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明悟的鋼鐵至尊（1 / 1）
引導賽博朋克世界的史蒂夫踏上紅色道路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或者說是一件急不來的事情。 比起這個，到是二戰時間線上的托尼和史蒂夫已經跟隨著盟軍快要打到柏林了。 盡管盟軍登陸諾曼底是因為當時蘇軍戰線推進的太快，他們不登陸德國就沒他們什麼事了，但即便如此盟軍緊趕慢趕也還是沒有趕上攻占柏林，以至於解放德國首都的功勞全都是蘇軍的。 當盟軍派出一支部隊挺進柏林的時候，蘇軍的戰士早就已經控製了柏林的大部分地區，甚至連紅旗都已經插在了德國的國會大廈頂樓，而不是後世無恥的昂撒匪幫圖上去的星條旗。 不過這些到是和托尼以及史蒂夫關係不大，甚至和他們所在的戰略科學團的關係也不大。 因為他們這支部隊的主要任務還是去對付九頭蛇，而不是德國**。 以兩個隊長為首，搭配上接受了強化改造的超級士兵，這一隊戰鬥力遠超常規部隊的特殊部隊並沒有被投入到與德國人的正麵戰場，而是一直遊走在敵後，一個一個的拔除九頭蛇所掌控的基地。 盡管被人們一位九頭蛇不過是德國**麾下的一個邪惡組織，但像史蒂夫和霍華德這樣的戰略科學團核心成員還是很清楚的知道，九頭蛇並沒有它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因此托尼和史蒂夫以及霍華德並沒有介意兩個隊長所帶領的咆哮突擊隊和其他超級士兵沒有在正麵戰場上對抗德國人，而是都專注於消滅九頭蛇。 畢竟他們清楚的知道，德國**不過是想統治世界，而且和秋後的螞蚱一樣蹦躂不了幾天了，但九頭蛇卻是真的想要毀滅世界，尤其是他們還真的有毀滅世界的能力和實力。 並且比起這些，托尼和史蒂夫則更關心此刻落入九頭蛇手中的宇宙魔方，他們可是知道這玩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以及它所能夠引發多大的災難。 雖然在他們所熟知的歷史上九頭蛇並沒有製造什麼大災難或者聳人聽聞的事件，但那是美國隊長成功率領咆哮突擊隊阻止了他們的陰謀。 在如今這個被改變的時間線上，無論是托尼還是史蒂夫，都不敢賭歷史的進程是否還會和原來一樣。 萬一九頭蛇想的不是拿炸彈去轟炸世界上所有的大城市，而是打算去幫助**德國統治世界怎麼辦？ 又或者他們在研究宇宙魔方的時候出了問題，提前七十年把外星人的軍隊引到地球上來了怎麼辦？這個時代可沒有復仇者聯盟給他們集結那麼多超級英雄來對抗外星人入侵。 盡管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盟軍一轉攻勢或許也能起到作用，但沒有核彈這種大殺器，即便是托尼也不覺得他們能夠搞定外星人的入侵。 所以即便有著可以親眼見證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勝利，親歷二戰結束的機會，托尼和史蒂夫還是跟隨霍華德一起，隨同戰略科學團以及兩位隊長率領的咆哮突擊隊朝著九頭蛇掌握中的最後一個基地發起了突襲。 一如史蒂夫記憶中的那樣，他們順利的突破了基地外圍的防禦，很快便攻入了九頭蛇的最後據點。 但是基地內的九頭蛇首領紅骷髏也一如史蒂夫記憶當中的樣子，啟動了那架黑科技轟炸機，載著滿滿一飛機可以把世界上絕大多數城市都夷為平地的炸彈起飛了。 此時咆哮突擊隊的成員正在清繳基地內的九頭蛇殘黨，而兩個隊長則開著車正在追逐那架轟炸機，並且在飛機起飛前的最後一秒成功一起跳了上去。 「史蒂夫，你當時是一個人上去的還是和別人一起上去的？」托尼和史蒂夫以及霍華德遲了一步，看著已經起飛的轟炸機，托尼忽然向一旁的史蒂夫問道。 史蒂夫有些懷念的看著眼前的飛機，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一個人上去的，所以我錯過了一支舞會的邀約整整七十年。」 