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最得我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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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有那麼一絲鬆動。

正想說些什麼,莫可和楊曦的聲音傳來,「小姐,誰啊?」

一瞬間喚回魏沾衣的心神,她拿回自己的外賣,「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鬱先生。」

魏沾衣把門關上,縫隙漸漸縮小,鬱清看著她臉在自己視線消失,直到嚴絲合縫,完全看不見。

有幾分鍾那麼久,鬱清僵立不動。

魏沾衣把吃的放在兩個女生桌上,麵帶疲倦的走開。

莫可看她背影:「剛剛不是嚷著餓嗎?」

「現在不餓了,你們吃吧。」她回房躺進溫軟的床。

回想起剛才鬱清說那些話的神態,表情,他的眼神,她竟是記得那麼清楚,明明已經醉了不是嗎?

可揮散不去。

重重嘆一口氣,魏沾衣扌莫自己心口,心髒跳得真是快啊,再這樣下去,她的心情不但不能整理好,還會被鬱清弄得越來越糟糕。

一夜似睡非睡,很多時候她覺得自己是醒著的,卻又總想起和鬱清發生過的事,第二天醒來,疲倦得像是魂魄被剝離身體。

莫可見她心情不好,真誠建議:「你不如去做一做喜歡的事,比如策馬奔騰。」

魏沾衣癱在沙發中狀如死屍,聞言猛然翹起來,對啊,她可以去騎馬!

騎馬這個活動真是人類繁衍至今創造出最解壓的活動之一了,魏沾衣從前很喜歡,自從遇上鬱清後,她鍾愛的很多事物都被拋之腦後,日子過得渾渾噩噩。

要想重拾從前的自己,是得先回歸從前的生活狀態。

然而到騎馬場,魏沾衣換上騎馬服看到麵前溫文內斂,笑容斯文的鬱清時隻覺得眩暈,她由衷懷疑鬱清在自己身上安裝了定位追蹤,怎麼她到哪裡他都在?

但經過前幾次尷尬的打臉經歷,她並沒有沖動質問他為什麼又出現在自己麵前,隻咬牙切齒地笑了笑:「好巧啊鬱先生,你也來騎馬。」

鬱清牽扯著馬過來,他的馬是紅棕色,懂馬的人當然知道這是百裡挑一的良駒。

年輕男人身穿騎馬服溫文爾雅地站在她麵前,宛如貴族紳士,笑著開口:「也沒那麼巧,我聽說你來這裡,所以過來陪你。」

還真是追著過來的,魏沾衣有點後悔剛才沒懟他。

「你又是從哪裡得知我來這裡的?莫可還是楊曦?還是你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她滿臉狐疑,甚至已經在身上檢查起來。

鬱清把自己馬繩遞過來,她視線裡這隻手寬大修長,指腹有薄繭,蒼白得甚至不太能看得清掌心的紋路,但魏沾衣卻又清楚,這隻手摟著她時又是多麼溫柔。

她因為鬱清這突然的舉動神遊天外,直至他低磁嗓音喚回她神誌。

「喜歡這匹馬嗎?送給你。」

有錢人會把自己的愛馬豢養在馬場,這並不奇怪,這些馬跟隨主人的時間都不會太短,感情也會很深,就拿魏沾衣來說,她豢養在北臨馬場裡的幾匹馬是她心尖愛寵,隻要回去必定會去看望,也會叮囑馬場的人好好照料,是絕對不會送人的。

她就因為多看了一眼這馬,他就看出她喜歡,要送給她,魏沾衣淡淡挑起眉:「舍得?」

「我的什麼不是你的?」

她沒來接,鬱清拿起她手把繩子放進她掌心,「你的朋友們沒有把你的行蹤告訴我,大概是你的警告起了作用。我以前的確在你身上裝過追蹤定位儀,但現在沒有,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你在這裡,不如你嫁給我,做我的太太,你就會知道權利的好處,隻要你想,沒什麼做不到。好嗎,沾沾?」

魏沾衣:「…………」

講真,他這些話雖然說得溫溫和和,但是語氣裡赤裸裸的囂張也太討打了!

