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萬人嫌師弟人設崩了(2 / 2)
夜。
寂明不願意透露身份,常青卻依舊把兩人安排在了主院之內。
原因很簡單,如今的閭山派,已經落魄到沒有多餘的人手打理位於山月要的客院了。路過之時,程沐筠看了一眼。
客院已經是雜草叢生門庭破敗,連屋頂都塌了一般。
即便是程沐筠,看起來也有幾分物是人非的惆悵感。
當初在閭山派為道門魁首之時,客院內也是住滿了想要拜師的人,如今卻是門前結滿了蜘蛛網。
寂明不想暴露身份,常青便把兩人安排在一處清淨的小院,離曾經程沐筠和紀長淮住的地方很近。
院中也是生了雜草,青石鋪就的地板破敗不堪,還在屋頂還是完好的,打掃過後也能主人。
寂明本就是苦修僧侶,自是不會在意。
至於程沐筠,更是無所謂,對於鬼物來說,大不了待在外麵曬月亮,有沒有屋頂遮身都不是什麼要緊之事。
今夜月色不錯,眼前的風景更是不錯。
程沐筠醒來時,發現屋內無人。他悄無聲息地下床,開門,便見到院內的風景。
寂明在院子裡洗澡。
他褪了上衣,隻著一條長褲,裸著上半身,正舉著水桶往身上倒水。
淋完一桶,又將木桶扔入院中水井之內,打水,拎起。
動作之間,完美的肌肉線條在月色之下更是令人有些心癢。
這一路上,夜間寂明也常去河水裡洗澡,隻是從來都隻是褪掉外袍,著中衣下水洗澡。
反正起來之後,運轉功法便能烘乾。
說起來,除去在宅子內的那一次,程沐筠倒是許久沒見過這樣的寂明。
他扌莫了扌莫下巴,仔仔細細觀摩一番,遺憾嘆氣道:「真好看啊,我的眼光就是一流。」
係統冷笑一聲,「嗬,你現在也就隻能看看,隻能看,不能上手。」
程沐筠挑眉一笑,「你怎麼知道我不能上手了?」
說完,他就推門而出,寂明此時才將滿滿一桶水提上來,尚未反應過來,就感覺身後有人貼了過來。
程沐筠輕輕柔柔地湊在他耳邊說道,「大師,洗澡怎麼也不叫我呢?」
寂明將手中水桶穩穩放在地上,低聲問:「餓了?」
程沐筠撇嘴,「餓呀,不過不是肚子餓,是覺得此情此景,秀色可餐。」
「……」寂明不接茬,道,「鬼並不需洗澡。」
程沐筠胡攪蠻纏,道:「那不成,我就算是魂體不沾染灰塵,每日也是要以術法清潔一二才舒服的,不給我打水,那我便用術法了?」
寂明已經習慣眼前程沐筠的性子,應道:「不要輕舉妄動,雖說你我簽訂血契之後,閭山派的符咒不會觸發,但你鬧出太大的動靜也是不成的。我已經清洗完畢,你用這水就行。」
程沐筠道:「一桶水不夠,你得站在這裡,替我打水。」
寂明看他片刻,運轉功法蒸乾身上水珠,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上,「好。」
兩人的狀態,此時對換。
程沐筠站在院中,寂明坐在一旁石凳之上。
程沐筠抬手褪去外衣,隻餘中衣之時,卻見寂明閉目,似乎要開始念經。他輕笑一聲,說道:「大師,你這修佛修得可是不太地道,你們佛門不是有句話,叫色即是空?此時怎麼又不敢看我?」
寂明聞言,睜眼,看了過來,目色平靜。
程沐筠挑眉一笑,指尖沿著中衣,挑開,也是隻餘一條長褲。
他抬手,拎著水桶同樣自頭頂將水傾瀉而出,不同於寂明疾風驟雨般的洗法,他倒水的速度很慢。
水流順著程沐筠的黑發,流過鼻梁唇角,再到鎖骨月匈前,最終沒入長褲。
程沐筠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也掛著水珠。
寂明看著眼前的一切,麵色不動,似乎心未動,左手卻開始撥動佛珠。
就在此時,程沐筠忽然睜眼看了過來,黑色眼眸中是淡淡的紅色。
寂明並未想到,程沐筠會膽大包天到在閭山派使用魅術,本就心神微微動搖,自是一擊即中。
頓時被蠱惑。
程沐筠走到寂明身前,抬手碰了碰他的臉,又挑開衣襟沿著方才看過的地方輕輕劃過。
一切看起來,怎麼都像艷鬼終於忍不住要吃掉眼前之人。
係統忍不住了,趕在被馬賽克覆蓋之前提醒道:「你冷靜一點,別把自己玩死了,別忘了他可不能還俗。」
程沐筠道:「想什麼呢,我在確定他中魅術的程度而已,免得中途人醒了,嗯,差不多應該能到早上。」
說完,他也不管坐在石凳上的寂明,隨手撈起一旁的衣服,披上就向外走去。
係統問:「你去乾嘛?」
程沐筠笑了一下,「當然是去翻一翻唐希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