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掃（1 / 2）
宜春院，兩層木製小樓，看起來不大，但上上下下十幾個房間，前庭後院加起來，那也不小。
「看那個，就是昨天媽媽打的叫花子！」
金雲兒在一眾鶯鶯燕燕的指指點點中，開始乾活了。
而陸小蝶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洗漱，一趟澡洗完，那宜春院的各個姐妹就謠傳道，
「不知道老媽媽看上這個陸小蝶什麼了，洗澡那個髒的喲，那水都有一股屎臭味」
於是，宜春院的女子對這對姐妹敬而遠之。
而那老媽媽擔心陸小蝶一個人洗不乾淨，喊來了正在拖地的金雲兒，
「你，去幫你姐姐再洗一次」
金雲兒怔住了。
「千萬千萬要洗乾淨，放點有香味的花瓣，我要是問到一點異味，你就別乾了」
金雲兒點點頭，陸小蝶在門口站著，聽完這話，也沉默了。
這是金雲兒第一次看到陸小蝶的身體，慌慌忙忙地準備好一切的時候，金雲兒隻覺得無處下手，拿起一塊布擦下去。
「燙！金雲兒！」
陸小蝶躲開了，拿起來對金雲兒安慰道，
「沒事，我自己來吧，再洗一次」
金雲兒卻不敢直視陸小蝶，實在話，金雲兒隻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
金雲兒看著陸小蝶自然地洗著身子，她隻好在一旁試試水溫。
「雲兒，你幫我把背擦一下吧」
金雲兒便戰戰兢兢地開始擦，一種奇怪的感覺，金雲兒看細膩如雪的陸小蝶皮膚，小心翼翼無比。
「還是我來吧，你動作太沒力氣了」
轉過身的時候，金雲兒感覺根本不敢直視，臉紅了起來，
「哈哈，你怎麼啦，都是女孩子，你怎麼害羞了」
陸小蝶覺金雲兒的樣子得很有趣，金雲兒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你還是自己洗吧！」
說完，金雲兒就直接出去了，關上門的那一刻，她隻覺得心慌意亂。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隻好獨自回到柴房，去準備繼續燒熱水，一時間不知道是熱地臉燙，還是累的臉燙。
總之，無法言說。
「金雲兒！金雲兒」
金雲兒聽到陸小蝶在叫她，趕緊又進去了，支支吾吾問道，
「怎麼了？」
陸小蝶嘆口氣，
「換一次水，我就洗好了」
金雲兒趕緊匆忙地換水，雖然身上還有昨天挨打的傷，但動作卻很利落。
隻是這全程，金雲兒幾乎不會直視陸小蝶一眼，她總是能躲則躲。
陸小蝶起身，叫金雲兒幫忙穿好老媽媽送來的衣服，金雲兒看到穿著薄紗錦衣的陸小蝶一時間說不出話。
陸小蝶從鏡子裡看到金雲兒恍惚的神態，轉身看向她，又身子靠近了金雲兒，在金雲兒的懷裡擁抱著。
「別，姐姐，我身上髒！」
陸小蝶看了看金雲兒像是一種憐惜，
「你也在害怕嗎？」
金雲兒被問住了，
「姐姐，我，我隻是覺得你太美了」
陸小蝶在金雲兒的懷裡嘆了口氣，
「我以為你跟我一樣，心裡在害怕」
「姐姐在害怕什麼？」
陸小蝶抬起頭來看像她，又搖了搖頭。
「沒有什麼」
又抱著金雲兒，好像隻有這樣陸小蝶才能感覺自己真實存在著。
「我在你身邊呢，姐姐」
說完，金雲兒又撫了撫她，好像此刻她也像姐姐保護她那樣，去保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