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赤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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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會簡單輕易地乾掉自己,至少在這一場不會。要不要放棄,讓對方折磨一翻?」言宗思索著,他不太想凸出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折磨得太慘,後續自己會失去主動,很可能被玩死,雖然現在能掌握的主動也不多。」

言宗瞬間成思考,眼神稍有閃爍。就這個瞬間,便被嗅覺靈敏的鬣狗捕捉。鬣狗一直在尋找機會出手,機會出現立馬就發起了攻擊。

他舉起劍尖直刺,劍尖對準了言宗的喉嚨。這是虛晃的一劍,動作就像是神經反應一樣速度很快。

言宗上步俯身,揮動手中的苦無。苦無劃出一段扭曲的空氣——劍氣或者說是意念。扭曲的空氣穿過鬣狗的月要間,鬣狗跨出半步劍尖指著前方。

言宗從鬣狗身邊走過,鬣狗保持著攻擊的動作。這家夥很強反應很快,如果不是言宗掌握感之力單憑技巧未必能贏。

這就是真劍角鬥的事實情況,言宗也會受傷。技巧的碰撞萬一有失誤至少是受傷,失誤往往是意外造成的,而意外是不可空的。

言宗習慣性地一甩苦無,旁邊的鬣狗撲倒在地,有液體從身下流出來。看台上寂靜一片,解說張著剛想解說的嘴,腦子裡的想象和現實出現了沖突。

「喔哦……」

看台上在沉寂了稍許後,爆發出了強烈的歡呼。歡呼聲中鐵鏈紮入言宗身體,黑色迅速覆蓋,隻留下半張臉還是原來的顏色。

黑色的鐵鏈其實是儀式,就是為了給戰鬥做點點綴。每次釋放有點放野獸的意思,也給人一種肉眼可見的期待感。

「瞬間……就被乾掉,」解說結結巴巴的,「這著實有點意外!」

「是啊,接下來……?」另一個解說看了一眼麵前寫著對戰表的紙。

「接下來沒有天狗的事了,是我們新的挑戰者赤牛!」

言宗疲憊地回到他的牢房,站在淋浴下沖著涼。這裡沒有溫水,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馬桶。上次和自來也簡單地聊了兩句後,就再沒派過蛤蟆過來。

隻能簡單的沖個涼,這裡沒有熱水也沒有沐浴露連肥皂也沒有。躺在床上望著頭上的通風管道出神,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送餐的人把食物推進牢房,還送來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白色的粗麻開衫短袖和白色粗麻短褲,食物也比先前豐富了很多。居然有一隻整雞。

