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是不是把他命根子廢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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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這個爵位,她一定要從蘇平頭上拿下來,以慰父母在天之靈!

她作為蘇聞鈺的堂姐,這種重要的日子自然也是去了的,隻是彼時的她灰頭土臉,神色不振,被人當著麵看笑話,說她嫁的寒酸,自然是沒什麼勇氣站在人前,於是尋了個角落待著,等及笄禮過了便匆匆離開。

她倉皇而逃的背影成了那段時日盛京世家小姐們津津樂道的閒話,蘇聞琢現在想起來也依然會皺眉。

不過好在她得老天垂憐,重生一世,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永安侯府近日確實為了蘇聞鈺的及笄禮在忙前忙後的。

及笄是大事,如今他們可是頂著侯府爵位的一家了,自然是要隆重操辦。

加之及笄後,姑娘家便可以開始說親了,潘氏最近就已經開始多方走動,挑選合適的人了。

今日她約了長樂侯府的夫人去聽戲,正在屋裡梳妝時,聽見下人來報。

「夫人,外頭有位俞夫人說想來拜訪您。」

潘氏皺了皺眉:「俞夫人?哪家的俞夫人?」

「就是聞琢小姐嫁的那個俞家,聞琢小姐的婆婆。」

潘氏挑著簪子的手一頓,有些嫌棄:「小門小戶的,娶了個蘇聞琢還真想跟侯府攀上親戚了,你找個由頭去打發了,我可沒這閒工夫。」

那下人聽了有些猶豫,最後還說低聲道:「那位俞夫人說找您是有關於聞琢小姐的事商量,說您一定會想聽的。」

潘氏原本漫不經心的神色斂了下來:「她還說了什麼?」

下人想了想,回道:「俞夫人還說前些時候她帶著聞琢小姐去了馮少尹夫人的生辰宴,聞琢小姐還出了不少風頭。」

「你帶她去偏廳等著,說我稍後就過去。」

潘氏不知道俞家這位來找自己是為哪般,但蘇聞琢會出現在盛京城裡某位夫人的生辰宴上還大出風頭,是她比較在意的事。

當初讓蘇聞琢背上流言蜚語,壞了名聲嫁到俞家就是為了打壓她,讓她再也拿不起侯府小姐的做派,慢慢與永安侯府脫離關係,淡出世家圈子。

這樣,蘇聞琢父母的死也就會被人遺忘了。

可是現在照潘氏的說法,再想到蘇聞琢之前兩次回府與她之間隱隱的對峙感,潘氏開始擔憂起來。

蘇聞琢與她計劃的背道而馳,已經不受控了。

她必須盡快扌莫清楚原因,好控製住蘇聞琢,否則若是前永安侯和夫人意外身亡的事重新被人注意到,對他們一家來說,是莫大的危險。

潘氏在屋裡思量了一會,然後帶著丫鬟去了偏廳。

彼時方氏已經在偏廳裡等了一會,但永安侯府本就是高門大戶,她自知身份不夠計較,這種時候她倒是能屈能伸的。

潘氏姍姍來遲,堪堪踏進屋裡時還說了一句:「抱歉,府中事多,讓俞夫人久等了。」

方氏知她客氣,自然不敢承她的話,兩人寒暄一番後,方氏便想著切入正題。

「侯夫人,我今日本也不想上門叨擾,但蘇氏最近在府中真是越來越過分,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裡不說,昨日還刺傷了府裡的嫡長子!侯夫人,您看看這?」

潘氏聽後麵不改色的喝了口茶,淡聲道:「俞夫人這是上我這來討說法來了?」

她的態度不置可否,但越是這樣,方氏心裡便越明白,永安侯府就是想跟蘇聞琢撇清關係,不然在她這樣的直言下,早就出言維護了。

於是方氏笑了一下,態度放軟下來:「永安侯府高門大戶,如果隻是我兒子這點事自然不敢來打擾侯夫人,隻是蘇氏這番做派,我實在是怕影響到永安侯府的名聲。馮夫人生辰日時,她風頭太盛,各位夫人就已有些微詞,我想侯夫人也不願這樣吧?」

方氏這句是明顯的試探,潘氏眼神閃了一下,也露出了一個笑意:「窈窈丫頭是在侯府千嬌萬寵長大的,性子確實驕縱了些,嫁人了也該收斂收斂,俞夫人這樣說也是為了她好,我當然理解,若是夫人有好的法子,盡管與我說便是。」

說完,她朝身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便帶著屋裡一眾人下去了。

沒一會兒,房門便被掩上,隻留下兩位夫人在屋裡相談。

不知過了多久,方氏才從屋子裡出來。

潘氏將她送了一段路,客氣的笑著目送人離開了。

待方氏走後,她麵上的笑冷了下來,輕嗤一聲:「到底是小門小戶,盡是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不過反正也是用在蘇聞琢身上,潘氏也不大在意。

俞夫人心情愉悅的回了府,覺得這次若是有了永安侯夫人的幫助,蘇聞琢到時候不死也得脫層皮。

用過午飯後,她照例去了望景軒看她的寶貝兒子。

俞韶華躺在床上,卻總覺得身子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他正準備再讓全安去請大夫來看看,方氏便進門了。

「兒啊,今日傷處可還疼?」

俞韶華看見方氏正巧來了,便說道:「疼倒是尚可忍受,但我這右手感覺總有些奇怪,似是不大靈活,娘,不若你再請個大夫來給我看看,加開的會試初九便開考了,我絕不能在這時候出意外。」

