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神組和至高者（1 / 1）
接過了法術書的托尼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始翻閱這本書，盡管他對於魔法也有著很深的好奇，但他還是將法術書收了起來之後，將目光投向了正在顯示著兩個不同世界的畫麵。 「這是什麼？我和史蒂夫經歷的考驗嗎？」對於托尼這樣的天才來說，僅僅隻是驚鴻一瞥，他便已經可以認出眼前的兩副畫麵就是自己和史蒂夫所經歷的事情了。 雖說對於完全沒有任何強化的凡人來說，突然以超越時間線的視角去觀察一整條時間線會因為信息量過於龐大，以及人類的大腦無法理解而受到巨大的精神沖擊，但托尼·史塔克卻抗住了份沖擊，僅僅隻是留了點鼻血而已。 「以一個凡人的素質來說，能夠經受住兩條不同時間線上的信息量的沖擊，你的素質已經很不錯了，盡管你看到的隻是很短的兩個時間線。」陳墨對托尼評價著，對他釋放了一道法術來進行治療的同時也向他解釋道：「這是兩條完全不同的時間線，一個是1943年的美國，一個是2077年的美國，而你和史蒂夫則被同時投入了這兩條不同的時間線，你們在這兩個不同的時間線上所經歷的種種一切便是我對你們的考驗。」 托尼緩了緩神，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像被塞爆了一樣，這種感覺是他所從未體驗過的。 但在陳墨對他進行了治療之後，他還是很快恢復了思考能力。 在聽了陳墨的話之後，他並沒有質疑或者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畢竟剛才觀察時間線所受到的精神沖擊是實實在在的，而且那些被塞進自己腦子裡的信息也是一樣。 有了這些例證，托尼並不覺得這會是虛妄或者魔法製造出來的幻境。 但他還是有些不理解，他的知識結構和對世界的認知讓他產生了一些刻板且固有的印象，以至於他如同一隻離了水的胖頭魚一樣大張著嘴，對陳墨問道：「可是你是怎麼把我和史蒂夫同時放到兩條不同的時間線的？這簡直嚴重違反了所有的物理法則！ 人不可以同時踏進兩條河流，也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但是你的做法完全顛覆和推翻了這一切，這難道就是魔法嗎？還是說這是無限寶石的力量？」 人不可以同時踏進兩條河流，指的是一個人類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條不同的時間線上，因為個體唯一。 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因為時間的流逝是不可逆轉和挽回的，因此人生隻能經歷一次。 但托尼和史蒂夫就在同一時刻分別位於兩條不同的時間線，而且史蒂夫還穿越了時間，回到了自己所經歷過的1943年，這毫無疑問也打破了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的準則。 這些原本被物理學家奉為圭臬的話語和定義，此時此刻在陳墨擺出來的事實麵前，全都變成了自相矛盾或者可以被證偽的假命題。 然而麵對這種問題，陳墨隻是淺淺一笑，揮了揮手的同時另一個陳墨便出現在了托尼的身後，開口解釋道：「對於你們這些無法直接觀察時間維度的人類來說，確實很難理解一個人同時出現在兩個不同的時間線。 但當你能夠以更高維度的視角來觀察時間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時間其實並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可乾涉。 讓一個個體同時出現在兩個不同的時間線上，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因為你覺得他們是同時出現是在時間線之外進行的觀測，如果你在時間線之內的話，所看到的就隻是一個個體在不同的時間都出現過。」 