衛生間裡又發出了砰的一聲,馬桶蓋蓋上一隻蛤蟆落在旁邊。蛤蟆輕車熟路地跳到了言宗床邊,猛地跳起想要跳到言宗臉上。

突然一隻手揮起,還在空中的蛤蟆被一把抓住。言宗即使睡著了也不要想輕易襲擊他,當然也有睡得太熟的時候。

「老哥你怎麼老是喜歡往人臉上跳?」言宗把自來也隨手丟到一邊坐了起來。蛤蟆在空中一個翻身爬在地上,與言宗麵對麵。

「看你還在睡覺。」

「這兩天我又聯係了幾個人,大家一致認為想要逃走有個兩個方法。一是解開咒印強行闖出去,二是偷偷逃出去比如從下水道。」

「從下水道要怎麼逃出去?通風管道不行嗎?」言宗脫口而出不需要思考。解開咒印逃出去,這點隻要不傻都知道。

「我隻能把你們變成蛤蟆。」

「不過咒印太強現在我做不到,就連逆通靈術也沒辦法救我。」

「那你怎麼召喚出的蛤蟆?我了解通靈術,所謂的逆通靈術隻是站在人的角度看。」

「通靈術屬於空間忍術,這咒印還沒強到能隔絕空間的地步。」自來也解釋道,「咒印改變了目標。」

「通靈術雖然可以選擇通靈目標,但也要目標願意才行。所以在蛤蟆通靈我的時候,咒印幫我做了選擇通靈過去的可能是我的頭發,也可能是我的血。」

「而我被咒印束縛,隻有不多的查克拉可以使用。並且通靈術的消耗也很大,所以我隻能通靈來一隻小蛤蟆。在他身上施展這個簡單的術,還持續不了多久。」

言宗沉默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要先解開咒印才行。」

「並不是!」

「我聯係到的人中有個鬼燈一族的家夥,他能把別人的查克拉任意聚集。隻要聚集足夠多的人,我就能施展忍術躲進蛤蟆肚子裡。」

「人夠嗎?」

「人夠是夠,就是很多人不願意配合,沒多少人會相信我出去後還會來救他們。而且還必須要冒被發現的風險,我們必須要聚在一起才可以施展。」

「你的意思是,你要先逃出去,然後才來救我們?」

「沒錯,我需要在外麵找人幫我解開封印,時間、機會、人手都是我們需要的。」

言宗沉默要不是了解自來也,他肯定不會相信自來也的話。何況其他人,估計願意相信的人不是孤注一擲,就是逗他玩兒。

「而想要聚在一起就必須打破牢房牆壁,這會造成很大的動靜。我們必須要在守衛趕來阻止前完成,至於留下的人都是競技場的財產,不會受什麼懲罰的。」

言宗思考了一會兒:「人的話……,我隔壁鄰居可能會起到點作用。」

「老兄,」言宗望著一邊自顧自地說道,「如果你能起到作用就敲三下欄杆。」

「嗯……?」自來也聽明白了言宗的話,但搞不清言宗在和誰說話。

言宗轉過頭望著蛤蟆,把食指豎在嘴巴前麵示意自來也安靜。沉默沒幾秒,就聽見三聲用手指敲擊欄杆的聲音。聲音不大但很清脆。

「這是?」

「是我隔壁的鄰居,聽力很好。」言宗道,「他聽見了我們上次的對話,想要加入我們。」

「我去找他聊聊。」蛤蟆說完便從牢房柵欄跳了出去。

言宗目送蛤蟆離開,雖然雙方隻隔了三米。但大張旗鼓的討論交談,未免有點兒猖狂了 。

言宗靠在牆邊端著餐盤吃著食物,他在奇怪這頓飯為什麼比之前豐盛。是因為自己贏了?還是因為這是最後一頓?而且還有乾淨的衣服。

言宗想不透這是怎麼回事,他集中注意力聽著隔壁的動靜。什麼也聽不見,顯然自己的聽力沒有鄰居那麼好。

不久後蛤蟆回來了,自來也帶回來一些消息:「隔壁的鄰居叫蝙蝠,顯然是他的綽號。他有個叫赤牛紅頭發的兄弟,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如果可以當然是裡應外合。」

「赤牛……」言宗拿著雞腿頓了一下,「紅頭發叫赤牛的家夥我見過,和我一起來的。」

「他是自願,好像待遇和我們不一樣。」

「那應該是挑戰者,以後我們可能會遇到。但最好別遇到。」

「為什麼?」

「競技場必須要有個勝負,輸的那方至少要重傷才可以退場。」

言宗沉默沒有說話,咬住雞腿撕下一大塊肉。蛤蟆看著言宗沒有離開,沉默了半晌後說道:「差點忘了,你要參加十三大決戰。」

「嗯?」言宗顯然不懂也不知道。

「就是打十三場,全勝你就可以離開了。」

「你打過?」

「顯然沒有,聽送飯人說的。」

「他們不會放我離開的。」

「為什麼?」

「我去了趟家康的老巢,給他們找了不小的麻煩。」

穿過幾扇小門,走過幾截通道。到了一處大廳大廳裡什麼人都有,高矮胖瘦男女老幼。

大廳裡擺著長桌,有個吧台吧台前坐著幾個客人。紅頭發的男人走進這裡,立馬就吸引了目光。

帶赤牛來的人沒有交代什麼,就給他指了一下吧台。赤牛很識趣地走向吧台,吧台的酒保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要來點酒?」

