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童子(2 / 2)

加入書籤

「方才過來見童子身體不適,正打算帶童子去藥師廬請天師一觀。」

磨青起身站在一旁,垂頭回稟著。

「身體不適?」

宮闕皺了皺眉,抬步掠過磨青徑直走向夙溪。

夙溪此時正在迷糊隻覺一個高大的人影像自己罩來,便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一下就又撞到了桌角讓她吃痛的哎喲了一聲。

「每日裡就盡是闖禍。」

宮闕語氣責備,但上前將她抱起的動作卻甚是輕柔,還用額頭試了試她的體溫。

「昨日不是都將你的房門關起來了麼,怎麼還是受涼了?」

低磁話語在夙溪的耳畔響起,溫熱的氣息撓的她一陣發癢。

親密的舉動登時嚇的夙溪昏沉的腦子一下清醒了許多,忙是往後仰了仰頭,伸手朝著磨青的方向央道:「磨青姐姐抱!」

好在她現在還是個六歲的孩子,倘若再大一些恐怕真會教人誤會了去,她可不想牽扯進峰內一眾仙娥的情仇恩怨裡頭。

「仙君還是我來吧。」

磨青對著宮闕懷裡的夙溪抿了抿嘴,像是鼓起了十成的勇氣一般想上前將在宮闕懷裡鬧騰的夙溪接過。

「不必。」

宮闕朝旁一退,伸手一點夙溪的額頭讓她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夙溪被宮闕打了一記額頭很快就覺得有一陣睡意湧上心頭,越發沉重的眼皮讓她鬧騰著的手臂也越發遲緩,一會兒就倒頭昏睡了過去。

「難不成天女還未有厭倦此等扮演遊戲?」

宮闕抬手將桌案旁的狐裘取過,小心的蓋在夙溪身上,笑道:「宮某有的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還是謝過天女抬愛了。」

「仙君何為自損?」

磨青一改方才小心翼翼的神色,大膽坦然的對上宮闕疏離冷淡的目光,不解:「你我婚約乃是天帝所定,為何仙君對我如此避之不及?」

「當日取得九曲令的可並非是我雀月,而是您如今的未婚夫婿——聞仁君。」

磨青微微咬了咬牙根,語氣不甘道:「可九曲令上明明是你的名字。」

「天女可別忘了當日是天帝親口許諾是誰將九曲令交予您誰就是您未來的夫婿。」

宮闕輕聲一笑,攏了攏披在夙溪身上的狐裘,望向門口站在院外的一行身影,「今日乃是天帝許您的最後期限,來接您的人已經到了。」

「可我心慕的是你……」

磨青神情懇切的望向宮闕,含淚的雙眸裡盡是緒不盡的柔情。

宮闕側過臉避過磨青的目光,望向布滿彩霞的天邊,靜靜道:「但我與你並無任何感情。」

「你可是在擔心紫金道君為你算出的命劫?」磨青突然想起了什麼,上前一把握住宮闕的一角衣袖,著急道:「你若擔心命劫,我可向父君去求仙鑒。」

「命之所定,皆是我心甘情願,天女難道不懂這個道理嗎?」

宮闕麵露不耐冷冷的抽回被磨青握住的袖口,走到門口,提高了音調,「話已至此,雀月就不送了。」

宮闕說的決然,門口的天兵天將此時也悉數到場,讓磨青自是不能再說起什麼。

隻是在變回那個高傲自持的天女前又是神色幽幽的看了眼宮闕,輕聲喊了聲他的名字。

「方才磨青最後喊的那聲,恐怕是日後她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吧。」

磨青走後許久,夙溪這才意猶未盡的縮在狐裘裡眯了眯眼,對著像是在發呆的宮闕撇了撇嘴,「還真是同花花蝴蝶一般。」

「你都聽見了?」

宮闕喉間溢出一聲輕笑,略帶調笑意味的低頭看向一臉毫無睡意的夙溪,「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夙溪翻了個白眼,無語道:「怪就怪你的睡印太過無用。」

說著,夙溪呆了片刻突然反應過來,「你不會是故意讓我聽見的吧?」

宮闕抬手扯來一方雲霧,帶著夙溪去往藥師廬的方向,反問:「你說呢?」

「……」

夙溪抬起身子麵露古怪的盯著宮闕看了一會,後又因兩旁呼嘯而來的冷風縮回到宮闕懷裡,暗自猜想之前他們所說的命劫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宮闕是為了不讓命劫波及磨青,所以忍痛斬斷了與磨青的緣分?把拿到手的九曲令轉交給了別人?

九曲令這個東西,說白了就同凡間的繡球一樣,能刻上名字的當然隻有接到繡球的人。

所以,磨青並非單相思?

夙溪沉吟了一會,忽覺這位雀月仙君許是沒有她所想的那般招花惹草。

又或者,其實他是暗自為情神傷的人?

但看他之前對磨青的態度,又不像是有情種。

算了算了,就當他是一隻花花蝴蝶吧。

夙溪越想越復雜,索性雙眼一閉不再去管,反正他們的事與她有何乾係呢。

……

※※※※※※※※※※※※※※※※※※※※

捉了下蟲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都市相关阅读: 準點狙擊 重啟1988 神奇寶貝:我乃特性大師 星際騎士 被養的綠茶小狼狗騙了! 簽到之娛樂帝國 我隻是想躺贏而已 諜海交鋒 木葉之快樂鳴人 諸天:從武魂殿聖子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