方氏一聽關係到兒子的會試,連忙緊張了起來,當下便讓讓人去外頭請了個大夫回來。

大夫仔細看了看,倒是未看出什麼端倪,隻道他傷口處的銀芽散當少用一些,銀芽散效果雖好,多了卻會傷身。

方氏和俞韶華都沒在意,這銀芽散是上一個大夫開過的塗抹之藥,說是有止疼的用處,方氏怕兒子受苦,這藥自然要用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方氏還是讓新的大夫又開了一個方子。

等大夫走了,方氏看著躺在床上的俞韶華就心疼,又是一陣噓寒問暖之後還不忘拉著他的手低聲道:「華兒你放心,這個仇,娘一定幫你報了!」

方氏這邊的動靜,蘇聞琢在院子裡聽著阿太一一說了。

彼時俞景也在屋中,聽見方氏又請了一個大夫到俞韶華院裡時,他勾了勾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蘇聞琢將他那抹笑收進眼底,待阿太走後,她輕輕湊近俞景耳邊,小聲道:「夫君已經幫我出氣了麼?」

俞景見被她發現了,也沒想瞞著她,隻是摟著她的月要將她扶著坐好,說的漫不經心:「嗯,昨天夜裡出去了一趟,俞韶華那頭,夫人等著看熱鬧就是。」

蘇聞琢偷笑一下,當下還真的好奇了起來。

不知道俞景會怎麼幫她出氣?

後來幾日,蘇聞琢耐不住性子問過俞景幾次,俞景總是笑一下,卻不告訴她。

在那天夜裡料理了俞韶華後,俞景這幾日馬不停地在處理另一件事。

還是茶樓二樓的那間雅間,俞景和魏世昭麵對麵坐著。

窗外依然車水馬龍,喧鬧不已。

俞景看著魏世昭,壓低了些聲音:「那日我問世子的那個人,可有眉目了?」

魏世昭眉頭輕蹙,想到自己查到的消息,一時有些猶疑。

俞景銳利的目光從他臉上掠過,頃刻間便明白了。

「世子可是不方便說?」

魏世昭給自己倒了杯茶,搖了搖頭:「倒也不是,隻是覺得查到他身上,有些奇怪罷了。」

他喝了一口茶,沉聲對著俞景道:「禮部如今本就是我父親的大本營,你讓我查禮部這次會試可能會被選上參與進去的低品級官員,還是個跛腳的,這一查就查到了我父親安在禮部的一個老人。」

俞景聽後,輕輕瞧著桌沿的手頓了頓,斂下漆黑銳利的雙眸,一時沒有說話。

魏世昭看向他:「你覺得這個人有問題?」

俞景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起了前段時間忙碌的事情。

「何天林瀆職的證據我前幾日已經匿名送到了禦史台,按照王爺的安排,這幾日朝中應當就會進行彈劾,但我始終覺得,鄭逢年經營三朝,禮部掌貢院會試這樣重要的地方,他不會隻安插何天林一個人。」

「你的意思是,禮部還有鄭逢年的人?」

俞景點頭:「我覺得有,並且可能更隱蔽,是王爺查不到,或者不會查的人。」

魏世昭沉默了一下,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他想了想,又問:「但你為什麼覺得會是他?」

俞景要查的那個人是睿親王身邊的老人,叫朱勤,他的那條腿就是有一次為了救睿親王而傷到的,睿親王體恤他,便在禮部給他謀了個鬆快的職位。

如今成桓帝登基不久,也急需培養豐滿自己的羽翼,這次他將加開恩科一事全權交給了自己的親弟弟睿親王,不出意外,睿親王也會安排朱勤參與到會試巡考中來。

若是這個人當真有問題……

魏世昭不敢想,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俞景狹長的眸子斂下,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總不能說就是因為他夫人的一個夢。

挑著眉,他勾了勾唇角:「這是秘密,恕我不能告知世子。」

說完,他又起身走到窗邊,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人群,聲音不急不緩:「我不確定這個人是否真的有問題,但世子不妨派人盯著一些,尤其是在會試結束,彌封、謄錄之時。」

既然魏世昭已經說了這是睿親王身邊的老人,俞景便不好再強硬的說什麼。

沒確定這人身份之前,確實是不好有什麼動作的。

俞景不知道魏世昭的人會盯到哪種程度,私下裡,他還需要有所準備。

想到蘇聞琢說的那個夢境,俞景皺了皺眉,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這麼在意。

事情說完,與魏世昭在茶樓分開後,俞景直接回了府。

他剛一進院門,便瞧見蘇聞琢站在院子裡,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聽朝生講話。

臉上的表情驚疑不定,時不時發出些「當真如此?」、「不會吧?」、「下手這麼狠?」之類的疑問。

朝生講的繪聲繪色,蘇聞琢聽得起勁,兩人都沒發現他回來了。

俞景走過去,拍了一下朝生的頭:「又在這說什麼書?」

朝生見自家少爺回來了,趕緊捂住嘴找借口溜了,蘇聞琢則看向俞景,一雙瀲灩的眸子還有些莫名的神色。

她神秘兮兮的走近了一些,踮起腳湊近他耳邊,還故意壓低了聲音,嘀嘀咕咕:「我好像知道你對俞韶華做什麼了。」

俞景輕輕挑眉,伸手攔住她的月要,舌尖劃過尖尖的虎牙,配合著她似笑非笑的俯身。

「哦?夫人發現什麼了?」

蘇聞琢聽他一問,又有些猶猶豫豫,連耳根子都紅了一些。

「就是,你是不是把他命根子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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