「不了,謝謝!」

「沒毒,我們這裡比你想象的公平,沒有傳說中的那些黑幕。」酒保笑著給赤牛倒了一杯酒。

赤牛抓著酒杯小抿了一口,大手把杯子整個遮了起來。酒保看見了也沒說什麼,赤牛喝沒喝不重要。不過是招待客人的禮節而已,客人不喝就算了。

「我第一次來這裡,我怎麼才能參加角鬥。」赤牛握著杯子說道。

「這種東西在這裡的人,隻需要一杯酒他們誰都能告訴你。」酒保聳了聳肩雙手分開按在桌上,「不過你要是能請我一杯,我也可以告訴你還可以更多。」

赤牛從屁股上的口袋裡掏出一些錢拍在了桌上,酒保抓著錢丟進了吧台下的桶裡。

「這裡很少有免費的東西,不過隻要你有錢這裡有你想要的所有東西。」

「嗬嗬,大名位置也有?」赤牛不屑地笑了笑。

「大名有什麼意思?我們這裡的人更想當土影。」酒保微笑著看著赤牛。

「老兄,說吧你來有什麼目的。」酒保微笑著轉過話鋒。

「怎麼說?」

「老兄,來這裡的人都是帶著目的的,有的為了享受,有的單純是為了錢,還有為了鬧事來的。」

「我們最喜歡的就是鬧事的家夥,他們總是能給我們帶來點意外和樂趣——還有錢!」

「你們這裡錢真的能辦到任何事?」

「大多數!」

「能買到人嗎?」

「那就要看什麼人了,像大名土影這種就不行。」

「你們這裡的囚犯呢?我需要買個人給我做保鏢。」

「沒問題,不過有的囚犯不行。」酒保說著從吧台下拿出一個皮殼本子,翻了翻指著自來也的名字說道,「這家夥就不行。」

「本子給我看看,這些家夥有什麼能力?」

酒保給赤牛介紹著那些可賣囚犯的能力,當酒保介紹到蝙蝠的時候。赤牛冷靜地聽完,指著蝙蝠的名字果斷地說道:「就要他。」

「行,三億兩。」酒保直接拍板,也不懷疑什麼的。

家康的家底大,沒有幾個人能在土之國翻起風浪。就連土之國的岩隱村都和他有合作,接一些戰鬥外包什麼的。

「我隻是買個保鏢而已,外麵一個忍者的命貴點也就幾千萬兩。」

「我知道,所以才有很多人願意在這裡賣命。」

「能便宜點嗎?」

「你出個價。」

赤牛沉默地低下頭考慮到自己沒多少錢,也是要參加競技場戰鬥的。三億兩這個價格肯定出不起,最多接受一億兩,還要戰鬥估計才能補齊。

「一億兩。」赤牛抬起頭下定了決心。

「成交。」酒保一口答應。

赤牛望著酒保楞了半晌,看著酒保得意地望著他笑。赤牛低下頭望著麵前的酒杯,握緊了放在旁邊的拳頭。他想要發怒,可這隻能幫倒忙。

他和蝙蝠在戰亂中相識,在別人手下乾過傭兵。看過別人高高在上的享受,也高高在上地欺負過別人。

隨著年齡的增長,發現像以前一樣戰鬥下去沒有好結果,早晚有一天會死——能活到現在也算是運氣。

兩人打定主意,用傭兵賺的錢做點生意。可就像是命運注定一樣,做點生意還要被欺負。最後沒辦法,隻能重操舊業。

不過這次蝙蝠決定不再給別人打工,他決定組建一個他們的傭兵團。說起來容易,等真的做起來到處都是問題。

沒有工作沒有錢賺,還不如自由傭兵。可現在幾大國都很和平,大工會都找不到什麼工作。

兩人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隻能選擇先提高自己的實力。他們去了趟土之國,好不容找到了岩隱村。蝙蝠用他的能力,成功偷到了岩隱村的一些秘術。

之後兩人在風之國和土之國之間的熊之國建立了勢力,和平時就做點小產業維護一方安定培養點手下。戰時就做傭兵賺點錢,繼續發展產業。

可和平年代內卷是常態,想法和他們一樣的人不在少數。挑戰者挺多,一路打下來隻能勉強站住腳。

最近風之國的地下勢力擴張,就把他們給端了。蝙蝠被俘虜賣到了土之國,赤牛負傷逃脫。

「老兄,我們老板不差錢,可以賣也可以不賣。」酒保不用看也知道對方在生氣。價格是他亂開的,對法生氣也很正常。

不過事實也和他說得一樣,赤牛沒有選擇權。囚犯是競技場的資產,能賺錢的那種。賣出隻是為了快速回籠資金,言宗造成的損失可不小。

「我看看還有別的人沒有。」赤牛在裝,他不想讓酒保看出他是為了蝙蝠來的。

可人家酒保已經從他反應中看出來了,不過依舊是無所謂。不能賣的是不能賣的,能賣的價格好都可以賣。本子上寫的不是人名,是資產的名字。

聽酒保把人介紹完,赤牛點了點頭表示滿意。他喝了口酒抬起頭看著酒保:「我錢不夠怎麼辦?」

「你來對地方了,我們這裡所有東西都有用完的時候,就是錢永遠也花不完。」酒保誇張了一點,但格鬥的確是掙錢的。

「我該怎麼做?」

「肯定是參加競技場戰鬥了,賣命的那種。如果你決定了要參加,就找那邊的那個人。」酒保指了一下獨自坐在牆邊的男人。

赤牛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乾瘦的中年男人,穿著很得體看上去有點斯文。樣貌放在外麵沒什麼特別的,但是放在這個凶狠的酒館就格格不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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