邊不比屋內,有冰盆降暑。一會子功夫,她們的鼻尖都沁出了一層細汗。定安身子嬌貴,在日頭下站久了難免有些暈眩,她用帕子拭去汗漬:「無趣極了,我們回去吧。」

一行人回到玉岫宮時,康嬤嬤果然已經等在那兒了。不愧是宮裡的教習嬤嬤,縱使上了年紀,頭發花白,儀態身姿依舊上得了台麵。她駕輕就熟地行禮,聲音沉穩,分毫不慌亂。

「有勞嬤嬤了。」陳沅知早在入宮前就已將此行目的告知定安,康嬤嬤的事也是定安一手促成的。

「既然嬤嬤都備妥了,我們也該啟程回府了。」陳沅知喝了盞茶,又從桌案上取下禦膳房做的棗泥酥交與銀荔。

銀荔捧著棗泥酥,開心地晃了晃身子,語氣都變得飄飄然:「謝謝姑娘。」

馬車候在宮外,陳沅知坐上軟轎,她以手撐著腦袋,雙目緊閉,靜心想起禦花園的事來。

男子一身玄衣立於涼亭的模樣一直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原來市井朝野流傳紛紛的狀元郎李縝,就是那日在雲來酒樓吃酒的白衣書生。怪不得他與那些落魄文人不太相同,渾身上下透著清冷。雖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衣裳上卻是未沾半點酒漬。

陳沅知為她早些日的胡言感到懊惱,一隻手輕揉著眉心,隻盼快些離宮,往後不要再遇著。

忽而她的身子一頓,軟轎停了下來。

晚橘挑起簾子,提醒道:「姑娘,是當值的侍衛例行檢查。」

最近宮內禁衛森嚴,凡是出入皇宮者,除去令牌外,皆要接受一番盤查。

盤查不過一會子功夫,侍衛瞧見轎內坐著國公府的嫡小姐,沒問幾句就恭敬地放行了。

陳沅知理了理發髻,不再閉目養神。

朱紅色的宮門重重地立在眼前,出了這道宮門,便能瞧見國公府的馬車。她掀起轎簾,想教銀荔攙她下轎,這一掀,就瞧見不遠處一抹似曾謀麵的身影。

此人一身華貴的錦衣,衣袖處皆繡著大團的祥雲。陳沅知定神想了會,終是記起馬背上男子的姓名來。細嫩的手指輕揉著眉心,頗為頭疼道:「銀荔,一會低著頭快步走,莫要東張西望的。」

銀荔不懂陳沅知的話中意,心想這麼做一定有姑娘自己的道理,她隻管照做就是了。

馬蹄聲從遠至近,由疾變緩,最終隻剩原地徘徊的「噠噠」聲。

離國公府的馬車不過一步之遙,正當陳沅知暗自慶幸自己不用同那男子打照麵的時候。一聲「沅沅」從身後傳來,她上馬凳的腳一僵,凝在半空,過了半晌才提著裙擺轉過身子。

轉身時,陳沅知已然換上一副端莊秀麗的模樣,她雙膝微曲,垂著眸子,聲音如山泉般清冷:「請二皇子安。」

二皇子陸辰遠聽見她疏離的聲音,先是皺了皺眉,當他瞧見陳沅知嬌艷動人的麵容時,緊皺眉頭即刻舒展開來:「沅妹妹多禮了,今日來宮裡可是來陪定安的?」

「是。順道接康嬤嬤去府裡提點一二。」前幾日祖母的告誡猶如在耳,是以陳沅知的回答中規中矩,半分不敢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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