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五 古樹與赤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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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無憂再次進入到火光之中,同魔展開殊死搏鬥。

花枕月立身站在同體赤紅的古樹之上,下方的所有一切盡收眼底,此時,他們所在的地方,就好似是一個巨大的山洞,洞內漆黑,用於照明之物,便是這發光的持劍,以及燃燒的火光,近處看,尚且清明,再往遠處,便是一片混沌了,而這棵古樹,雖然壯碩,卻並不高大,它是橫向生長的,如同華蓋一般。

樹下是人與魔的激戰,樹上的花枕月則在仔細的觀察,這棵樹與人間普通的樹有著太大的區別,雖然是在封閉的空間,且是不見天日的地方,然而,這棵樹卻是枝繁葉茂,生機盎然,同體赤紅的樹乾,在息衍身上火光大作之下,也變得更加的紅,幾乎紅的透明,樹乾之內的紋理,也看的一清二楚,就仿佛有血液在流動一般。

花枕月抬手輕拍了拍樹乾,掌心貼著樹乾,感受著這棵樹的生命之力,而掌心之下流動的生命力卻不似是植物的生命,更似是一個人,一個鮮活的生命,感受著這之下的變化,花枕月眉頭一皺,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難道,這不是一棵樹,而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嗯……」

掌心之下的部位,忽然劇烈的跳動了一下,花枕月便是眉頭一皺,抬起手,發現掌心之下的樹皮不知何時破裂出一道口子,紅色的液體,正在從裡麵流淌出來,就如同是鮮紅的血液一般。

花枕月用指尖粘了一點血液放到眼前,仔細觀察過後,花枕月便更加確認她心中的猜想,眉目之間已現出清明,另手拿過噬魂,槍尖朝下,掌中運力,亮銀槍尖直入到粗壯的樹乾之內,寒如冰霜的氣勁進入到樹乾之內,瞬間將紅色血液冰封,然而,下一刻,樹乾之內的血液卻噴湧而出,爆發出來的巨大的力量,震得花枕月險些從樹上掉下來。

堪堪站穩,方才的小傷口已經變作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紅色的血液源源不斷的從樹乾裡麵流出,順著粗壯的樹乾,流淌到地麵之上,紅光流轉之下,那血液不消片刻,便觸碰到了立在地麵之上的赤劍,雙方匯聚,赤劍爆發出耀目紅光,映的滿室生輝。

「不要!」

這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是從息衍的口中發出來的,當他喊出這一聲之後,便再也顧不得同任無憂的爭鬥,整個人撲將過去,雙手胡亂的抹掉流淌過來的紅色血液,似乎是當這紅色的血液與赤劍交融,將會發生可怕的事情一般。

任無憂也被他叫的愣了一下神,眼看著身影飛過去,都沒有來得及阻止,看著發瘋一般撲在地上的息衍,任無憂麵上現出疑惑的神色,口中嘀咕了一句:「這是怎麼了,發的是什麼瘋,這樹還當真是奇怪,竟然流出來的是紅色的血。」

古樹之上的血液流的越來越多,如同河流一般,任憑息衍如何努力,都無法阻擋血液血液同赤劍的結合,那紅色的血液幾乎都要將他整個人浸泡在其中,一時之間,竟是難以分辨,那個是血,那個是息衍,無能為力之下,息衍滿目赤紅,憤怒之中帶著絕望,抬頭看著仍舊是站在樹上的花枕月,拚盡全力的大吼道:「女魃,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當真是要趕盡殺絕嗎,昔日的神魔大戰,今日的滅族隻恨,女魃,你永遠也不可能離開魔域了!」

花枕月單手握著噬魂,槍尖仍舊是朝下,便停留在那處傷口的旁邊,寒氣在傷口的周圍,凝結成一層冰霜,麵對怒及的息衍,花枕月表現的很是平靜,雙目輕閉了閉,復又睜開,緩聲開口:「在指責我之前,我想你有必要先反思一下自己,是你一直追著我跑,也是你將我引到此處,你本就是想要殺了我的,我不過是在反擊罷了,至於你所說滅族之恨,我不能同意,這棵古樹所承載的是什麼,我並不知曉,我隻不過是想要尋到機會,解開魔的秘密,然後,離開魔域罷了。」

息衍滿臉的痛苦,身上赤紅色的顏色也在此時消退,變作了原來的黑色,沉重的氣息壓下來,讓他跪倒在血泊之中,雙目看過去,尤為的狼狽不堪,身下那紅色的血液還在源源不斷的匯入到赤劍之中,使得赤劍之上的紅光閃耀更加耀目的光芒。

任無憂腳步挪動,避開那紅色的血液,轉過身,退了出來,雙眉緊促,口中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麼了,這樹有什麼稀奇的嗎,方才還要迎接魔王回過,要了花枕月的性命,這勝負都還沒有分出來,怎麼就變作了現在的模樣,魔,不是都有著錚錚鐵骨的麼?」

他的話進入到息衍的耳中,而此時的息衍,卻已經聽不進任何的話,他仍舊是看著花枕月,手臂他抬起,想要重新聚攏魔氣,然而,卻好似已經氣空力盡,半分的魔氣也無法聚龍,息衍的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口中絕望的說著:「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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