她倒不會說什麼「你有錢了不起」這樣的話,身為魏家的人,魏沾衣比誰都清楚有錢就是能手眼通天。

人這一生活在世上,大多數時候都是為了錢財二字,因為這東西能讓自己過得更好,隻有過得更好了才能有資格去講什麼人生價值。

鬱清是在誘惑她,用她熟知的金錢和權利,作為同一種人,她深知這些東西能為自己帶來什麼,魏家的穩固,自己的未來,隻要有他這棵大樹在,她一切如履平地,可以輕鬆擺平一切障礙。

鬱清他,真是太會琢磨人心了。

魏沾衣雖然沒他這麼會做生意,也沒他這麼運籌帷幄,但總歸還有尊嚴。

「我拒絕。」

鬱清似乎已經習慣被她拒絕,神態並無波瀾,「那試試這馬?」

魏沾衣翻身上去,「試就試。」

沒想到鬱清也跟著上馬,坐在她身後,雙臂從她月要側伸過來,握住她抓住繩子的手。

「你做什麼?下去!」

「這是我的馬。」

「是你讓我試試的。」

鬱清挑眉:「我讓你試試,沒說讓你一個人試,我陪你。」

「你也太無恥了,你的字典裡究竟有沒有「知恥」這兩個字?做人做到你這份上也太卑鄙了!人要臉樹要皮,你好歹是個大家族的老板,好歹是個大家族的家主,能不能有點風度?能不能!!」

她小嘴叭叭叭地懟,鬱清夾緊馬腹,驅趕馬慢慢往前走,「不能。」

又說:「這馬高,我怕你摔了。」

嗬嗬。

怎麼不說這馬場太大,怕她迷路?

怎麼不說今天的風大,怕吹壞她發型?

「你能不能找個好一點的理由?我像是不會騎馬的人嗎?」

鬱清圈緊她的月要,單手拉馬繩,下頜抵在肩上:「這個理由不算好嗎?我以為已經夠好了。」

魏沾衣忍住扁他的沖動,「我覺得我配不上你這匹好馬,放我下來。」

馬卻突然越跑越快,鬱清輕嘆:「許久沒有來看它,它有些不聽話,看來你暫時沒辦法下去了。」

魏沾衣:「………」

是真想一拳頭捶扁他。

然而現在她人在馬背上,胡亂動更容易激怒馬,索性安靜下來,隻是身體僵直,盡量不去貼靠在他懷裡,鬱清卻一再擁緊她。

「不要靠我這麼近。」魏沾衣有些煎熬的調整坐姿,幾乎被困在懷裡,不好動彈。

「不要動。」鬱清輕聲:「沾沾,我得教你一個道理,在男人懷裡,盡量別亂動,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魏沾衣:「…………」

這他媽到底什麼禽獸?

「你沒必要把你心裡想的話都說出來,少說一句話不會死。」

「我在教你道理。」

「你這算什麼道理?你讓真正教書育人的老師情何以堪?」

鬱清笑著口勿她耳垂,瞧見她耳朵迅速發紅,他目光沉下去:「我覺得,我也是一個好老師,道理已經教給你了,不如,叫來聽聽?」

「叫什麼?」

「叫我老師啊。」

鬱清語氣一頓:「不如折中一下,叫老公怎麼樣?」

「…………」

「滾啊。」

他笑著,輕輕地哄她:「叫來聽聽,我真想聽。」

「你要不要臉?你配嗎?」

「怎樣才能配?」

「連做八百個後空翻,你行嗎?」

「有點難度。」鬱清說。

魏沾衣冷哼,何止是有點難度,這難度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你這一輩子都做不到,所以別癡心妄想了。」

這句話她倒是說對了,他就是在癡心妄想,也妄想她太久太久了,今後也不準備從這癡心中醒悟過來,甘願沉淪,一輩子不夠,最好是永永遠遠。

馬速慢下來,馬背上的男女一問一答,一懟一哄,畫麵竟是份外和諧。

然而這副畫麵落入有心人眼中又是另外一回事,叫人心裡不痛快。

幾個富家女相約馬場騎馬,沒想到就目睹鬱三爺懷抱佳人逗趣,看這模樣是疼寵嗬護得很。

她們都是遼城上流圈的名媛,個個嬌矜高貴,婚配對象自然要找最優秀的人。無疑,鬱清在這一輩的年輕人中是佼佼者,難得他還有一張好相貌,說話做事溫文爾雅,內斂穩重,私生活又比那些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兒乾淨。

這樣的聯姻對象自然是萬中無一,姑娘們暗中較勁多年,沒想到今天被人截胡,怎麼忍得了?

不少人麵色已經沉了下來。

「那個女人是誰?被鬱先生護得嚴嚴實實,隻看得到一個側臉。」

「看鬱先生那疼惜的模樣,我倒要看看是個怎麼樣的美人。」

「疼惜?」有人冷笑反駁:「極有可能是鬱先生找來的玩物,你們難道忘了,他有喜歡的人?」

這倒是提醒了大家,鬱清多年前喜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姑娘,聽說是用盡手段弄到身邊,甜甜蜜蜜過了幾個月,那姑娘突然就去世了,從此之後鬱清便灰敗下去,然而近段時間他突然恢復了生機,似重生了一般,難道……

「難道是因為這玩物又讓鬱先生喜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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