陳墨的這番解釋，對於房間內的另外兩位神靈以及至尊法師來說是很容易理解的，他們都有著同樣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能力。 但是對於托尼·史塔克這個凡人來說，時間卻還是一種不可操控的維度，盡管以他所掌握的知識來說，時間並非完全不可乾涉，可人類還沒有能夠乾涉時間的能力。 隻是人類沒有乾涉時間的能力，神卻有著這樣的能力。 終於清醒的認識到了神靈究竟是多麼不可思議的存在後，托尼卻又產生了新的疑惑，他看向陳墨問道：「為什麼你們會比托爾強大那麼多？他不也是神嗎？還是北歐神話當中以強大著稱的雷神。」 麵對這個問題，陳墨扌莫了扌莫自己的下巴，看著二戰時間線上正穿著鋼鐵戰衣協助兩位隊長與紅骷髏激戰的史蒂夫，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托尼的問題，就好像他沒有聽清楚這個問題一樣。 就在托尼忍不住想要再問一遍的時候，一旁的古一開口答道：「托爾雖然強大，但他本質上隻是阿薩神族的一員，他確實擁有著雷電的力量，但也僅此而已。 他是一位強大的神靈，但這個神靈的評價標準是以我們所身處的這個宇宙來製定的，對於整個多元維度、乃至於更廣闊的世界來說他也不過隻是更強大一些的個體而已。」 似乎是因為托尼已經通過了考驗取得了有機會成為至尊法師繼承人的資格，古一也開始向其傳授一些隻有至尊法師或者繼承人才有資格知曉的知識。 隻是按照慣例，至少應該是在繼任者確認下來之後才會傳授這些不傳之秘，古一現在就開始傳授多少還是顯得有些奇怪。 不過此時書房內的眾人當中隻有古一自己知道這件事，三位神靈雖然在展開全知全能的神威之時可以知曉，但此時他們卻並未這樣做，因此也就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疑惑。 而托尼則被古一口中所提到的更廣闊的世界所鎮住了。 此時的托尼已經從托爾這個雷神的口中了解到世界遠比人類目前所探知的廣闊，阿薩神族所在的阿斯加德以及人類所在的中庭都隻不過是九界的一部分，而九界也隻是阿斯加德人認知和劃分疆域的方式。 盡管托爾並未言明，但還是能夠從他的話語當中分析出世界遠比人類所認知的廣闊。 而古一的話語則更讓托尼意識到世界不僅比人類認知的廣闊，也比阿薩神族認知的更為廣闊。 「不用太奇怪，神也是分等級的，強如阿薩神族之王的奧丁雖然強大，卻也隻是宇宙中的強者之一，比他更強大的存在在地球的地心裡就孕育著一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家夥應該快出生了。」陳墨回想起自己看過的某部爛到極致的爛片，轉頭看向了古一：「永恆族還在地球上嗎？」 「他們一直都在，在遵循著他們的使命，盡管那隻是一個謊言。」古一毫無疑問的知曉陳墨到底在說什麼，而身為至尊法師的她也毫無疑問的知曉著這一切的真相。 但對於擔任至尊法師已經數百年的古一而言，在遭遇陳墨這位神靈之前，她已經在忙活和計劃著自己退休的事情了。 她看到了自己的死亡，也看到了地球將來所需要麵對的黑暗，但她並沒有讓自己早已破損不堪的身軀與靈魂繼續承擔這份責任，而是選擇了從容麵對死亡，而將未來的一切寄托在了自己的繼任者史蒂芬·斯特蘭奇身上。 盡管史蒂芬·斯特蘭奇並沒有讓人失望，在人類所需要麵對的最絕望的黑暗之中成功握住了那唯一的機會拯救了世界，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他不如古一鎮不住場子的結果。 古一擔任至尊法師的時候，不說宇宙中的各路豪強，就算是多元維度當中的那些牛鬼蛇神也不敢輕易來地球造次。 然而當史蒂芬·斯特蘭奇接任至尊法師之後，地球上各種危機就開始輪番爆發了，簡直就像是下水道拔掉了塞子一樣一瀉千裡。 這當中的原因如果是放在陳墨他們原本的世界來看，那隻不過是編劇在創作故事時將這一階段選為了矛盾的爆發點，將各種矛盾和劇情集中到了這一階段集中爆發。 