聽到史蒂夫這麼說，托尼忽然將他的手提箱戰衣遞給了史蒂夫，然後在史蒂夫不解與驚訝的眼神中說道：「現在你有機會去彌補這一切了，別讓另一個你再遲到七十年。」 托尼的話讓史蒂夫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拿起手提箱戰衣一拉便將戰衣展開，然後穿在了身上。 「沒有賈維斯輔助，很多功能可能有點問題，但是飛行和戰鬥還是不成問題的，我想你應該能夠操縱它。」說著，托尼又將史蒂夫的盾牌拋給了他，對他叮囑道：「這可是我現在唯一一件戰衣，別給我刮花了。」 史蒂夫看著托尼，神情有些復雜，但還是感激的朝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謝謝。 然後便在霍華德和托尼的注視下一飛沖天，朝著天上已經飛的有些遠了的轟炸機追了過去。 而留在原地的霍華德注視著穿著鋼鐵戰衣飛遠的史蒂夫，忽然有些感慨的轉頭對托尼說道：「托尼，你終於成長了。」 「經歷了這麼多，人總是會發生改變的。」托尼也有些感慨，而不是如同自己平時那樣去回懟霍華德。 此時的托尼心境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悄然之間發生了一些改變，而他也再次向霍華德問出了那個問題：「你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參與曼哈頓計劃的？」 「結束這場戰爭。」霍華德雖然不太理解托尼為什麼要問這個，但他還是據實說了自己的想法。 「就這麼簡單？」托尼沒有想到自己一直追尋的答案竟然如此簡單。 但他轉念一想卻又覺得理所當然。 親眼見證過了二戰究竟有多麼殘酷，以及這場戰爭究竟給整個世界帶來了怎樣深重的災難之後，托尼也覺得如果有一個能夠結束戰爭的機會，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錯過的。 隻是想起未來所會發生的那些事情，托尼卻又嘆了一口氣。 「就是這麼簡單啊，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嘆氣？」霍華德聽到了托尼的嘆氣聲，轉頭看向了他。 「如果……我是說如果，在未來美國變成了發動戰爭的那一方你會怎麼做？尤其是他們拿著你發明的武器去威脅那些無力法抗的小國的時候。」托尼神情有些復雜，他原本並不想這麼問，但是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和霍華德之間已經有了很深的情誼，心中也已經把他真正的當成了自己的父親，所以才會問出這個問題。 而霍華德在聽了托尼的問題之後，整個人愣了一下，他晃了晃神才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我的發明還是無可避免的成為了野心家的工具啊！」 不過在感慨完之後，霍華德卻又一巴掌拍在了托尼的肩膀上，沖他笑道：「不過不是還有你嗎？作為我霍華德·史塔克的兒子，你老子惹出來的麻煩，難道不該你這個做兒子的去解決嗎？小子，你該不會是慫了吧？要是覺得自己不行，叫兩聲好爸爸，你爸爸我也不是不能幫你解決的。」 霍華德這當然是在調笑托尼，但了解和熟悉托尼性格的他也明白，以托尼的性格和才華，他一定能夠將這些事情都處理好。 果不其然，聽到霍華德這麼說，托尼臉色頓時一變，推了霍華德一下之後罵道：「去你的！少占我便宜！我是誰？我可是托尼·史塔克，不就是那點小問題嗎？外星人我都揍過了，區區一群野心家而已！看我怎麼擺平他們！」 托尼此時跨過的不僅僅是當年阿富汗的遭遇所留下的那道坎，也越過了自身心靈上的那道坎。 他已經想明白了，武器就是武器，它隻是工具，並沒有正義與邪惡的區別。 所謂的正義與邪惡，不過是使用它的人強行賦予它的含義罷了。 就好像核武器一樣，在這個時代它是終結戰爭的工具，在未來它是美國霸權的根基，同時它也是在核均勢狀態下維護世界和平的基石。 