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深夜喜宴（1 / 1）
正要起身回去呢，隻看其他人都開始落座了。二舅太姥爺也找位置坐好了。過去和人家咋說呢。這時候廚房裡的姨奶們也都紛紛端著菜出來了。
上菜的人也太多了，十多個男丁們都在那兒忙活。那正是十盞銅鍋燃烈焰。九種野味兒拿油烹。八盤全羊來定宴，七樣江魚下清蒸。六炸丸子擺成形，五珍嫩雞掛黃彩，四方溜肚兒下酒菜。三碟牛蛙辣子蟹，兩份，飛龍分左右，一盤鹿茸定當中。這酒的香味像古老的地窖中陳年的佳釀，它散發著獨特的氣息，讓人仿佛置身於一個世外桃源。大壯一看驚呆了我。我的個媽呀，還有鹿茸呢，這得多少錢一桌兒啊？不說別的，光這鹿茸就得價值不菲。一看還是鮮鹿茸，要自己能收回去這玩意兒，離發財應該也就不遠了。物以稀為貴，奇貨可居啊。
鮮鹿茸和乾鹿茸的區別，鮮的是指新鮮宰殺的鹿子，鮮鹿茸表麵無絨毛。有較多的毛須，肉質較嫩，易於咀嚼，並且味道鮮美。乾鹿茸是指將鹿茸放置在乾燥的環境中，通過高溫烘烤，使鹿茸表麵變得乾燥。通過對比也就知道，鮮鹿茸的營養價值必然高於乾鹿茸。大壯一想我禮都隨了，還隨的那麼貴重，也不能空手回去呀！這一桌子都是山珍野味兒的。大壯本來還乾這一行。要說都吃過不敢說，但最起碼是沒少見到過。不過像這桌子菜，那可真是沒見過。有些也都是傳說中的美味佳餚。雖說他多少有點兒害怕，可一看身邊這家夥也是不老少的人，加上之前喝酒的酒勁還沒過。心說，吃一會兒吧。這一大桌子菜可是不老少錢。婚姻沒開始的時候，一直溜達著看熱鬧了，心想隨便找個地方坐就行，反正也沒有人認識我。
走這桌前，看這桌像是娘家人。行，我坐這兒吧。娘家人都是上等戚的。穿著打扮也都不一般，頭上戴著皮草帽子，它們通常由動物的皮毛製成，如貂皮、狐狸皮或兔皮等。這些帽子不僅具有保暖功能，還能增添時尚感和優雅氣質。有七八個人都是身穿紅黃灰色大長皮襖，月要間係著皮毛的月要帶，這一身一看就不少錢啊，皮毛是柔亮且有光澤，借著這火光看著都油亮油亮的。看有空位就坐下了。坐下一看，這咋沒有筷子呢？啥時候發筷子呀？沒有筷子咋吃呀？再看這身邊同桌的，我的媽呀！這還能這麼吃呢？都直接伸手在那兒抓呢。文不文明的就不提了，這是不是不太衛生啊？哎呀，這吃相也太難看了。這都啥親戚呀？往其他桌一看，也都伸手抓著吃呢！手舞動的飛快，一眨眼功夫，那全羊都快下去一半兒了。這幫子人好像多少天也沒吃過飯似的。
看了一圈兒，發現自己同桌對麵兒那坐著一位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姑娘。膚如凝脂，麵若桃花，青絲如瀑，雙瞳剪水。眉毛眼角，那說不盡那萬種的風情，好看，真是好看吶。看姑娘的時候，發現這姑娘也正在偷偷的拿眼瞄著他。倆人一對眼，這姑娘害羞的低下了頭，大壯也嗬嗬一聲傻笑。這酒色財氣迷人眼，事到頭來你瞞不住心。大壯又嗬嗬傻笑一聲，急忙問姑娘，你看你想吃點啥，我給你……邊說邊站起身來，可瞬間就尷尬了，才想起來沒筷子的事兒。這也不好說你想吃點啥，我給你抓過來呀。大壯撓了撓頭，當即說，你喜歡吃的，我給你端過來吧。姑娘也看出來了，撲哧一笑，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正說著呢。姑娘一伸手，抓住全羊的兩條後腿，左右輕輕用力。兩條羊腿直接就下來了，遞給大壯：給，我喜歡吃這個，你也嘗嘗吧！大壯立馬伸手接過來，嘴上說道：謝謝妹子，正好想吃呢。心裡想的卻是，這姑娘可真是挺搶上啊！這一人一個挺老大的羊腿，這可咋吃啊，吃不了剩下的不行我帶回去吧。他正要張嘴咬呢。隻看姑娘那手裡就剩下羊腿骨了，吧唧吧唧，剛咽下去。隨手端起一大缸子白酒，咕嘟咕嘟，一口氣乾了。大壯說「妹子，你這口也太急了，吃東西咋這麼快呢？」「嗬嗬，我要是吃活的更快。」大胖咧著大嘴哈哈笑「哎呀，妹子，你咋這麼逗呢？對了。你多大？我這一口一個妹子的，應該也沒叫錯吧？」「和你一樣，都是屬兔的。你就叫我妹子吧，要不也沒法叫。」大壯也沒想想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屬兔的，隻是說道「那也太巧了，那你結婚了嗎？」「沒呢，至今還沒有婚配，也沒有對象。」大壯一聽這話。這大鼻涕泡子差點兒美出來，這不巧了嗎？正好自己也沒對象。看來正合自己的心意了不是？「那妹子，你家住哪裡啊，你是什麼工作？」姑娘微微一笑「我家就在這山上住，在這山上整點山貨、野物啥的。」「哎呀、哎呀，這不巧了麼，我也在這片山上收山貨野物啥的，這同行啊，看來以後沒啥事咱們可以交流一下子了。」姑娘說「嗯，我白天不出來，一般都是晚上出來的。」
大壯納悶兒，還沒等問為什麼呢？這桌上的親戚們就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身穿灰色皮襖的老太太說「哎！我看他倆行，多般配呀，郎才女貌的。」身穿紅黃皮襖的一個大叔。又說：「是啊，是啊。一個未娶一個未嫁的。給他倆撮合撮合得了。」大壯看向姑娘。那姑娘也隻是紅著臉。害羞的低下了頭，默不作聲。這下子大壯更是美壞了。大腦也不會轉彎了。就是不住的嘿嘿傻笑。又有個人接話了「我看你倆也挺相當。一會兒問問你二舅太姥爺去。你倆成婚得了！」
大壯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婚姻大事有可能在今天就定下來了。這家夥美的不知道咋地好了。開喝吧，桌上這家吹的，認識哪個當官的誰誰誰？又是哪個有錢的？有個什麼領導都是朋友。酒是越喝越興奮。沒喝酒的時候他是東北的，喝酒之後整個東北都是他的。這時候酒已經沒少喝了。就聽自己身後，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大名。壯回頭一看，沒有人，應該是自己聽錯了。回過頭來又開始喝酒。剛要喝的時候，就感覺有人扒拉他。回頭還是沒人。剛轉過身，又有人扒拉他。這多少是有點兒帶氣了。麼我喝的沒盡興呢，誰在這兒逗我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