但如果將其放到真實存在的世界，那就隻能說史蒂芬·斯特蘭奇這個繼任者鎮不住原本被古一鎮壓的那些牛鬼蛇神開始搞事了。 不過史蒂芬·斯特蘭奇能夠被古一選為繼任者，並且在所有的時間線上基本上都是他成為至尊法師，自然也證明了他的能力。 雖說鎮不住場子，可至少他解決了問題，能夠將那些鬧事的牛鬼蛇神都解決。 或許在未來，隨著他的實力不斷增長，或許他也能夠像古一那樣鎮壓一切，但現在或者可以預見的未來，這位原本的至尊法師繼承人都要在各種麻煩當中來回奔波，甚至許多問題都是他自己惹出來的。 「地球當中孕育著強大的生命？而且比托爾他爹奧丁還強？這怎麼可能！」一旁的托尼驚訝於陳墨鎖說出來的話，而且他也從古一的回答當中聽出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些家夥叫做宇宙天神組，他們從行星當中被孕育，而孕育一個宇宙天神所需要的養分除了行星地核當中的能量之外，更重要的便是智慧生物所孕育的文明所產生的能量。」陳墨向托尼介紹著關於天神組的資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玩意就是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炸彈：「而當一顆星球上的人口達到了孵化天神組的要求時，它們就會從星球的地核當中真正誕生，但他們誕生時所產生的破壞也會徹底摧毀整顆星球，並且殺死星球上所有的生物。」 陳墨在解說的同時，手中還投射出了一段微縮影像，在托尼麵前模擬了天神組從地球地核當中誕生並且摧毀整個地球的景象。 而這一切也同樣被完成了考驗，穿著一身鋼鐵戰衣被傳送回來的史蒂夫看到了。 「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嗎？」史蒂夫脫下了身上的鋼鐵戰衣，把它交還給托尼的同時，也一臉嚴肅的問道。 陳墨剛才對托尼所講述的內容史蒂夫也聽到一些，了解到了天神組的誕生會給地球帶來怎樣的破壞，史蒂夫首先想到的便是阻止他們。 畢竟這關係到整個地球上所有的生命，而不僅僅隻是人類了。 「宰了地核裡的那個天神組或者讓他繼續沉睡，如果你能夠做得到自然可以阻止它撕開地球。」陳墨對此到是毫不在意。 一方麵天神組誕生的危機並不是眼前迫在眉睫的事情，另一方麵也是這和他根本毫無關係。 更何況就算退一萬步說，天神組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孵化了，捏爆一顆星球對於陳墨或者陳羽夫婦來說，都是信手拈來的事情，就算是天神組，也沒有被他們真正放在眼裡。 整個漫威世界，能夠和三位神靈並駕齊驅的至少也得是漫畫線那邊的全能宇宙級強者才有可能，甚至於在漫威世界之外的多元宇宙的話，就算是全能宇宙級的存在也一樣是會被兩位至高神嘎嘎亂殺。 畢竟，漫威世界因為其獨特的世界結構，還是能夠支撐起不少所謂的單體宇宙級強者和多元宇宙級強者的，但這些所謂的什麼「單體宇宙」和「多元宇宙」也隻不過是世界泡內部的等級評估標準和實力劃分。 真正到了多元宇宙，失去了來自漫威世界的能量之源，他們雖然不至於像奧特曼一樣隻能戰鬥三分鍾，但神的位格卻會往下跌一大截，甚至有些神靈連自己的存在都維持不了。 也就隻有漫畫線那些全能宇宙級的存在可以在離開了地球環境之後，還能夠維持自身的位格和力量了。 但這對於陳墨和陳羽夫婦來說就完全沒有意義了，畢竟他們並不是靠世界供養才達到如此高的位格的，即便離開了自己所在的世界，依舊是掌握了宇宙規則的至高神靈，完全可以把除了無上存在之外的一切吊起來打。 所以對於托尼和史蒂夫而言幾乎無法可想的問題，對於陳墨來說，隻是要在不敲碎核桃的情況下吃到核桃肉而已。 雖然聽上去不可思議，但實際上也就隻是稍微花點心思的程度。 不過陳墨卻也沒有說出拒絕幫忙的話，畢竟一個在星球地核當中孕育而生的生物，可是很有研究價值的。 (//72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