勛國公的下場(二)通敵叛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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勛國公府內是一片愁雲慘淡,原本門庭若市的府邸,現在是門可羅雀。

家主陷身牢獄,全府被禁軍圍困,不許進不許出。好些人憂懼得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府門前那塊匾額,即便還掛在那裡,眾人已經覺得搖搖欲墜了。

勛國公夫人出身楚國公朱氏,剛剛收到了哥哥楚國公的回信,說是已經控製好了證據和證人,不會有大事。她跪在小佛堂裡不停誦經,但願自家老爺性命無憂。

且不論秦度自己的家人如何擔驚受怕,熙寧帝急宣朝堂重臣入宮覲見,廟堂上正是多番唇槍舌劍。

關於勛國公秦度究竟如何處置,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皇上,微臣以為,漠北戰役的損失畢竟有多方麵的因素,全歸咎於勛國公一人恐是不妥。」出聲的是右相楊佑,楚國公的妻弟。

「是啊是啊。」有勛貴係的大臣已經開始附和了。

「右相此言差矣。」禦史大夫薑瑜跳出來反駁道,「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勛國公領兵在外,仗還沒打,就先折了糧草,以至於十萬大軍差點斷糧!」

「這是其一。」薑瑜豎起一根手指,製止了楊佑想要反駁的話,「其二,漠北衛副帥曾經多次建議換防時注意敵襲,是勛國公不聽建議,結果察哈部果真趁換防偷襲,以至於無數將士枉死。」

「右相,也許您想說糧草被燒是意外,換防被襲是意外,這第三條總歸不是意外吧?」薑瑜厲聲指責道。

「什麼第三條?」楊佑大惑,群臣都睜大眼看著薑瑜。連久閉著眼的熙寧帝都睜開了眼。

薑瑜跪下沉聲道,「皇上,昨夜禦史台接到舉報,勛國公秦度通敵叛國!」

「證據何在?」熙寧帝的聲音不冷不熱,從紗簾後麵傳出來,紗簾阻擋了眾人的絕大部分視線,無法通過察言觀色來探知熙寧帝現在的想法。

薑瑜一臉痛惜,「來人提供了秦度與察哈部大汗來往的書信。可是昨晚,那人被殺了,書信也不知所蹤。」

楚國公朱重光在這時冷哼了一聲,「薑大人,你要為你的話負責啊。你可知誣陷朝臣該當何罪?」

薑瑜在地磚上重重磕頭,發出「砰砰砰」的響聲,「微臣死諫!微臣親眼看到了書信,確是那秦度小兒通敵叛國,故意透露糧庫的方位,也是他告知察哈大汗我軍的換防時間,將士何辜?!邊陲百姓何辜啊?!」

「任憑你說得舌燦蓮花,沒有證據也是枉然。」楊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勛國公掛帥漠北也有他的一份推薦,如果秦度通敵被坐實,對他來講絕非好事。

眾人麵麵相覷,薑瑜為人耿介正直,又不參與黨爭,他既死諫,沒有的事也有了三四分影子,可是這拿不出證據也是……以霍罡為首的鐵杆保皇黨一言不發。騎牆派開始猶豫起來。

「太子,你怎麼看?」熙寧帝的聲音淡淡的,他的道袍在簾幕後愈發朦朧。

眾人驚覺,季淵從一開始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季淵看到還在磕頭的薑瑜,出聲道,「薑大人,不必磕了。」

他這話一出,磕頭的薑瑜停了下來,回頭看他,騎牆派心裡開始打起算盤,難道太子這回要站勛貴?

「啟稟陛下,臣亦指證勛國公秦度通敵叛國。」季淵也與薑瑜跪在一起。

熙寧帝的眼底綻放了別樣的光彩,但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起來吧,你是太子,說話要有證據。要服眾才行。」服眾二字,他咬得格外重,服的是哪些眾,無非是不想勛國公受重處分的人罷了。

季淵會意,男子的話宛若平地起驚雷,「臣收到了庫倫民眾的一份萬民血書,有庫倫民眾代表在外等候。」

熙寧帝示意旁邊的太監為他呈上來,他翻看了一下,皆是民眾的血淚控訴,每份書信後麵都有簽字畫押,庫倫當地居民常年受察哈部騎兵滋擾,秦度不僅沒有出兵擊退,反而不交一戰,惡意撤退,以至於百姓飽受擄掠奴役之苦,他閉了閉眼,怒斥道,「懦夫誤國!」

「陛下是否要召見證人?」季淵問道。

熙寧帝擺擺手,「百姓的意思,萬民書足以見矣,朕要知道是否屬實,自會派人查證。你可還有奏?」

季淵點頭道,「臣還有奏。如果隻是萬民書,隻能說勛國公懈怠戰事,辜負皇恩。」講到這裡,他卻停下了,沉默了幾秒,才鏗鏘有力得說,「臣,截獲了勛國公送往察哈部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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