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入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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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心道還算上道,擺手揮退差役,點算過房契後,大手一揮道:「將人犯押入大牢,明早再行提審。」

李捕頭將曹昂送入大牢,提點道:「下次再不跪,隻怕就不是房契能解決的了。」

「多謝,我理會了。」

曹昂謝過好意,他同樣知道可一不可再,不過他想的就是拖過今晚,至於明早?

他輕嘆一聲,還是不會跪的,長在紅旗下的人不是包衣奴才,跪天鬼地跪父母,至於其他,寧折不彎。

他復盤了一遍謀劃的事情,沒有偏差,這才放下心,和衣而睡。

牢外有雞鳴聲傳來,他睜開了惺忪睡眼,然後就發現自己被綁在木樁上,對麵坐著李福,天還未亮,真是迫不及待啊……

天剛剛放亮,宵禁雖未結束,但街上已經沒人巡邏,被巡街人攔了一晚的的富貴、狗子、仙兒終於能執行曹昂的命令。

「一定要趕得及,趕得及……」

他們各自奔行,大半夜的荒廢,早讓他們心急如焚,若是因自己的耽擱導致曹昂出事,一輩子都不能心安。

三叔公一咬牙扔掉了拐棍,用命來奔跑……

宛城朱家,曾是南陽士族的領袖,可惜自爺爺輩的朱穆因黨爭被宦官所害後,再無昔日榮耀,不過論及在士林中的影響力,依舊是當之無愧的扛把子。

家裡現在當家的老爺子喚朱鬆,少舉孝廉,極有賢名,不過自黃巾之亂後,老爺子便絕了做官的念頭,一心在家鑽研學問,教導後輩,平生沒什麼愛好,隻是過於貪杯,因酒結緣,是曹昂的酒友之一。

王富貴跟三叔公一路跑到這裡,悍然敲開門,朱府下人見是三叔公也不敢抱怨,趕緊請進門,卻攔著不讓進後宅,怕打擾了老爺睡覺。

人命關天,三叔公顧不得了,不理會朱府下人的阻撓,將兩壇子酒砸碎在院子裡,濃鬱的酒香讓昨晚醉酒熟睡的老爺子一躍而起,鞋也不穿就跑了出來,當見到兩壇美酒被浪費後,不知從那裡抽出木棒,追著富貴就打,遭了無妄之災的富貴也不敢叫屈,隻能拔腿就跑。

「敗家玩意,那可是絕世仙釀啊。」朱鬆打了幾下還是不解氣,要換粗的。

三叔公急忙攔阻,道:「老東西,住手吧,今兒老夫來是要教你一個解酒秘法的。」

「張老三,讀書哪會你就喜歡吹牛皮,怎麼,現在老了還沒改呢。」

兩個老人是同窗,三叔公求學那會與朱鬆結伴同遊,同學加驢友的雙重交情讓他們私誼匪淺,這也是曹昂讓三叔公操勞的原因。

「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想聽我還不想說了呢。」三叔公轉身就走,絲毫留戀沒有,這可讓朱鬆狐疑起來,難不成真有秘法?

王富貴見狀趁熱打鐵,扯開嗓子喊:「三叔公,我家公子的解酒秘法還沒送到呢,您回去沒事,我可要挨踹了。」

「滾滾,那老東西配不上。」

三叔公頭也不回的出府,朱鬆聽到是曹昂的秘法,哪裡還敢遲疑,釀酒的高手肯定也是解酒的高手,他兩步並做一步拉住了三叔公。

「你個老東西怎麼能不忠人事呢,快快道來,是什麼解酒秘法?」

三叔公見朱鬆一臉焦急,知道魚兒上鈎了,給富貴一個眼色,立刻取來兩壇珍藏的佳釀,比之以往送來的品質還高。

「這秘法就是以酒解酒。」

這話正中貪杯老頭的下懷,果然是最佳酒友,深合我心。

「對了,曹小友呢?」

來了,三叔公就在等這一刻,趕緊將曹昂被雷敘陷害,遭差役入獄的事合盤道出,惹得朱鬆大怒。

三叔公沒有勸慰,而是嘆息一聲道:「過幾日你大壽,那小子還準備親自操持,隻可惜遭逢變故,或將陰陽兩隔了。」

「豈有此理,如此明顯的栽贓陷害,雷敘也不怕惹來千夫所指?」

「唉,匹夫拿刀,何曾將我等拿筆的看在眼中,那小子有句詩說的好呀,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隻有我等讀書人才明事理辨是非。」三叔公說著像是被戳中了心窩,跺腳憤恨,「偏偏那些不通學問的匹夫竊高位害良賢,我們這些老骨頭卻隻能嘔血而無能,當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銅酒杯落地,朱鬆的一張臉憤而充血:「雷敘匹夫,欺我讀書人太甚!」

片刻後,宛城士族的所有宿老全部到齊,怒望決曹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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