自己製造武器並沒有問題，當初的自己所秉持的生產先進武器來保護美國的軍人，這個念頭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隻不過是當時的自己被人利用了而已。 就好像自己的鋼鐵戰衣，如果被犯罪分子偷取之後拿來作惡，難道就能夠說自己製造鋼鐵戰衣是錯誤的嗎？ 錯的始終是犯罪分子，而不是鋼鐵戰衣，更不是製造鋼鐵戰衣的自己。 至於說什麼不製造鋼鐵戰衣就不會有犯罪分子去偷竊它作惡，說這種話的人要麼蠢、要麼壞，他們不是被那些別有用心之人洗腦了，就是乾脆自己別有用心。 就如同那些想要從他手中將鋼鐵戰衣的技術拿走，從而達成他們不可告人目的的家夥，他們想要鋼鐵戰衣的技術絕不是什麼嘴上說的為了國家安全，而是想要把它變成新時代的核彈，用來繼續維持美國的霸權而已。 而這一點，當初的托尼就已經看清了。 隻不過那個時候的他還是覺得自己當初開發的武器變成了罪惡的幫凶，懷疑自己生產製造武器是否正確罷了。 現在想通了所有的事情，托尼也堅定了自己當初關掉史塔克工業的武器部門這件事是正確的。 盡管這件事從現在來看其實意義並不大，但卻也讓托尼減少了幾分自己是幫凶的罪惡感。 畢竟從某種角度來說，他雖然隻是武器的生產商，但那些武器生產出來賣給美國軍方，就必然會成為美國軍方用來維護美國霸權的工具。 雖說即便史塔克工業不生產武器，美國軍方一樣可以從別的地方買到武器，但在這件事上托尼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 而在想通了這些之後，他心裡也升起了一股明悟，或許這就是那位自稱神靈的家夥將自己扔到這個時代的原因，讓自己明白想要當一個超級英雄去維護世界和平，有的時候還是需要強力的武器來作為工具和基石，而不僅僅隻是有著想法。 再美好的理想，如果沒有實踐它的手段和力量，以及維護它的必要武力，那麼一切都隻是空談。 隻有有了力量和武力，才能夠保證理想的實現，同時維護理想不會被種種邪惡與罪惡的勢力推翻。 「或許復仇者聯盟不該隻是一個超級英雄小隊，它應該變得更加完善和強大，同時承擔更多的責任。」托尼喃喃自語，而在他明悟這一切的瞬間，他便已經回到了那個書房，再次站在了陳墨他們的麵前。 看著回來的托尼，陳墨扌莫了扌莫自己的下巴，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這一趟收獲很多啊！古一法師，你覺得他現在有資格成為至尊法師的候選人了嗎？」 「從他的表現來看，他確實已經有了這個資格。」縱使是古一法師，此時也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於現在的托尼，她已經感到滿意，甚至覺得如果阿戈摩托之眼還能用的話，應該可以看到鋼鐵至尊的時間線了。 能夠明悟自身，越過自己心裡的坎，並且沒有陷入極端的托尼·史塔克，搭配上他的聰明才智和動手能力，他確實是一個合格的至尊法師繼承人。 或許他可能比不上史蒂芬·斯特蘭奇合適，但無法否認的是托尼·史塔克現在是一個合格的候選者了，他有了和史蒂芬·斯特蘭奇一起競爭至尊法師頭銜的資格。 而陳墨這邊，見古一已經承認了托尼·史塔克的資格，也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打了一個響指，從虛空之中召喚出了一本一眼看上去就充滿了分量的法術書，然後讓這本書飄到了托尼的麵前。 「既然你已經有了成為至尊法師繼任者的資格，那關於法術的知識就可以開始學習了，每一位至尊法師都是極為強大的施法者，即便最終你沒有繼承至尊法師的頭銜，這些法術知識也是你應該去學習的。」陳墨並沒有打算等所有人都通過考驗之後再來傳授他們法術知識，而是誰先通過誰先學。 畢竟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 至於說這些法術知識的來歷……他隻是把至尊法師在卡瑪泰姬的藏書室復製了一份而已。 (/b/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