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九子的學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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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義禮智信是做人的標準,也是典範,孔夫子……」鄧弘毅開明地接過了女兒話茬說著,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微笑著繼續說:「免貴姓鄧,這個你知道,名弘毅……」

按說鄭禮信能知道這個典故。

鄧美菱是這麼想的,所以她滿是期待地看著他。

沉默了好一會,鄭禮信絞盡腦汁地想出來了,他靦腆地說:「什麼地方好像有座廟,叫弘毅寺。」

這會,鄧美菱正失望呢,眼見父親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看似還算滿意。

「嗯,很多寺廟叫弘毅寺,是尊重一種精神,但是民間還是敬重關二爺的多,忠義之神,關二爺同時也是武財神,九成啊,先留在這……」鄧弘毅說著,沖著鄭禮信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鄭禮信留在這裡的消息,還是存心想在外麵瀟灑,聽說這件事之後,鄧耀祖找了借口,說對工廠生產感興趣,要繼續留在那裡幫助哥哥經營。

捎信的人還給鄧母私下捎了句話:堅決不能把這小子認成乾兒子,美菱歲數也不小了。

為人母的能聽不出這種話的意思嗎。

美菱十三歲,成長的很快,趕到十六七歲,就該定門婚事了。

鄭禮信如今是個窮小子,身無分文,不能光看著懂事就默許了她倆經常在一起。

鄭禮信以雇傭夥計的身份住了下來。

先是幫著家裡乾雜貨,兼顧養傷。

折騰了兩天,經過了幾道「鬼門關」,鄭禮信臉色難看,身形變瘦,全然變了個模樣。

平日裡,他跟馬大、徐岩待在東廂房裡,鄧弘毅交代他有機會得跟著老馬學廚藝。

九成子大部分時間伺候鄧氏夫妻,老馬和徐岩回來的晚,和他倆見麵的時間不長,這段日子,彼此相安無事。

這天,鄧弘毅坐在椅子上翻看菜譜,棚子裡鄭禮信正和美菱一起在壓水井取水。

中午時分,陽光驅散了陰雲,天氣難得的好。

壓水井呼呼地出水,美菱眼見鄭禮信忙乎了半天,臉上沁著不少汗水。

她指著井水,笑盈盈地說:「咱家的水井在泉眼上,甜的,喝了不鬧肚子,你嘗嘗。」

鄭禮信洗了臉,端起水瓢就喝,剛喝幾口,發現水齁鹹齁鹹的,再看美菱手裡捏著小小的紙包,不用說,是她把偷著把鹹鹽放進去了。

他氣的就要責怪,美菱板著臉,挺直了月匈脯,假裝生氣的先發製人:

「小九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在中國大街,你就是欺負我,我臉上根本就沒有東西,從來都沒有。」

完了!鄭禮信當初的鬼點子被她發現了。

賠著笑臉狡辯了幾句,說什麼當時就感覺她可愛、善良,想必以後能幫助自己,故意給她留個深刻的印象。

見她一臉嬌羞,鄭禮信趕緊悄聲認錯:「我就那次撒謊了,我這個人笨,想了好一會,才想出來的辦法,還叫你一下子發現了。」

那邊,鄧母做好了飯,叫著去吃。

鄭禮信把毛巾打在肩膀上,低頭就走,直奔廂房門口。

大白天的不能點燈,屋裡昏暗,門口光線好,穿得也多,他就坐在門口吃飯。

學著夥計模樣,蹲在地上,端著碗,把菜拌到碗裡,直接扒拉著就吃了。

今天做的是肉燜茄子,這道菜還是美菱極力主張的。

平時節儉,今兒她說小九子身體虛,得好好補補營養。

守著燜茄子,上麵點綴著新鮮的香菜葉,鄧老板小口吃著,沒忘了提醒妻子:「自己家吃飯,香菜別放了,入冬了菜貴。」

鄧母無心地說:「勤儉持家,能省的都省著,馬掌櫃整天念叨,口味刁,一頓沒新菜都不行,千裡遙遠運來,價格翻了好幾倍。」

馬大從掌管酒店開始擺譜,一晃好幾年了,頓頓有肉不說,大冬天的得餐餐有蔬菜。

一入了冬,除了菜窖裡存用少量蔬菜,很多得從關內用火車運來。

運費早就超出了菜價,他自然明白,人家要的就是這個麵子。

夫妻閒聊著,鄧老板出於職業習慣,扒拉了幾下盤子,發現裡麵就有幾塊肉丁,大塊的肉根本就沒看著。

他正發愣,妻子哼了兩聲,舉著筷子朝東南方看去。

美菱正在旁邊看著小九子吃飯,提示他先吃下麵的,他扒拉著下麵的飯菜就吃,一下子咬到了一塊排骨上,硌到了牙,疼的趕緊吐在了手裡。

是一大塊排骨,肉乎乎的,看著就解饞。

眼見秘密被發現了,美菱紅著臉轉身跑了出來。

鄧弘毅臉色有些難看,畢竟這是他的千金寶貝,這麼短時間竟然已經對小九子有意思了,歲數不大,卻情竇初開,來的有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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