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後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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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狂風不止陰森的寒氣如潮水般席卷而來,嗚咽著的風聲像是在訴說什麼,它語氣嘲諷話語冷窒,讓人從心底泛上一股莫名不寒而栗。

來者不善。

夙溪迎風而立默然聽著掠耳而過的風聲,指尖微動想下意識的在掌心中聚起月輪,直到發現體內內息靜止這才恍若發覺自己現在隻不過是個廢人。

不,說是廢屍才最為準確。

夙溪神色微變,看了眼宮闕發現他已先一步起身,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長劍。

「到我身邊來。」

宮闕冷著臉,緊皺的眉頭顯然也是發現對方毫不掩飾的敵意。

「好嘞!」

夙溪求之不得,二話不說抱著天狐就躲到了宮闕身後。

「想不到龍族之中還有如此膽瑟之輩。」

天狐躺在夙溪懷裡,對她躲到宮闕身後的舉動十分不屑。

「說的也是。」

夙溪也不生氣,反倒是順著天狐的話點了點頭:「險些忘了狐族自來是不屑他族庇佑的,看來還是晚輩唐突了。」

說著將手一鬆,作勢要將天狐拋出去。

「混賬!」

天狐渾身一僵,緊緊地扒在夙溪身上,怒道:「可別忘了吾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卸磨殺驢也不過如此吧!」

夙溪喔了一聲,收回手順勢間又在天狐身上擼了一把毛,乖巧笑道:「如此還請前輩多擔待的些。」

這話說的十分客氣,有了台階天狐自不再計較什麼。

隻聽它哼一聲,挪了挪身子找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傲然道:「算你識相。」

「裝腔作勢。」

宮闕冷笑一聲,目不斜視的眼底盡是譏諷。

「哎呀!」

夙溪一見宮闕麵露不悅,便連忙捂住天狐的耳朵,小聲的湊到身邊,勸道:「好仙不和獸鬥,仙君何必同它計較呢!」

眼看宮闕的態度緩要和下來,誰想懷裡的天狐又鬧了起來。

「說什麼說什麼!你們在說什麼!」

天狐本沒什麼反應,可一被夙溪捂住了耳朵反應立馬變得激烈起來。

「好了好了,大家各退一步各退一步,說到底都是我不好!」

夙溪像是抱著個燙手的山芋,忙是從耳朵改到捂住天狐的嘴巴,快速認錯道:「無論是仙君還是天狐前輩都是受我牽連,若我在天罰下神魂俱滅也斷不會讓你們落到如此地步。」

「要不是我仙君豈會被黑手推入水月鏡?如不是我天狐前輩怎會遭受反噬重創?所以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們若心中實在是不痛快等此事過後盡管找我算賬便是!」

入境後有一個祖宗也就罷了,現在竟一下變成了兩個,還真是讓她伺候不起。

宮闕現在變得古怪也就不說,天狐一族何等聰明不過是遭受內損而已怎就連局勢都看不清了?

如今她是一具廢屍,而天狐則是個沒有恢復修為的小狐狸,怎麼著都是要仰仗著宮闕這尊大神仙來保護的。

現在同他鬥嘴爭勝就等同於自找死路,將自己置於險地。

雖然夙溪相信按宮闕的品性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對他們置之不理,可現在他們可是在幻境當中而他又深受幻境的波動影響,總歸是沒有十成把握的。

與其戰戰兢兢的擔驚受怕,倒不如安生的相處著不要去激怒他,畢竟宮闕之前那些個陰晴不定的怒火她已經吃的有苦難言了。

「這與你有何乾係?」

宮闕皺了皺眉,凝在窗外的目光一時變得有些復雜,像是不解夙溪這一通話的意思。

「水月鏡?」

與宮闕的短暫失神不同,天狐倒是進入了狀態,它耳尖一抖從懷中直起身,掙脫束縛急聲說道:「你們是被水月鏡帶來的?!」

「怎麼,前輩也識得水月鏡?」

從屋外吹來的風變得越來越急,凝繞在周遭的陰寒無不昭示著敵方與他們越來越近,趁著方遙還沒來的空檔,夙溪抽空回了一句。

「怎不識得?那可是我契主的寶器!」

「契主?」

夙溪聞言一驚,沒有料到天狐竟會屈尊與人結契。

天狐挑了挑眉,對著夙溪那一副訝異的神色不滿道:「怎麼?難道隻許你們真龍一族攀炎附勢就不許吾輩狐族尋求庇護?」

夙溪聞言當即皺眉,眼底的不悅快要溢出就差在腦門上寫個生氣。

她張了張嘴,還沒發出聲響就被一聲橫叉而來的斥責給打斷了。

「閉嘴!」

沉冷的斥責讓夙溪暗嚇了一跳,口中還沒有說出來的話一下又被憋了回去。

身旁驟然而冷的氣場讓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沒有料到宮闕竟會比她的反應還大。

那一雙微微上揚的眼眸裡此刻早已布滿著陰雲,讓夙溪覺得宮闕此刻的是真的動了怒,而之前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

「仙君何必因一句口頭之快而動怒,不過是個回憶光影而已。」

大敵當前,當以大局為重。

夙溪本該是最為生氣的那個現在卻在勸著宮闕,口裡說的話不知是在說服著誰。

其實天狐早在洞穴裡時就對龍族頗有成見,之間的糾葛並非是她憑借三言兩語就能理出來的。

現在她也隻能從天狐的話裡得知它之所以被天泉鏈所困是因被龍族暗害,而龍族在它口中顯然是個卑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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