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不勝酒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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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再次被這些筆杆子能殺人的文人圍住,心裡不忐忑是不可能的。

要是露餡,他就真完蛋了。

不給眾君說話的機會,他先倒在迎出來的典滿的懷中,抱著頭狂飆演技:「不勝酒力,不勝酒力。」

眾君傻眼,而這時曹昂已經掐了蠢貨典滿的手,終於讓這傻子醒悟,嗷一嗓子嚇得眾君差點尿褲子,這時甕聲甕氣道:「俺哥不勝酒力,快讓開。」

說完扛起曹昂就跑,頂得腹內翻江倒海,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笨蛋!

「大公子,在下韓進,明日再來請教狂草的字體。」

「在下吳文,願求大公子萬般皆下品的下闋。」

「在下張涼,願為大公子書童,隻求得傳狂草書法。」

不是露餡,而是獻殷勤,這場麵沒了自己怎麼能鎮得住,急忙拍典滿的背:「放我下來。」

「哥,你不勝酒力了,不能回去。」

「我沒事了,快放我下去。」

典滿總算把他放下來了,但頂得難受,曹昂剛站穩就吐了,典滿瞪起銅鈴大眼:「不,不,哥你還是不勝酒力,走,俺送你回去。」

說完又扛著走了,曹昂被頂著被顛簸著,更難受,當然與肉身難受相比,最難受的還是心靈,他裝b的好機會就這樣被典滿這憨貨毀得慘不忍睹。

典憨憨,我恨你……

距離鹿鳴湖詩會已經過去了三日,城裡的風波還未過去。

登門拜訪之人整日排長隊,快把相府的門檻踏破了,要不是典滿守在門口,估計曹昂很可能已被煩死。

相府不遠的民居中,曹丕與青年相對而坐,臉現憂慮:「老四太沒用了,不僅沒讓曹昂身敗名裂,反倒讓他名聲更響。」

青年看著桌案上的狂草,也不知是通過什麼途徑弄到的,手指順著筆畫遊走,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最終放棄了臨摹,看向已經快失態的曹丕,淡淡道:「怪不得四公子,誰又能想到他竟然還藏了這麼一手。」

曹丕火氣頂了上來,剛要憤怒,可當觸及青年眼神的時候,頓時煙消雲散,他忽然淡定下來:「是呀,這一手換了我恐怕也束手無策。」

「主公能這麼想就好了,一時的勝敗算不得什麼,據我所知,他真正的麻煩已經在路上,而以他的性子,恐怕下一次的對手才真正的絕望。」

曹丕也想到了那件事,不由微微笑起,但笑容裡還是有幾分不遮掩的苦澀:「雖然知道他馬上要倒黴有些高興,但想到許昌士子瘋了一樣的視為他文壇宗師,還是忍不住不爽。」

「寒門士子而已,無需掛懷,倒是主公該趁機拉攏士族的心了。」

曹丕起身離去,青年倚在牆上看向窗外的陽光,浮動的金色讓他俊秀儒雅的麵容籠在一團光中。

同一時間,曹昂也倚在窗簷下的牆上,舉著手中的紙張對準了柔和的陽光,在陽光的映照下,他看清了最下麵的小字,然後他將紙張鎖入櫃內,沒有表情的麵龐湧動著壓抑的憤怒。

「把老四都當槍使,了不起呀,曹彰是你嗎?卞氏是你嗎?曹丕是你嗎?」

他暫時沒有證據,隻能懷疑與防備。

「公子,韓進來了,要見嗎?」薛義進來通報,這是曹昂交代過的,其他人他沒見的**,但韓進,值得結交。

曹昂讓薛義去請人,自己則在院外親自迎接,韓進受寵若驚,曹昂則拉著他的手同入,笑著道:「韓兄這是怎麼了,進了相府就沒了先前的傲骨?」

韓進聞言也放下了拘謹,大笑起來:「曹兄,我怕沒了傲骨會吃窮你。」

曹昂怔了一下,旋即也笑了起來:「哈哈,歡迎你常來吃大戶。」

簡單的玩笑讓兩人的心一下拉近,曹昂身上沒有士族的傲氣,也沒有相府長子的威嚴,反而平易近人,妙語連珠,讓韓進極為佩服,他因出身從讀書始就受盡白眼,故而對是否真心有自己的一套判斷。

在曹昂的身上看不到一絲虛假,他也起了傾心相交的意,正是郎有情妾有意,嫖客姑娘兩對眼,在交談中都有種相見恨晚,恨不能立刻在地上翻滾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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