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狂言當一品大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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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哈爾濱城,因為外國勢力的介入,表麵看欣欣向榮,散發著朝氣和洋氣。

到底有多少麻煩事,鄭明達這個六品官員感觸最深,朝廷派他來就是維護國家權益,省得叫外國人那些陰險計劃得逞了。

很多事,在當時看來都是罩著一層神秘麵紗,冠以某個合理的理由,稍不留心就容易吃了大虧,有苦說不出。

很多官員就是這樣被迷惑了雙眼,絲毫沒認識到各種「協議」、「條約」的危害性。

他算是少數有良知的小官,混在這裡渾身生肉味的洋人中間後,經常發現自己力不從心,壓力巨大。

聽說小九子人小鬼大,做成了不少大事,自然好奇。

「諸葛先生,能說說嗎?」他恭敬地問,沖著諸葛良佐拱了拱手,給足了麵子。

諸葛良佐看了眼外麵,委婉地說:「整個東北地域遼闊,物產豐富,有的肥沃良田裡,幾十裡地都見不到村子,山川秀美,江湖縱橫,礦產豐富,要是看不住,守不好,豈不是可惜了,需要人啊,就像本人這個良佐,就是輔佐棟梁之才的。」

老夫子玄乎地說著,不由地說到了自己身上。

盡管對關外這些情況,鄭明達熟記於心,可一個山野村夫說的動情,他難免陷入了沉思中。

老夫子順手從旁邊拿過幾個白瓷酒盅,放在跟前了,擺弄著說:

「指望馬文生那種人?馬科長趨利避害,唯利是圖,根本就不在乎誰是主子,誰是上司,

信不信,要是對麵的謝文亨給他好處,他吃飽了喝足了,剔著牙,滿嘴說人家好話。」

他這是就事論事分析問題呢,談興大發,盡管說的不太貼切,也算有些道理,起碼說和別人比有些眼光,鄭明達贊許地點了點頭。

他又說到了付英儒,有所忌憚地看了看鄭明達和鮑惠芸,他倆似乎不太在乎什麼逆天大罪什麼的,就含蓄地說:「這個老王爺,整天說大清中興,國運恆通,遍地都是洋鬼子,有錢的是他們,賺錢的也是他們,光說沒用啊,弄一群皇室貴胄,和洋人比武不行,比文也沒有懸念……」

沒人搭茬,他顯然注意自己說跑題了,趕緊把話題拽了回來,指著外麵,神秘地說:「別看小九子就一個廚子,要是感覺他就會廚藝,那就錯了,一通百通呢,道理都是一樣的,就這麼個人,在加上我良佐這種輔佐之才,四兩撥千斤,沒準能看成不少大事呢。」

小九子走到門口了,想提醒他別口無遮攔了,沒想到老夫子竟然說了句冒天下大不違的話:「小九子啊,做夢說夢話,說漏嘴了,說自己以後能當一品大員。」

鄭明達低著頭呢,嗓子眼裡咕咚了下,顯然是覺得這個話題太敏感了,從來沒聽有人這麼說。

人要入仕途,有個品級,除了科舉考試,再就是武舉,就算這些年寬鬆了不少,那也得為朝廷做出貢獻,上麵賞賜啊。

再或者做出了突出貢獻,有一方大員推薦。

這個小草民,竟然狂言要當一品大員,要是細論起來真就是大罪了。

那可比沒伺候好大太監罪行嚴重多了。

鄭明達喝了口茶,小九子過來想給續水呢,他沉著臉站了起來,就朝門外走,到了門口,淡淡地說:「禮信呢,別太冒失了,按書信上說,令堂等人就要過來了,咱們到時候說……」

室內外溫差大,他縮著脖子,就上了馬車。

在小九子看來,很有可能是諸葛良佐說了不該說的話,弄的官差大人生氣了。

他真想回去好好埋怨埋怨老夫子,等他回去的時候,眼見這老家夥絲毫沒著急,正滿臉得意地笑著呢。

諸葛良佐指了指二樓,壞笑著說:「九子,鮑小姐沒走……」

鮑惠芸走沒走,小九子不關心,上來就悄聲埋怨他怎麼能說這些話,關鍵是自己好像沒說夢話說要當一品大員啊。

這種事要是傳出去,馬文生馬上就得帶人來拿了他,扔到大牢裡去,就算不死,也得扒層皮。

「噓,本人雖然沒有祖上有經天緯地的大智慧,能扭轉世間大局麵,力挽狂瀾於大廈未傾,也懂得臥龍儲力,適時出山,世人往往崇拜祖上,豈不知他老人家除了藏身臥龍崗,觀察時局,運籌帷幄,

也沒少給自己造勢,認識了當時的各大名士,屢出驚世觀點,否則能有人三顧茅廬嘛,而三顧茅廬未必不是他刻意安排的,就像你弄出來的神湯,不照樣按照食客心理來嗎,要是每個人管夠品用,恐怕就沒有這麼好的效果了,更談不上橫空出世,一鳴驚人……」老夫子打了雞血似得白話起來了。

今天他畢竟接觸了實力派的鄭明達,在他看來鄭明達一身正氣,又不乏精明務實,要是搭上他的關係,就不愁英雄沒有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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